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笙的喉结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谢子居,那这副模样就无疑是在引诱自己犯罪啊!
“抱歉,贫道只找到了这些果子,估计这雨还要下一阵,天色已晚,我们只能在这里对付一晚,古公子先垫一垫吧”,
谢子居将果子递给古笙便走到一旁生火。
古笙接过他递过来的青色小果子,却是没有吃,微眯的眸子好似假寐,紧接着就听到他说道,
“子居,你身上地道袍都s-hi了,不如先脱下来烤一烤吧”,
不知为何,说这话时,古笙的语调之间竟几分轻浮之意。
谢子居像是听不明白一样,婉言拒绝道,
“贫道没事,倒是古公子身上深陷泥潭,泥巴粘在身上应该不好受,这后面有一处清泉,待雨停后,贫道可以待古公子过去清洗一番”。
呦,道长这么上道,洗鸳鸯浴的地方都准备好了。
“那不如我们都脱下来烤一烤吧”。
看着古笙笑盈盈看着他,毫无防备地表情仿佛只是在说这吃饭上茅厕这般简单的事情一般,谢子居蹲在火边转过身去,可古笙还是瞥见道长面颊竟有些微微泛红,也不知是火烤的还是......害羞,总之,今日的道长很不一样啊~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古笙说着便开始悉悉索索脱起了衣服,他动静搞得很大,深怕道长不知道似的。
“道长怎么不脱,这样我很吃亏啊~”
谢子居没有转过身来,只听他结结巴巴答道,
“贫,贫道不用”。
“你,你做什么!”
似是没想到古笙会从后面突然抱住自己,谢子居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
古笙充耳未闻,一只手自顾自地解着谢子居的腰带,另一只手却是滑进了他的胸膛,
“我身上可还有伤,道长千万别-乱-动哦~”
果然本来还想挣扎地谢子居听到这话便安静了下来,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古笙故意的,他的手总是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实在有些不妥,
“贫道,可以自己来,古公子先松开我,好吗?”
古笙从背后环抱着谢子居,缓缓靠近他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垂,故意将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后颈,
“道长,确定自己能行吗?”
谢子居呼吸有些紊乱,不过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能的”。
古笙突然凑近谢子居的耳边,温热的嘴唇覆上他的耳朵,但也只有一瞬间便离开,
“那道长,便开始吧”。
看着身前的人笨拙地慢慢扯开袍子,因为背对着他,所以里衣脱下,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光滑地如丝绸一般挺直的背脊,外袍,里衣都已经褪下,到了亵裤他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动手了。
在这样狭小的山洞里,古笙的呼吸声显得尤为地粗重,
“道长怎么不脱了?”
谢子居沉了沉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深意的危险,只听他说话间似是有些慌乱,
“亵,亵裤有些解不开,古公子可以帮一下贫道吗?”
古笙的手还放在他的胸膛上,道长的心跳明明平稳的很,根本没有他表现地那般紧张......不过他还是配合地舔了舔嘴角,动作邪魅至极,
“乐意之至”。
古笙故意贴地谢子居很近,仿佛下一秒便要吻上去,但每当谢子居有些局促地时候,又迅速退开。
亵裤竟然被打了死结,古笙虽说有调戏他的意思,不过这手上的活儿也不能松懈不是?
谢子居见他没有解开,却是轻轻抓住古笙的手,宽大的手掌覆于自己身上带着一点温度,
“古公子”。
一抬眼,便见谢子居眸子里满是动情的神色,说实话这样的道长,是古笙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衣袍半扯半挂在身上,毫无礼数可言,平日里寡淡高傲的面庞上浮上一丝红润,绯色的唇瓣喊着自己的名字,琥珀色的眸子里也只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古笙承认,他快要被蛊惑了,他深深陷入了这样缱绻的柔情里,他缓缓向那薄唇靠近。
谢子居没有半分闪躲,微张着嘴巴,似是任君采撷的花瓣一样美好,就在他以为古笙会吻上来的时候,却见他迅速退开。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 y- in /荡?”
古笙捡起地上的衣服,不顾他震惊的眼神,噗嗤一笑。
“说吧,你是谁,为何会化成道长的模样?”
面前的道长还没有缓过神来,下颚就被古笙紧紧扣在指间,
“演技这么差,真是令人失望~”
“古公子,贫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谢子居’闪躲着古笙投来的赤/裸/裸的目光,衣服还未整理,眸子里也是蒙上一丝雾气。
如果这样一副表情放在别人身上,古笙或许会同情几分,只是放在谢子居身上,古笙只会觉得这是对他的亵渎,他的道长是那样高傲孤洁之人,怎会做出这般楚楚可怜的表情!
“说,是谁派你来的!”
古笙毫不掩饰的爆发出对眼前人的愤怒以及深深地厌恶。
假道长知道自己暴露了,原本可怜的表情立马被狠厉代替,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古笙冷笑,
“你不必知道”。
他的道长从来都会将自己打理地一丝不苟,而且根本不会脸红,就算难得害羞,也只是耳朵微微染粉,耳垂是谢子居最为敏感之处,可他刚才亲吻眼前之人,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