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卫戢苦笑了一下,自己是伤到手不是脚,不过既然静泉都这样说了…还是乖乖的休息吧,不然如果晚餐又是那稀饭粥,宇卫戢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偷偷瞒著他们半夜跑出去偷吃…
静泉下了楼去煮红茶,宽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宇卫戢跟萨尔两人,默默的坐在床上。
「你知道了对吧?」萨尔突然问。
宇卫戢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萨尔的意思,摸摸鼻子回答了一声:「嗯。」
萨尔玩了一下被角,柔的皱皱的再舒展开,叹了一口气,似问非问的说:「很悲哀对吧。」
宇卫戢先是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说什麽,反到看见萨尔伸了个懒腰的笑说:「再想也没用,晚餐有蛋糕吗?」
「会医的好的。」宇卫戢左手一伸将萨尔搂到怀中,又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可以医的好的。」
萨尔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动不动的感受的宇卫戢的体温。自己从五岁起就没被任何人抱过了,一直被训练成保持高傲姿态,拒人於三步之外。再次被抱竟是可笑的在皇宫内,身著国家的皇子服被那些侵略者强暴时,在众人面前被那些陌生人给抱起玩弄著。
不过,此时此刻在宇卫戢怀中,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想要就这样靠著一辈子。反正自己什麽尊严面子全都没了,就剩下那一点点无用的气质,都示弱不知几次了,也没必要推开这或许对自己好的男人。
萨尔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堕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绝非自暴自弃。」宇卫戢一笑,戳破了萨尔心理所想。「知道是什麽意思吗?」宇卫戢又问。
萨尔老实的摇头,说真的他中文算是学的不错,但是遇上这种成语还是有些不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宇卫戢顿了顿,又说:「示弱并非可耻,而是活下去的一种手段。」
看了看依旧没有反应的萨尔,彷佛还在消化自己刚刚说的话语,宇卫戢最後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
萨尔完全被这句话镇住了,感觉眼角什麽东西滑了下来,越涌越多,沾s-hi了整个脸颊颈子。浑身感觉一软的瘫到宇卫戢怀里,感觉像肩膀上沉重的重量被人轻易的扫了开,萨尔手紧紧抓著宇卫戢的衣服,将头埋到宇卫戢的颈边,努力的压抑著嘴中的哽咽声。
两个人就保持著这个姿势许久许久,直到萨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小小的打呼起来,宇卫戢才小心翼翼的将他躺好,盖上了被子。看著他漂亮的小脸蛋哭粉粉的样子,眼睛哭的红肿,宇卫戢轻巧的把他眼角的一滴泪抹去,
像是哄婴儿般的轻轻拍著萨尔的背部,萨尔眉间的沉重舒展开来,白净的手掌轻轻卷起靠在脸边,睡的像是个新生婴儿般的,天真可爱。
静泉这才从楼梯的转角上来,手里端著半热的红茶,放到床边去。
「真是个坚强的孩子。」静泉微微一笑,宇卫戢将静泉拉到怀里说:「是啊,他比墨星还小上一些呢,估计跟翔斐他们差不多大。身份落差想来他一定很难受吧,但还是撑下来了,真不简单。」
静泉坐在宇卫戢脚上,同意的点头,轻轻吻了吻宇卫戢的唇,说:「能够一句话就让这样的孩子放下心防,主人更不简单呢。」
宇卫戢藉机会又重重的吻上那可口的唇办,灵活的舌侵入了对方嘴中交缠著,直到静泉快吸不到气了才放开他。舔著气喘吁吁的静泉嘴边流出的剔透液体,宇卫戢笑说:「真甜。」
「嗯,刚在做蛋糕。」静泉很顺的回了一句,让宇卫戢乾笑三声。
静泉这时推了推宇卫戢说:「好了,伤患就该好好的休息,晚餐好了我会来叫你的。」
宇卫戢其实不累,但看样子静泉是不会让自己乱跑了,因此也只得坐回床上的盖上被子。静泉点点头後才下楼去,宇卫戢就顺手从一边拿了一本书来看。
感觉自己身边一阵温暖,低头看过去原来萨尔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在睡梦中靠了过来,宇卫戢淡淡一笑,放下书给萨尔盖好被子,才又继续看书去。
这一看就看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静泉才上楼来叫人下去吃饭。
众人聚集在餐厅吃晚饭,宇卫戢非常高兴看到桌上并没有任何类似粥类物品,感动的几乎都快流泪了。今晚的晚餐非常的丰盛,是偏西式的牛排j-i排,而静泉不愧是亚特曼尔的厨师,做的可比普通餐厅来的好吃多了。
萨尔看到桌上的料理眼睛为之一亮,边吃边赋予不尽的赞美,连静泉所选的红酒也与料理配的恰好,让萨尔对静泉完全的刮目相看。萨尔不愧是皇室所敎出来的绅士,每个动作既高贵又非常自然优美,看他吃饭有另一种不同的享受。
静泉给绛玉把r_ou_块切的小片一点让他比较好吃,琥珀跟翔斐饮料只能喝气泡水,毕竟他们都是属於一喝酒就会变的很糟糕类型,因此都统一被大家禁酒。
这一餐过的非常的享受,因为墨星忙著看论文没时间跟琥珀抢食物或是跟萨尔斗嘴,宇卫戢满意的看著自己的宝贝们如此的安份,而自己也终於吃到了久违的”非粥类食品”,因此他现在的心情可说是幸福的要飞上天去了。
吃饱饭後,静泉将东西收一收拿去厨房洗,翔斐跟曦蓝也去帮忙。碧翼拿了支笔写音乐谱,琥珀坐在客厅继续玩没有玩完的电动,而墨星则是坐在餐桌改论文。
宇卫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