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肯定不会有事么?怎么一条拓麻就闻到味儿了呢?”一条拓海有些焦躁,跟一条枫也没了好脸色。
一条枫上次在舞会上看穿了一条拓海的苦闷,就跟他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就好,不用担心,一条拓麻不会发现我们的。
结果呢?也不知道猎人协会那边查到了什么,一条拓麻亲自跑过来一通教训一条拓海,又是审问又是教训的,一条拓海这辈子从来没那么狼狈过,可也只能咬死了不说,一条拓麻那y-in冷的眼神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发抖。
到底是宗家血统纯正力量强大么?看着笑眯眯的人,其实惹怒了才最可怕。
一条拓海没好气的训道:“你倒是说话啊!”
一条枫也在纳闷呢,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虽然那位大人确实有些靠不住,可经手的人是非常靠谱的,怎么就闻到味儿了呢?当年的那些人早就被处理干净了,居然还能被找到头绪来?这是神了?
本来一条枫这边就有些搞不清楚,一条拓海还在旁边跟她抓狂,一条枫也没了好脸子:“拓海阁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条丧家犬一样了?”
一条拓海被这么说肯定要发飙,跟个女人他也能动手,登时红着眼睛掐着一条枫的脖子把她掼在地上,獠牙外露的模样很是骇人:“注意你的语气。”
一条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一条拓海没好脸子,她也没客气,两人年岁是差不多的,真的较劲起来也谈不上谁更加吃亏,当即就发力将一条拓海反过来按在地上,距离他极近,双目泛着血色低声道:“一条拓海,别跟我过不去,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比你安全得多,你才是风口浪尖的那个,只有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一条拓海心里不服气,一条枫确实比他更加深入泥潭,其实说起来更危险的应该是一条枫,可是不管现在他把不把一条枫抖搂出去,他都罪责难免,一条枫确实可以计划起来不让他被卷入风浪。
只是必要的发怒也是必须的,他好歹也是一个分支的家主,被一个小姑娘牵制的感觉实在不痛快。
一条枫有的是办法,眼底的血色未消,依旧是露着j-i,ng致的獠牙:“别怕,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有我在,你就不会掉进海里。”
其实一条枫确实比一条拓海更加安全,而且也更加有权,又不是摆在明面上的,跟一条拓海这么个卖孩子的不一样,只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确实安全的前提下。
如果那天晚上佐藤近没有起夜,那么就不会看到一条枫那晚的交易,一条枫或许也不会那么早曝光,锥生零不会查到一条枫,而一条拓海也依旧是面子上的那个人。
可惜,一条枫处置了那晚所有的人,包括接头人,独独没有想到还有个暗处偷窥的佐藤近。
估计一条枫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没用的、可以随意舍弃掉的小小中间人,居然看到了当年的y-in谋,还藏住了秘密活了那么久。
要是一条枫知道自己折在了这么个不起眼的人手上,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他。
有同样想法的,就是猎人协会那边。
锥生零当天单独审问佐藤近,其实也是做了一个样子,关闭掉监控设备,出来的时候又说了那种话,就是给人看的。
能够在监狱里面灭掉犯人,还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定是在监狱里面有实权的,单靠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够,最终能够起到传递消息作用的,肯定还是直接接触犯人的那些看守,那天锥生零的做派大家都看到了,而后紧接着一条拓麻的发作大家也看到了。
协会和吸血鬼王室一定知道了些什么,这是肯定的。
不过具体知道了什么,他们就都不知道了。
佐藤近到底知道什么,说了什么,这些都是不知道的,而现在就算知道了他说了什么也都来不及了,该被知道的可能已经知道了,不该被知道的也有可能被知道了,为了防止有更进一步的泄露,不管到底还有没有威胁,佐藤近都是一定要被除掉的,就算当成除掉证人。
一条枫是比一条拓海更加掌握信息的,因此一条枫还是知道了佐藤近的事情,这个消息是上面的人传下来的,消息确切,人现在就在监狱里面呢,而且是单独看管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据上面人的消息,不论是玖兰枢还是锥生零,目前都在家里悠闲的放松,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刻。
佐藤近在牢房里躺着看天棚,只觉得自己这辈子过得其实有些窝囊,一事无成不说,赚来一些钱还都是黑钱,本来这就够要命的了,现在还东窗事发,真是太背运了。
老实交待之后佐藤近觉得自己可能安全一些了,因为那个锥生零他也有所耳闻,在协会里面那是数一数二的好手,而且人品也有保证,有他担保的话,自己的x_i,ng命应该是无忧的。
不过想着想着,佐藤近就又想到当年的事情了,毕竟多说一些对于自己的安全逃离有好处嘛,就在那里琢磨了,当初那个一条小姐到底是运了什么货物呢?
正想着呢,门就被打开了,他是单独的牢房,所以大门跟他之间还隔了一道屏障,那屏障外面可以进来,里面出不去,除非身上有门卡,所以每天送饭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从外面推进来,随后餐盘放在可以输出的小门上就可以拿出去了。
来了一个看守,没废话,直接没什么声调的道:“吃饭了。”
佐藤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