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两个兄弟,是一场意外。即便没有他们,她也会找点其他的事情,然后再当中说出来的。
她得外公的宠爱,并不仅凭唐家,更是充当了“传话筒”的身份。
她父亲不会和她说生意上的事情,但偶尔也会说些零碎的事,听闻最近方家遇到了麻烦事,而舅舅方成康的手伸得又有些长了。
她不过是投其所好,将外公的一块心病提了出来,而外公也将它晒到了阳光下,趁着他的六十大寿,告诉众人,他还在,方家还是他在做主。
豪门哪有什么真情实感啊,她本来是这么认为的,但今天,却又有些相信了。
就是不知道程熠的衣服哪里s-hi了,不会是被里面的暖气热出一身汗了吧?总不至于是吓的吧?
想到这,脚上的步子一停……她竟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忙转身朝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程已:哥,他们都要欺负我!
程初:【摸摸哒】别担心,欺负不了
程已:真的?
程初点了点头:嗯【只有我才能欺负=w=】
么么~
第14章 他的世界
“哥,你怎么知道我衣服s-hi了?”程已满脸好奇,要不是刚才他哥一提醒,他可能都要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反应过来时,才感觉后背黏糊糊的,s-hi哒哒的衣衫一贴,冻得慌,直接捂着嘴巴打了个喷嚏。
尤其是从温暖如春的房间出来,外方的寒意就更加刺骨了,j-i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刚才吓得都快哭了。”语气中携着轻笑,让人听不出真假。
“哪有,我一点也不害怕!”程已嘴硬地哼了一声,就见程初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顿觉更冷了,说话时面前全是白雾,“哥,你不冷啊?”
“阿熠,来”,程初转头招了招手,程已就像只小白狗样扑在了他的脚边,抬眸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怎么了啊?”
一不留神,天就黑了——原来竟是程初将身上的衣服盖在了程已的脑袋上,衣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携着一股青草的味道,又像是那股程已最爱的n_ai糖味。
程已下意识就舔了舔唇,有点甜。尤其是一抬眸,就能望到那近在咫尺的脖颈,在这片冷色萧条的黑暗中,透着股病态的死白。
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遮在了两人的头顶,不知何时站起身的他一手轻轻抚上对方的脖颈,一如想象中的脆弱、温暖。
手指下是跳动的脉搏,和他的心跳渐渐吻合,两人的目光不知何时交缠在了一起,一时间,程已的视线透过那冰凉严肃的金丝眼镜,透过这深不见底的双眸……见到了自己。
“哥哥,你冷吗?”
那始终上挑的嘴唇又勾了一些,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是透出股致命的邪x_i,ng,连嗓音都低了不知几分,“你在,就不冷。”
“既然你不冷,那我就穿了哦!”程已挺直了腰板,顿时,那片被深色大衣铺满的黑夜消散了,他随意将身上的衣服一披,推着程初往前走去。
宽大的袖口下,只能隐隐露出指尖,他如今的形象,虽然不至于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但也差不了多少。这才发现,程初虽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却也比他高大很多。
而那个一直趴在他肩膀处的白团不知何时蹲在了他的头顶,眨着硕大的眼珠子,“主人,你刚才怎么了?你们躲在衣服里在干嘛啊?”
程已不知怎的,竟感觉,刚才的状态,像极了一对瞒着自家小孩贪.欢的夫夫,他心中摇了摇头,温声道:“刚才我出戏了。”
穿越至今,为了能更好的适应自己的身份,程已总会站在被穿者的身份思考问题,甚至通过被穿者的回忆想法来达到演戏的目的。
这对一般人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因为他需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当成另一个人,甚至体会他的悲欢离合,更有甚者,说不定都无法从这种情绪的共鸣中挣脱出来。
但对程已而言,却是轻而易举。
——因为,他只是在扮演而已。
这是别人的事,和他无关,他没有融入任何自己的情绪,又如何会沉沦?但这是第一次,他被迫从扮演中挣脱了出来,不,不是第一次了。
他低头望着身前的男子,捏了捏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下刚才的温度,尤其是低头望去,隐隐约约瞥见的后颈,那在显露在深色毛衣上的那部分白皙,让他莫名手痒。
不是摸白团时的手痒,而是一种上瘾般的、根本无法控制的手痒,这不好,他想,手指却在不经意间又抬了起来。
123完全不知道自家主人在想什么,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滚了一会,惊叹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突然就掐程初脖子呢!”
这话不知触动了程已哪根神经,那悄然抬起的手指却被按捺下了,就听身下之人轻描淡显道:“阿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语气很淡,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一般人都不会信,连白团都撇了撇嘴,“切,大话谁不会说啊!主人你可千万别上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将这话说出口后,它才反应过来,它家主人也是个男孩子呢!立刻夸耀道:“当然,主人你是最好最好的!”
本以为自家主人会立刻捏捏它柔软的肚子,并露出世间最温和的笑容,它甚至都在脑袋上瘫好肚子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