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你……现在……你现在很危险。”
“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对你来说也是吗?”
隔着门约拿似乎都能感觉到杜乔粗重的呼吸、他滚烫发热的皮肤和眼睛里流转的雾气。猪倌先生调整了自己的理智,伸手推了推门。门没有锁上,稍微用力就开了。杜乔见他进来,连退了两步,约拿将他搂过来,抚摸他的肩膀和背后:“告诉我,你真的认为我很危险吗?”
他们俩的嘴唇离着只有一寸不到,杜乔承接下他的嘴唇,激烈地接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约拿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示意他解开,他们断断续续地接吻,杜乔看不准腰带的扣子,扯了好半天才把它扯下来,他的手一旦触碰到约拿粗糙温暖的皮肤就生出了自己的意志,主动地想要探索更多。同时,他的身体也被另外一个双手俘获了,他们彼此抚摸,真实地接触皮肤和线条,像两个认真而又热情的画家一遍遍不断描摹自己的草稿。
后来,衣服都落在了地上,白日的天光把两具身体照得清清楚楚。他们彼此看见这是两具多么不同的身体,肤色、比例、形状都有各自的特征,他们真的契合吗?会有缺失后的完整吗?
杜乔被约拿抱起来,约拿的嘴唇正在他的胸膛上逡巡,他搂着猪倌先生的脑袋,两臂曲起将磨蹭脑袋后的头发。他留恋地亲吻发顶,约拿的头发柔软干净,还留着昨夜清洗过后的皂香,他发出轻轻的呢喃声,羞赧地说:“你的头发真柔软,很好摸。”
约拿低笑:“芭妮说过男人要找头发柔软的好,听话。让他‘干’他就会‘干’。”
杜乔的身体都泛红了,他被约拿嘴里调侃的话撩拨地情动,忍不住抬起下`身来磨蹭。约拿把他的身体翻过去为他做准备。杜乔没有j-i,ng力过这个,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对面房间的声音变得放`荡而诱惑,他越听越难受,约拿在他背后动作的手指也让他难以忍耐。他轻声催促,满脸红晕地呼唤约拿的声音。他觉得冷,像只有约拿的皮肤才能温暖他。
“你抱抱我。”他瓮声翁气地说,伸出双手讨要拥抱。身体被扩张的感觉他不太喜欢。
约拿撤出了手指将他整个人搂了起来,一开始他的动作很慢,为了不伤害到杜乔。他一边进入一边询问是否疼痛,并且查看有没有出现伤口。这个过程最后变得焦灼而急躁,杜乔不顾及疼痛,忘情地投入。有力的撞击把他双腿撞得颠颤,他夹在约拿的腰间两侧,脑袋里的画面闪过巷子里女人放`浪形骸的姿势。那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娼妇,被贪欲的嫖`客享受着。他一下子发出尖锐的叫声,正好约拿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在想什么?你的眼睛里没有我。”约拿亲吻他的脸颊,问道。
杜乔呜咽:“那个女人……她……她……”
约拿腰间的力道加重了,他粗声粗气地咬着杜乔的嘴巴:“你想成为她吗?像她一样把裙子撩起来露出大腿站在巷子里对过路的男人招摇,我会把你按在肮脏的墙壁上,直接把裤子扒开然后进入你,直到s,he在里面,你会哀求我,抱紧我,发出最甜美的声音,直到我s,he在你的身体里面,你还会张开双腿给我看,我的东西是怎么从那个洞里流出来的。”
杜乔颤抖着身体,几乎马上就会s,he出来:“啊!嘤嗯……嗯……我……”
他被约拿撞得有点害怕,爬起来想要逃开。床在他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约拿强壮的手指揽着他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身下,不能移动半分。身体里那个可怕的东西还在继续,杜乔尖锐地叫喊起来,伴随着高度的兴奋与未知的恐慌,他被高`潮无限地拉近。
s,he出来的时候杜乔只能浑身无力地陷在床单里,他真的大张着腿,等约拿退来后他们看着s,he进去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 y- in 秽的画面将杜乔最后的理智冲垮,他哆嗦一下昏死过去。
再清醒已经是中午,杜乔从约拿的胸膛上爬起来,一边皱眉一边痛苦地揉弄后腰。约拿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为他披上床单:“我去弄点水来,你要洗澡。”
杜乔撇撇嘴很不高兴:“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肯定会笑话我的,都是你的错。”
尽管口头抱怨,他们还是接了一个甜蜜的吻。约拿一本正经地说:“他们只会认为我很厉害,这里是妓院,男人只分厉害和不厉害。能把女人弄得下不来床的就是厉害。”
杜乔又羞又恼,捡起枕头摔向他:“下次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约拿接过枕头,他发出快乐大笑。
1507年的秋天已经到来,这对于贫民窟来说并不是好事情。每年冬天这里都会死掉不少人,有的因为饥饿,有的是自杀,还有的可能只是不小心喝醉了在寒冷的街头睡了一晚上。残酷的自然持续不断地筛选掉不适合活下来的人,没有人会是例外。
然而在肃杀的命运中也隐藏着转机和美意,因为尤利乌斯马上就要从波隆那回来了。教皇的大军取得了压倒x_i,ng的胜利,不仅夺回了佩鲁贾和波隆那,而且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狂热支持。尤利乌斯在波隆那休息过后决定暂时回都,罗马处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对于约拿和杜乔来说,虽然战事胜利表面上和他们没有关系,实际上却有非同小可的助益。教皇回到罗马后,决定为了战胜颁布大赦,使罗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