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忽然如果】..将手探入碧丝跨间,上下撸动碧丝可怜的小东西,碧丝的小东西在药效下早已挺立,却因入了钗无法发泄。此时老爷反复搓撸淫弄,碧丝哪里受得住,嘤嘤哭泣起来,口中苦苦哀求着老爷“求老爷准许碧丝泄……求老爷饶了碧丝……”
老爷撸动不断,yáng_jù继续快速抽送,不紧不慢开口“一只贱穴还装什幺人的样子,被肏成这样还不肯驯服,爷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什幺时候求得好了什幺时候饶了你”
碧丝哀泣“贱…贱穴被老爷的大…大jī_bā肏得好爽利”“贱穴连话都说不利索吗!还是我平日太疼爱你了,看来吃得苦头远远不够嘛!”
碧丝听得此话浑身战栗,老爷的残酷惩罚碧丝受了一次便没有胆气受第二次“求老爷狠狠肏碧丝这只贱穴!老爷赏赐的玉柱要插坏碧丝了……”老爷见碧丝已彻底服帖,便狠狠肏干起来,却仍是不准碧丝泄出,伺候人的一只穴哪里有舒服的权利。
老爷在碧丝穴内灌了两遭后抽出yáng_jù,命碧丝保持跪姿撅臀含着雨露,一缕浓精自被肏得艳红开合的穴口流出,沿着白嫩腿根蜿蜒淌在地上,老爷见状俯身拍了拍碧丝滑嫩的臀瓣,嗤笑道:“倒也算是风情万种。”
接着缓步走到跪在一旁的青丝面前,仿若审视猎物般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物。
青丝自知自己方才不肯献媚求欢,是怎幺也逃不过一遭扒皮抽骨的惩罚了。可即便早早预知得后果,又如何能不怕呢?他一向是温软驯顺的性子,chū_yè与碧丝一同伺候主子,再是疼痛难忍也强颜欢喜,这些时日来因了这份驯顺也少得责罚,可如今却犯了大错。
他是欢馆头牌男女妓配种交合所出的家生穴,命运一生下来就已注定。欢馆称小倌为穴不为人,便意在让他们知晓自己存在的全部意义只有后穴侍人。接受调教时因生来羞涩驯顺,被刻意保留了羞耻心,日后侍人时纵使羞得浑身绯红,也会驯顺地依照主子的命令摆出最浪荡的姿势承欢胯下,要的正是这份别样销魂。
平日承欢胯下,再不堪再yín_luàn毕竟是在室内,门窗一掩,老爷如何折辱蹂躏也只一人得见自己这般下贱丑态。而今身处回廊,纵使下人避讳皆绕道而行,那不屑混杂着淫亵地窥视却不曾减少分毫,这要他如何摇臀摆首,放浪求欢?这份与玩物身份本就矛盾的羞耻心终于给他带来了灾祸,大难临头,白嫩光裸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颤抖,两只平日里勾魂摄魄的眸子蓄满了泪水,又好似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一般忽而紧紧合上,等候着最终的发落。
预想的疼痛却久久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这只手在他初次承欢之时曾狠狠击打他的臀瓣,在这些时日里以征服者的姿态无数次地为他带来痛苦,而此刻,它只是覆在他柔顺如绸的一头青丝上,堪称温柔地安抚着他几欲崩溃的情绪。
“抬起头来,看着我。”
青丝睁开眼睛,怔怔地依照命令望向老爷。
那是一张极平常的面容,带着上位者难以言说的锐气。
老爷拂去青丝眼角簌落的泪“你一向温顺,为何今日如此忤逆?”
……
他该如何开口,告诉面前这个手握自己生死的男人,他只是……怕羞?
那是柔弱敏感的恋人才配拥有的情感。而他只是一个玩宠,一只承接上位者见不得光的yù_wàng的…穴。
他的唇瓣神经质地抖动着,仿佛将要倾吐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能苦涩开口“青丝……知错……请老爷责罚”
“连缘由都不肯说,要我如何饶过你?”
像是耗尽了全部兴味与耐心,老爷命人去冰窖内取出一大块冰送至寝房,“既然不知如何侍主,今夜便含弄那冰物仔细温习一番罢。”
青丝被下人驱着进入寝房,但见那冰被削去了四周棱角,雕琢成一个巨大可怖的男形,正屹立在同样冒着逼人寒气的冰制基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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