傅煦攥着他的脚踝,拖拽着他,将他扯到自己身下时,强硬地拉开了他的手。
谢时冶双眸是潮润的,泛着微红,那脆弱的神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欲火焚身的人冷静下来。
傅煦更是如此,他怜惜地吻着他的眼尾,那样虔诚,非常慎重:“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谢时冶摇头,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道:“继续,我想疼,这样才像真的。”
被进去的时候,谢时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脑海一片恍惚,就像身处温水,又似凶猛的海洋,温和的频率,由慢至快,床的抖动越发激烈,强悍的力道将床头灯都震倒了。
皮肤稍白,泛红的手无措地抓住了床单,修长的指尖缠着布料,很快又在一记强悍的撞击下,被抖到了床边,最后被另一人握住了手,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处。
充斥在房间里的,都不像谢时冶的声音了,被逼到极致的哭腔,再也无法忍住的喘息,在黏腻的水声中,不时泄露的喑哑呻吟。
美好的腰t-u,n无处不是指印,被大力揉动下,更隐秘的地方都被糟践得不成样子。
床单星星点点的不止是汗液,还有爱 y-e,体液,那些本该有安全套承受的白浊,都从隐秘之处淌了下来。
因为谢时冶准备的那些套子都不是傅煦的尺码,勉强的戴上的结果便是在激烈的*合中,被弄破了。
他被抱了起来,这次没有再隔着东西,他们r_ou_贴r_ou_地拥抱,颠簸中被子滑落腰间,将他们裹在一处,像一朵盛开的花。
花被风雨打得颤颤巍巍,颜色被ji-an得深深浅浅,摇晃的身体被光折s,he出幽暗的倒影,落在花前,是两具密不可分,紧紧结合的影子。
影子摇晃着,上下抖动,激烈得让人脸红的速度,逼得承受者再也无法忍耐。他挣扎着,腿从花里支了出来,脚趾扣紧了,连脚踝上都是暧昧的指印。
他掰着禁锢着自己的臂膀,挣扎着上逃 ,最后还是被牢牢按回了原处,承受再一次释放。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浑身无力,四处酸软 ,双掌按着鼓涨的小腹,脸上沾着没骨气的斑驳泪痕,他蜷缩在被子里,想要睡去。
傅煦手臂拦着他抱着他,想要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谢时冶双手抱着枕头,用沙哑的声音求饶道:“别弄我了,不然明天起不来拍戏怎么办。”
他说话都不利索,一句话一卡一顿还一咳,显然是刚才喊坏了嗓子。
傅煦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带进了浴室中:“没有要弄你,得洗澡,不然明天要生病。”
头发是傅煦帮忙洗的,身子也是人帮忙擦的。中途傅煦还出去了一次,让他一个人待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谢时冶休息了一会,傅煦在的时候他怕,傅煦不在了他慌,前一种心情是担心下不了床的怕,后一种心情存粹是种撒娇心态罢了。
旁人都是为爱做1,他倒好,为爱做0,也不知道做没做好,傅煦满不满意。
他身体不够软,叫声也没多好听,做的时候更不算配合,万一傅煦感觉不到愉快,那就不好了。
谢时冶揉了揉酸涨的眼睛,直到等回了傅煦。
傅煦抱着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脏衣娄里。看见他眼睛泛红,便坐到浴缸边,给他揉捏太阳x,ue:“眼睛不舒服?”
谢时冶闭上眼:“嗯,有点痒。”
“我看看?”傅煦手在他眼角处压了下:“是有点红,疼吗?”
谢时冶摇头:“可能是刚才被汗刺激到了,没事。”
傅煦洗了方温热的帕子,给他擦拭眼睛。这时谢时冶问:“你舒服吗?”
“嗯,怎么了?”傅煦动作轻柔,声音温和缱绻,如果谢时冶这时候能睁开眼睛,必定能看见那最让他心动的一幕,就是傅煦的爱意。
谢时冶松了口气,他鼻尖还有点红:“你舒服就好,我很怕我没做好。”
傅煦的动作停住了,久久没动。谢时冶不安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他看着傅煦,傅煦眼神是沉默又复杂的,没一会,便弯腰用额头轻撞他额头,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傅煦说 :“谢时冶,你笨不笨。”
谢时冶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傅煦无奈道:“这种事情你说得跟完成任务一样,难道只有我舒服就好了吗?你在受折磨 ?”
“怎么会,没有这样的事,我也很舒服。”说着他脸上一阵烫。
傅煦掌心贴住他的额头,轻轻揉了下:“再相信我一点吧。”
谢时冶没听懂,傅煦继续道:“相信我也喜欢你,小冶。”
“不要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我,你不需要这样做,我们是在交往,在相爱。”
谢时冶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抿唇,说知道了。
傅煦却总觉得,谢时冶还是不知道。他的手伸进浴缸里,握住了谢时冶的右手,将之拉起,s-hi淋淋地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他吻过谢时冶的手心,低声叹道:“你这么喜欢我,我怎么会一直都不知道呢?”
这句话就像一滴温热的水,滴进谢时冶的心湖,惊起一片惊涛骇浪,他喉咙颤动着,疼痛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虽然一切 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他眨动着眼睛,将那些涌上眼眶的s-hi润眨了回去:“不关你事,是我不想让你知道。”
是他胆子太小。
如果再冲动一点,勇气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早点得到自己的幸福,也能够快些得到了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