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照着他说的去试了下,马上黑了脸,“卑鄙!”
“本座从没说过我天y-in教正大光明不是么?”天宙对着他y-iny-in的笑,“要给你下毒,易如反掌。这毒的解药,只有本座有。你若是听话,本座就收你做小十九,解了你的毒,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若是不听话,根本不需要本座动手,十日之内,你必定会功力尽失,心脉反噬,血rou俱烂而死。怎么样?可想好怎么回答本座了?”看着秦恕一脸想打架的表情,他又‘好心’的加了句,“提醒你一句,现下最好不要乱提真气,否则会死得更快。”
秦恕握紧了拳瞪着他,突然莞尔一笑,神情笃定,“那个玉佩,是真的。”又是毒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已经中了个四行散,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问题,再多一个,也无所谓。就算是只能再活十天,他也要和白慕之他们一起,不能陪着这个y-in阳人!
“那个玉佩,是真的。”秦恕仰起头,直视天宙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天宙神情有些奇怪,像是信了,又像是不信,一双眼睛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看着的不是他,他握了拳,静静回视,他不怕他。
突如其来的一个光影游走,一声鞭响,他的颊上,多了一道血痕,这一次,他没来得及出手。天宙的速度是很快的,他只来得及及时抹去脸上的血痕。
还没时间说话,天宙揪住他的衣襟,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觉得本座那么好骗?真话假话,本座还听得出来!日前你说你不知道玉佩的存在,本座问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一样。现下本座又问那玉佩是不是真的,你说不知道时,脸上有挣扎,说是真的时,又一脸笃定。若是本座以前没见过你,怕真是要被你骗过了——”
冷哼一声,他继续说,“那玉佩,是假的吧。”
秦恕有些呼吸不畅,身子有些颤抖,他没有料到天宙并不笨,也后悔自己确实急了些,可既然话已出口,就没有退路,他只得一条路走到黑,“是真的。”
“你还骗本座!”一把把他甩到地上,天宙手里的鞭子像条黑蛇,一下下的打在秦恕的肩上,胸前,后背,他疼的缩成一团,不能还手。
他还要活着见那三个人,他还不能死,不就是几鞭子吗,他受得住。而且就算是还了手,他依旧打不过他。
一声不哼,咬着牙忍着,直到感觉到后背有些粘腻的液体粘住了衣服,鞭子才停了下来。他艰难的转过身子,冲着天宙微笑,断断续续地说,“打……够了?那玉佩……是……真的。”
天宙冷笑几声,“你的嘴还真硬呢——”踢了躺在地上的秦恕一脚,顺势踩在他的背上,低下身子,“你这样为那三个人,不知道那三个人是否真心对你呢?本座很是好奇,怎么样,要本座试试以前的建议么?”
撕开秦恕的襟口,舔了舔他脸上的血,“本座最喜欢血了,鲜艳的红,像地狱里最美丽的花朵,很漂亮……你这样的xi-ng子,这样的人,倒是头一回如此合本座的胃口。你当真觉得,你浑身血痕光着身子丢在他们三个面前没关系?”
被他一脚踩在背上就已经很痛了,秦恕用力咬着牙,脸色煞白,“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侮辱我?哈……哈哈……老子不在乎!”
“说!这玉佩是不是真的?”天宙表情狰狞,暴戾中带了几分急切。
秦恕再一次发笑,艳红的血不断的从他唇边溢出,蜿蜒下行,“教主不是断定我说谎了么?即如此确定,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是教主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确定自己的强大?不管是哪一种,教主还真是可怜呢……”
天宙眼瞳收缩,手里的鞭子再次落到秦恕的身上,“嘴硬从来都是没任何好处的,秦公子莫非不知道?你只需回答本座的问题,其它的勿需多言!若只凭着你随口的两句话就能激怒本座,本座也不会掌管天y-in教这么久!”
“那还真是恭喜教主了。”秦恕继续笑着,唇边的血映着苍白的脸,是一种近乎于妖艳的邪美,“可是不管教主怎么问,秦某还是那句话,是真的。教主又能如何?”
静默半晌,天宙放开秦恕的身子,站起,冷笑,“或许你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怎么办,那么——另外三个人,你可在乎?”
天宙指着另一个房间里静默坐着的三个人,“若是他们出事,你可否愿意说实话?”
秦恕眼皮跳了下,“他们三个,跟我没关系。我早说了,他们不过是偶尔的床伴,你跟他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舌头抵着牙齿,不知不觉被咬出了血,顺着唇角一路往下。
好在他早先就嘴唇破了,这时看不出来。他不能让天宙看到他的任何惧意,他亦相信,天宙不能把他们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血染衣衫
掐着秦怒的下巴,把他顺甩到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天宙的笑声如同暗夜中索命的无常,y-in森中泛着死气。他会蒙的眸子直直盯着秦怒,“你与本座一起,看一场好戏如何?看到时候你会不会说真话?”
秦怒眉毛一竖,用力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天宙,险难的抬起手臂擦了擦唇边的血,淡淡笑着,“好啊……如果教主愿意……秦某……奉陪!”
尽管形势对他们不利,尽管天宙这样做或许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