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灯笼内的烛光燃起,风从未知的方向吹着,灯笼里的烛光也或明或暗。
室内关着门却着窗,不过那人却似吓住了,愣是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任统帅,不知这次进攻皇宫,任统帅想以什么名义进军?”
红衣似火的女子轻抬起眼皮,表情似笑非笑。
“这恐怕和庆国公主你无关吧。”
任顼笑了一下,昏黄的烛光下更衬的任顼容颜娇媚如画。连带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勾勾都自带着一股子妖妖媚媚的气息。
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更是让那庆国公主难以服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庆国素来与元阳国是盟友之国。这元阳国现任皇帝残暴不仁,民无定居之安……就是本公主看了,也是心生不忍啊。”
“所以,你们庆国是非要掺上一脚吗?”
任顼的声音很平静,表情也是全无波动的样子。
庆国公主皱了皱眉。
“任统帅,你是个聪明人,不会真那么看不清形势吧?”
任顼沉默着,突然笑了一下。
“任某素来听闻庆国繁荣……不知任某这眼疾,庆国可有良药可医?”
庆国公主听了前半句,以为任顼这话是要同意,表情不免有些得意,可是任顼这后半句却气的她面色铁青。
“任统帅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连我庆国无知小儿都知晓这“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看来,任统帅倒是连我国那三岁稚童都不如!”
任顼也不生气,笑眯眯,只是见眼不见牙,面皮虚的很。
“任某无知不无知就劳庆国公主费心了。现下月黑风高的,庆国公主离府时还请小心慢走,别看不清脚下。”
任顼话语意味深长的继续假笑,只叫那庆国公主气的牙痒痒。
“任统帅,你这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公主我无情了!”
庆国公主望着任顼眼神发狠,脚下一歪,竟是朝着任顼的方向摔去。
“呀!非礼呀!”
“啊——”
就在庆国公主媚着嗓子尖叫时,另一道尖锐的声音倒是叫的比那庆国公主还大声,愣是将那庆国公主的尖叫声给盖住了。
同时,两人所在的房门也被急急忙忙的推开。
庆国公主只看到一道带着红光的影子窜了进来。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影子倒是一下窜到了她的面前。
“灯笼着火了……”
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表情委屈的躲在了任顼身后,手拉着他的袖子,带着水光的眸子直往他身后蹭。
另一边的庆国公主眼看着少年低着头,冲她y-in凉凉的笑了一下。
庆国公主甚至来不及发愣,腿上便传来一阵炙热的痛感。
那火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烧焦了庆国公主的衣裙。
“你!”
庆国公主扑着火,眼神还不忘恶狠狠的瞪向任顼身后的安景年,眼神y-in毒的像是要吃人。
任顼见势将安景年护在身后,笑着打量了一眼浑身狼狈的庆国公主
“任某无知,倒不知晓原来庆国公主宽衣解带的功夫如此之好。”
任顼云淡风轻的声音听在庆国公主的耳里更是充满了讽刺。
“你!很好!你既然不愿意与我庆国合作,便做好乘担这后果的责任吧!相信那些争战在前方的战士们要是知道他们所拥护的统帅是个没有子孙根的死太监,呵呵……”
庆国公主倒想计较,不过当下,她身上还着着火,也顾不得其它,最后讽了任顼一番话,便带着一身狼狈,被随行的侍者救走了。
任顼一挑眉,也没有为难,目送着庆国公主离开。
“你打算怎么办?”
任顼低头,看见安景年拉着他的袖子,表情倒是全无方才的天真。
地上的灯笼残渣还在燃烧着,只等灯尽烛枯,变化成灰。
任顼静静地看着它,好半晌才幽幽的说了一句。
“这灯笼倒是不经用,下次,做个好点的再玩吧。”
安景年皱了皱眉,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有深意呢。
“你又不是灯笼。”
任顼回头,袖中的兰花指轻抬在唇边,妖里妖气的冲安景年挤挤眼。
“殿下这是在关心我?”
任顼故意恶心他,安景年习以为常,姥不为所动。
“其实你完全可以推个小皇帝上台,自己做幕后皇帝。”
任顼看着安景年眯眼,漂亮的桃花眼轻勾着眼尾。
“不如就让殿下上台如何?”
任顼笑的好看,态度看不出一丝作假。
“不啦。”
安景年三两步坐在书桌前,撑着下巴,也学他假笑。
“这天下是能者天下,你长的好看,自然是你先上。”
任顼收回自己的兰花指,回以一笑。
“那皇子殿下你说,我这么好看,你是不是该喜欢上我呢?”
安景年笑笑,也懒的理会任顼的打趣。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表情懒洋洋的翻看着书桌上的文书。
每一份文书上都已批写好,却是少了个正统的文章印上。
作者有话要说:
(? ??_??)?
第84章 皇子有难03
西城区城主府内。
烈马的马蹄声鸣,到了近处才有些停缓。
任顼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城主一家。
城主此时被绑跪在地上,大腹便便的肚皮被绳子束紧成了个滑稽的模样。
见任顼瞧他,又见周围满是拿着大刀兵器的士兵,顿时头皮发麻。
“你、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