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律师讨论过了,觉得这方面我们两边做的都有瑕疵。他们故意没有和我们签订利润分配协议有违商业道德,而我们当初申请这个商标时也没有在垄断部门备案。用这个问题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得好。”亚在电话里沉吟道。
“这样纠缠下去总不是办法,难道我们要告诉霖?”
“不行!”亚立即制止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告诉霖。我就把这次的交锋当作一次大规模的兵团演习,想看一下,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好吧。”诚为亚有些孩子气的执拗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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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敬我们一尺我们敬他一仗,他魔高一尺,我们道高一丈!”亚不无狠劲地说。
“这样会不会让霖难做?”诚担心局势失控,沉吟道。
“砰——”亚放下手中的水杯,“他们如果怕霖生气,就不会搞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了!这次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估计他们还会趁我们都不在的这段时间弄出点更无法收拾的事来。”
亚握着拳,反手轻轻扣打着桌面,发出嘟嘟嘟的响声。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能总让他们挑我们的毛病,我们也要挑挑他们的差!”亚自言自语道。
“但他们可以利用的资源比我们多得多。”诚倚在桌边说。
亚抬起头,定睛看着诚眼中不着痕迹的泄气,思忖片刻。
“我有办法对付那些找上门来的监视者,你过来——”
诚俯下身凑到亚的嘴边,亚轻轻地在他耳边低喃,说完后撇开脸,捂着嘴偷笑。诚的耳朵微微泛红,他下意识地摸发烫的地方,那里有些潮气过后的s-hi润。
第二天,当那些乔装的咨询公司人员再次在亚控股的公司蹲点时,不出半小时,他们就被带往当地的警署协助调查。一连三天,警员们仿佛是在他们身上装了跟踪器一般,只要咨询公司的人出现在离公司1公里的地方,他们就会以各种理由请乔装人员回警局协助调查。原因嘛,就千奇百怪了,如撞倒了花花草草,如妨碍交通。这样几天下来,疲惫不堪的调查人员也明白,他们的监视已经完全暴露,再留在公司这边也是浪费时间。很快,他们就收到了上级的指示,撤离工厂。
“干杯!”灌满香槟的酒杯清脆地碰在一起,亚和诚。正在庆祝这场小规模的胜利。
“对了,亚,我找人把那个y国投资公司的垃圾帐目往咨询公司的信箱里一塞,咨询公司立马就绿了脸,像倒豆子一样的交代了监视情况,还把没有提交给警方的监视画面、资料,全部还给了我们。”
“做得好!你啊,还和以前一样,无所不用其极。”亚品着酒一脸敞快。
“对付他们这样的人,什么手段都不会过分。如果不是他们假用非合资公司的名义也不会骗到我们的独家配方。和这些小偷,就没什么可手软可谈的!”一丝犀利的寒光从诚的眼眸中泄露出来。
“摆脱这群烦人的尾巴后,我们要做的就是依靠舆论的力量,迫使对方重新回到谈判桌上。”亚摇晃着酒杯,看着杯中模糊不清的色泽,“他们不是很喜欢利用媒体扰乱股价吗?我们就去给那些所谓的专家们吹吹风,看看股民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第二天,a国财经报纸的头条大部分都刊登了这样一篇文章《一女两嫁的配方》,文中暗示raw的合作伙伴以不道德的商业手段窃取合资公司机密,最后挤掉合资公司,以非合资公司的名义参与这次竞标。态度之傲慢,手段之卑劣,完全视a国的监管机构和科研机构于物无,把法律和舆论当作睁眼瞎。
此篇报道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raw的股价应声下跌8以上。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几大公关公司利用舆lùn_gōng势,摆下龙门阵,空中交战,使得看客们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最后,raw公司不得不发表声明,解释自己对这个新的合作伙伴的了解还处在摸索期,不甚了了。
但这些都不足以弥补raw公司这一周在股市上的巨大损失,在消除影响的同时,他们不得不再次考虑与新合作伙伴的合作计划。
“亚,你又在笔画什么呀?”诚凑到书桌前,“上次你自编自导的《一女两嫁》风波还没平息,这次又想干吗?”
亚抬起头吊起眉生了个懒腰,“虽然离岸公司的董事没有问题,但是离岸公司本身不保证没有问题吧?”
“咦——”
“明天报纸的标题就是:《资产是否流失境外成关注焦点》,是否存在倾吞企业资产,牟取私利的嫌疑?其资产正在通过各种形式向其名下的离岸公司转移。诚,你看这个内容怎么样?”亚挥动着手中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片仿佛是要到糖的孩子。
“社会公众和媒体,对资本的运作知之甚少。这正是我们要利用的地方。在离岸公司设立过程中,有超过80的资本运作大腕在使用假签名、假主体。这种v伪造v的行径其实就是一种行规,而由于离岸公司注册地的法律规定,这些董事信息是保密的、不允许披露的。所以他们的钱到底是不是转移了,到底转道哪里去了,都是一个短期内不可能解决的谜!这就留给我们很大的干活空间了!”
“亚,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啊?我们不是学物理的吗?”诚抽过亚手中挥舞的纸片,看着上面满满的标记与字符,立马举手投降。
“这两天恶补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