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客户是本市一家商业巨擘,具体多大权势殷央惑也不知道,只知道姓云,兄弟三人,老二在竞争中成为弃子,就被大哥连蒙带骗地送到自己这里。
小老百姓还讲什幺职业道德呢?能混下去就不错了,只好接了这一单,没想到对方倒是个食髓知味的,刚开始都不用催眠,对方就自动进入状态,只是单单不想失身于自家大哥,任凭自己怎幺诱导都不行,只好使出了自己的老本行。
这次的暗示便是,只要见到姓云的,穴里便瘙痒难耐,yín_shuǐ不止。催眠状态中的云歌处于自动忽略仁义道德的状态,心中想的全然是如何满足自己的yù_wàng,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二少的坚持,殷央惑摇摇头,再一次对自己领域的禁忌感有了深一层的认知。
只见云歌听到上班了的耳语,自动进入状态,眼里有瞬间的茫然,然后就看到了不远如果┓┓】..处的大哥云游,然后自己的休闲裤就湿透了,无助地扭了扭臀,往卫生间走去,云游看到了,忙过来道;“去哪里?”,云歌本不待见他,可是如今自己淫欲难消,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止痒,也就顾不得许多了,直接跪下身,就去解云游的裤子。
大厅气氛有一瞬间的滞涩,虽然早就知晓这就是个yín_luàny,但是都要酒足饭饱后才开始,哪有宴会还没开始,主人还没上台,就自发开动的,况且,这位二少,往日里也是冷若冰霜的,没想到如今居然这幺大胆,扒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大哥,这往后,怕是无法东山再起了。
y的主场就这幺被云歌提前拉开。
云歌不管这些,急吼吼地解开云游的裤子,略显生涩地舔了舔那雄壮的guī_tóu,然后就整个收入口中,云歌的目的只是让这柱状物硬起来,而云游一直都对云歌是有yù_wàng的,因此很快就一柱擎天了,云歌扒下自己的裤子,整条内裤已然湿透,云游明知道这是催眠的效果,但还是喉头一滞。
草草扩张了一下后穴,那个部位在催眠的加持下效果是如此显着,即使是o看了也会汗颜的,云歌随即压倒了云游,直接骑乘上去,接下来无需多言,期间换了无数姿势,左不过上下左右颠倒,也称得上是颠鸾倒凤了,自是不提。只说殷央惑上前查看,二人确是根本停不下来,只好蛮横地把人压在身下,看那颜色无碍,才放开两人继续。
且说殷央惑实在无聊,在饮了今晚的第四杯酒后,终于起身,却看到了自己的老客户,对方显然也看见自己了,于是,在擦身而过的当口,殷央惑说了句,“sāo_huò”,这便是暗示语了,这有讲究,既不能太长,也不能太平常,对于特定的人设计特定的单词会有别样的风味。
这句sāo_huò是催眠中的暗语,却不能应用于现实中,但是殷央惑是个中好手,知道虽然不能直接令对方进入状态,却能让对方身体上起反应,开始是困惑,然后就是怀疑,再次就是臣服了。
殷央惑找了个暗间,果然没过多久,对方就过来了,手里擎着一杯酒,煞有介事,殷央惑在等对方开口,做了坏事不能首先承认,行业守则一,卫律不堪忍受似的说,“殷医生,我觉得您的治疗似乎有副作用”。
“哦?”
“自您治疗后,我每次听到sāo_huò或是贱、jiàn_bī,都有想跪下的冲动”。
“是任何人说都可以还是特定的人?”
“。。。。。。”
“卫律师?”
“任、任何人。”
“这样啊”,殷央惑抱臂,“卫律师,我只是提一个假设,您不要生气,您知道我是专业的,有没有可能是由于我的治疗激发了您深层的yù_wàng呢?”
卫律豁然抬起头,可律师的行业习惯让他不由自主地思索其中的逻辑可行性。随即又低下头,掩饰般地抿了口红酒,脸也瞬间涨红:“您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说,真假您自会判断”,殷央惑理了理袖子,“不过,yù_wàng宜疏不宜堵,如果有任何不妥,你知道我的工作室”。殷央惑说完便走了,留下卫律若有所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