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徐耘宁不明白了,“好不容易赶来,你又说不留?”
小杏叹气,“是非之地,本不该来。”
“你……”阮轩想到了什么,放轻声音问,“怕别人发现吗?”
“嗯。”小杏说,“这里也有主子的人。”
徐耘宁以为说是朝廷派人抓捕的事情,听到小杏担心主子,一阵没好气,“喂,我们来这里只用了两天不到啊,这么短的时间,你们主子的消息没传来吧?”
“对啊。”小香劝说,“我知道你做事谨慎,但没必要这样。”
小杏瞧她们一眼,难得露出点慌乱,“但是……”
“你别怕。”阮轩说,“我们可以拜会我的同僚。”
“嗯?”她们眼睛一亮。
阮轩点头,“当年赶考的时候,我和他称兄道弟的,后来赴任,他知道我要娶妻完婚,还送了盘缠和厚礼,是个好人。”
“那行啊。”徐耘宁仿佛已经看到了高床暖枕,兴奋,“赶紧走啊。”
小杏迟疑片刻,顺从了。
京城那么大,她们在城南,同僚在城北,硬是靠着一双腿走过去的,等到了门前已经是筋疲力尽。阮轩看夜已经深了,越发不安,说,“我先去探一探,你们在这里等着。”
说完,阮轩去敲了敲门,庆幸的是开门的老仆仍记得她,惊讶,“阮大人!”
“忠叔,秦兄在吗?”阮轩笑了。
忠叔立即去通报,过了会儿,一个气宇轩昂的人物领着一班下人来了,接他们进屋。
“在下秦之永。”阮轩的同僚是个京官,却没一点架子,毕恭毕敬问好。
秦夫人也出来招待她们,见了豆子欢喜不已,“阮兄弟,这么久不见,孩子都抱上了,叫什么名字啊?”
阮轩挠挠头,“呃。小名豆子。”
大家寒暄一阵,秦之永说起正事,“上回,我听说阮兄辞了官。”
“是啊。”阮轩叹气,想着如何解释。
秦之永笑了,“何必烦忧,以阮兄的才华,自会出人头地。”
阮轩被夸得不好意思,撒了个谎,“辞官以后,我想着来京城,谁知路上掉了盘缠……”
“哎呀!住我这!别客气!”秦之永是个爽快的人。
阮轩松口气,“那就打扰秦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