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转移开他注意力地主动进行诱惑,引导著他的手下滑到自己小腹,支起膝盖,羞涩地将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打开。
“别急……”
柳清云好奇又有些担心地注视著那小小的密蕾,邢里看起来是这么的紧窄而又娇嫩,闯进去不会受伤吗?他简直不能想像自己将会埋身其中。
“嗯……”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在他身边又忍耐了多久?耶律洪把柳清云修长的手指含在口中,细细地含硫著,给予它足够的润滑。
“洪儿……”
当沾满了他唾液的手指再次造访他的股间,意外的那小小的洞口竟然没有任何阻碍力地任他滑入深长而炙热的甫道,耶律洪轻轻叫了一声,像猫一样卷起身子,羞红的脸埋到了仅存的手掌下,迎接了他探索的地方颤抖著,像未经开垦的chù_nǚ地。
“洪儿……”
停了一会儿后,深埋在双股间的手指开始微微抽动,在滑滑的液丝助力下,于那炙热紧窄的甬道中通行无阻。
“别看!”
偷偷地从指缝间张望情人的行为,却发现他因为仍是担心这样的进入会给他带来伤害,此刻那双深遂的眼睛正仔细地观察著他羞处的情况,在爱抚下渐渐媚红的菊x,ue,手指c-h-a入其中后不自觉紧缩又舒展开的皱折,一切的一切,尽落入他的眼睁。
被他注视著——只要想到这儿,耶律洪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受欢爱的身体就传来一阵强烈的抽搐,体内更加躁热,yù_wàng更为强烈。
“为什么不?你好美!”
柳清云微笑著把因为羞耻又开始闹币扭的人拥入怀中,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眉梢、鬓角、鼻子、唇……柔和地吻著他的一切。
怀中不安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了,渐渐适应了c-h-a入行为的后x,ue也开始抒缓了过分紧张的状况,把另一根在他x,ue眼处轻轻打转的手指也一并伸了进去,从内部按揉著那s-hi热的地方。
“唔……你……啊!”
被轻柔地打著转的手指突地碰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耶律洪不小心发出了尖锐的叫喊,怕一向比较保守的情人会觉得不悦,赶紧按住了自己的口。
“别再藏著了,你的表情,你的声音,我想听……”
他一直是最直接,最热烈给他回应的人。他不需要他的掩饰,喜欢他这赤诚的真。
“唔……别……别玩了,进来,我可以的……”
纤长的腿难耐地夹上了那j-i,ng硕的腰,与其让他看著他一个人的快乐,他更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他两人的极乐。
“洪……”
修长的手指拖著细长的液丝,缓缓地自他体内退离。出乎耶律洪意料的,柳清云竟然俯身吻上那仍有些微微洞开的后蕾,细致地、耐心地,给予那里体贴的滋润。
“啊!”
几乎是惊跳起来的耶律洪竟然羞涩到慌乱地想逃开,却被柳清云自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强行把他拖了回来。
“你逃不掉了…‥”
微含著yù_wàng的低沉声音这么说著,柳清云在那颤抖的肩头印下亲吻,昂挺的yù_wàng之剑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破门而入。
“啊啊……”
慢慢沈进来的r_ou_体,具有惊人热力与强大的力量,耶律洪伏在枕上,剧烈的颤抖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确是在与他想望了十三年的云哥哥合为一体。
苍白的身躯遍染邪魅的绯红,不停掉著眼泪的耶律洪拼命地扭转过纤细的脖子,向在自己身后的情人索求无止境的亲吻。
属于两人的夜正悠长,在时日无多的情人眼里,只希望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
令人厌恶的阳光让仍恹恹欲睡的耶律洪眯起了眼睛,虽然体贴的情人叫他好好休息即可,但他却固执地一定要陪著他前来赴约。
慢慢爬上正午的日头一点一点地把树荫浓缩,柳清云准时地在午时一刻赶到了与温方相约的梅林。
只有著疏朗绿叶的梅树中间有一片丈许见方的空地,此刻,这里布上了数百根姿态各异的木桩,以奇特的方位看似杂乱无章地摆放著,令人胆战心惊的是,八尺高的木桩下,地面上尽是刀锋向上的明亮尖刀——也就是说,如果比武的人一个不慎从桩上摔下来,落得的下场必定是百孔千疮,体无完肤。
耶律洪至少有一点料对了,温方约他们前来,名曰比武,其实确然抱著不肯轻易让他们好过的决心。
“哼,男子汉大丈夫,赴个约也拖拖拉拉,我还以为你害怕得不敢来了呢!”
早候得不耐烦的温方吐出嘴里嚼著的草根,厌恶的眼睛落到不知为何比昨日更显殊艳的耶律洪身上时,呼之欲出的恨意几乎让暖阳冻凝。
“抱歉,劳温兄久候。”
柳清云不动声色地挡在耶律洪面前,心里只想叹气。
这过分疼爱自己小妹的大哥仍未放弃“耶律洪是害死自己妹妹元凶”的想法,现在更是连带将自己也恨上了,这才处处与他们为难。
“哼!没得看脏了我的眼睛。”
因为柳清云对耶律洪的袒护而更为愤怒,温方重重地呸了一口,扔过一块布条,
“虽然这木桩是我叫人布下的,现在任你移动这些桩子的位置,然后我们大家一起蒙上双目上桩比武。公平比试,死生各安天命。”
自忖自己有著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温方倒也没有托大。每一步都计划仔细,j-i,ng心策划,务必在讨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