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阳阳一直都准时接到了谢大明星,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已经多日没人睡过了。
这次两人厮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谢时冶不在房间的事情便一下被曝光了。
阳阳在电话里颤抖地问他在哪,谢时冶起身往浴室走,带着一身跟男人鬼混的痕迹,同阳妈妈冷静道:“你别着急,我在傅煦的房间。”
电话那头静了许久 ,阳阳艰难开口:“是在对戏吗?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在对戏。”谢时冶调侃地回应道。
阳阳崩溃了:“你别骗我啊哥,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谢时冶:“我建议你过一会再过来,我需要洗个澡。”
阳阳:“……”
“对戏很累的,对得我一身汗,得洗澡。”谢时冶说。
阳阳:“你回来洗!!”
谢时冶没有理会阳阳,自在地用了傅煦的浴室,他洗澡的时候,傅煦进来洗漱,两人还接了个缠绵的吻。
阳阳过来敲门的时候,傅煦正把他按在门上亲得难舍难分,谢时冶的手都钻傅煦衣服里,放肆地勾勒肌r_ou_线条。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谢时冶气喘吁吁地被放开,傅煦将他松散的衬衣扣子颗颗系好,又给他整理好头发,这才送他出门。
谢时冶顶着通红的唇与满脸纾解过后的餍足,走出了傅煦的房门。
看见这样的谢时冶,阳阳再也没办法自己骗自己,他一脸三观崩塌地尾随着谢时冶回到房间,拿着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跟高良说,只好发了条微信,充满了感叹号的那种。
高良的回信在半分钟后抵达,没有多惊讶,倒更似果然如此,还说早知道谢时冶对傅煦没这么简单。
阳阳握着手机,差点想钻到屏幕那头,对经纪人大喊你清醒一点,跟谢时冶同样,你们都需要清醒点!
阳阳:“谢哥不是直男吗?”他知道事已至此,这直男两个字敲得连他都心虚。
高良冷静道:“年底分红翻倍。”
阳阳气苦道:“你这是用钱堵我的嘴!”
高良:“是的,有用吗?”
“有用!”社畜阳阳卑微回道。
谢时冶当着阳阳的面换衣服,阳阳还在谢时冶的腰上看到指印,足以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缓过刚刚的冲击后,阳阳又忍不住自己的婆妈心理,c,ao心道:“你今天的打戏怎么办?还能动吗?”
谢时冶穿上裤子,对着镜子给自己脖子上的一些痕迹上了遮瑕:“没事,哥给我推拿过了。”弄得他一身药油味。
这时高良拨通了阳阳的手机,让他把电话交给谢时冶。
高良在电话里言简意骇地问谢时冶道:“没有分手的可能?”
“没有。”谢时冶回道。
高良:“注意安全,别被拍到。”
谢时冶:“嗯,你先做好准备,要是被拍到了,要第一时间买下来。”
高良忍不住调侃他:“你之前谈恋爱都没怂过啊,怎么,现在跟傅煦害怕了啊?”
谢时冶淡定道:“不是怂,是疼他,他怕这种事,我作为他男人,当然要给他挡掉所有不好的事情。”
高良不由叹息道:“想想以后可能给他们塞多少钱,我就头疼。”
谢时冶笑了:“我辛苦工作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赚钱养家疼老婆吗?”
高良直接把电话挂了,受不了他的r_ou_麻,太恶心。
第75章
《出世》剧组的拍摄进度基本到了尾声,白起风死在战场上,带永远也无法被释怀的罪孽,可人都死了,白长安又该恨谁。
金兰在一个冬日里生下了个男孩,白长安找来稳婆接生,生完孩子后,金兰将他叫了进去,抱着那个孩子沉默地望着他流泪。
金兰说:“白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只是我觉得,你好像从来没爱过我,你的心不在我这里。”
如今这种话说来也没有意思,白长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处,好似感受不到房间里面浓烈的血腥味。
金兰说:“你帮他取个名字吧。”
“不了。”白长安神情淡淡,平静地道。他将给孩子的平安锁盒子放在一旁:“金兰,不要总是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不是你任性妄为的借口。”
这话已经很重了,金兰的脸上煞白一片,泪流满面,白长安就像看不见一样,也没有多看那孩子几眼,他出了房间,离开金家。
天上下起了雪,飘摇落地,不知掩住了战场上谁家儿郎。
冬去春来,又是数年,战争的火终于还是燃到了镇上,白长安遇见了走了许久的月生。月生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穿着军服,有模有样,瞧着与当年的白起风越来越像了。
月生用力抱住了他,眼睛里有未散的泪意,当晚,他红着眼对白长安说,他本来是想要给白长安报仇,故意去参军。
他是多么的孩子气,想着只要进了军队,就有机会杀了白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