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人上了大学,何小舟不知道怎么的就总被别人欺负,可能他长得太显瘦弱,总是能引起别人欺负的yù_wàng,乔与君知道了可不干了,他背着何小舟去找那些人,被揍的胳膊打了夹板,鼻梁差点折了,但何小舟问起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回答“下楼没踩稳,摔得。”
何小舟看着鼻青脸肿一身膏药味的乔与君竟然哈哈大笑“君君,你肢体这么不协调当初体检的时候怎么没把你刷下去呢?”
乔与君听了也跟着笑上两声,但总觉得这笑里面苦苦的。
等他们两个人都毕业了,乔与君放弃了很多更好的机会,和何小舟一块进了警局,当了小警察,几次任务的时候也替何小舟受过伤,虽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好歹是把何小舟保护的身上连块疤都没有,就是平常的时候乔与君也都护着何小舟,他觉得他喜欢何小舟,就要这么保护他,但他从来没想过表白。
直到后来他都二十八岁了,家里催着他结婚,还给他安排好了相亲对象,他这才意识到,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感情,其他人还都把他当做是个一心工作没有时间找女朋友的一般性向好青年呢。
于是乔与君寻思了好久,他觉得有必要和何小舟坦白自己的感情了,但得到的却是何小舟亲手递给他的一份请柬。
何小舟结婚的消息来的毫无预兆,对方比何小舟大好几岁,漂亮,很有钱,怎么看上的何小舟他是不知道,但他觉得那女人配不上何小舟,何小舟在他心里特完美,谁也配不上,要问他自己配得上吗,他也觉得配不上。
现如今乔与君对何小舟彻底死心了,不只是因为何小舟结婚了,要出国了,也是因为他现在自身的情况,他让人qiáng_jiān了,那货估计是个打桩机级别的,他现在的疼痛程度还真不是一般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那么疼,反正他现在又疼又憋屈。
乔与君洗过澡去退房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混蛋确实没有骗他,这酒店是全市最好最贵的,他要是真的耽误了退房时间,要补的钱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乔与君往外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走路姿势奇怪,尽管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要一瘸一拐,也不要有什么不自然,但他还是觉得有人在注视他,尽管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乔与君还是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混蛋。
虽然已经迟到,但乔与君还是去了警局,一进门就被两个同事围住“怎么解决的?赔了多少钱?”
乔与君是完全听不懂“什么赔了多少钱?”
“昨天你把人家西装都吐花了,那位老板说找你算账呢。”
乔与君一听这都什么玩意,算账?他还没找那混蛋算账呢。
“老板?他就是个qiáng_jiān犯!”
乔与君当时的表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义愤填膺,面目表情存在着一种真实的正义感,两个同事面面相觑。
“qiáng_jiān犯?哪个省通缉的?”
乔与君听到这句问话立马禁了言,他可不想把自己昨晚的经历透露出来,于是他轻咳了两声“我去换制服,今天不出警吧?”
“谁说不出的,下午要去睿进仓库那边,有人举报走私。”
乔与君一听,额头上立马出了一层汗,他现在腿软腰疼,屁股上被捏的全是青紫的印子,身上到处都是牙印,虽然都不是会疼的但他就是觉得这些留下痕迹的部位烧得慌,再加上后头那个部位是真的疼得慌,他是一点都不想动,可他没有请假的理由,可怜了一会自己,他想何小舟不在他起码不用总想着护着别人了,也许这次能轻松一点吧。
第3章 会叫吗叫两声
任显扬裤子已经脱了有半个小时了,愣是没硬起来。
那孩子跪在地上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累的够呛,也没成功,最后尴尬的看着任显扬小声喊了一句“任总……”
任显扬额头上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他才30岁,他不信自己就这么不行了。
“笨!自己脱了躺床上去!”任显扬虽然骂着别人,但他知道问题在他自己,他突然有些慌了,看着往床边走的人,他趁着这空挡自己伸手来了两下,还是没什么感觉,嘴里骂了声操,便也走到床边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姿势诱人的男孩,任显扬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他突然脑内一闪而过一个画面,总觉得那画面才是他喜欢的。
“趴过去!”
那孩子真是被他摆弄的懵了,说什么是什么,慢慢悠悠趴过去也不知道身后的任显扬到底要干什么。
任显扬看着面前的人仍然觉得不对劲,根本和他刚才脑子里的画面对不上号。
“没事去健身房练练,腚上肉这么松,还能摸吗?会叫吗?叫两声。”
那孩子还真不知道,什么还没做呢,先让他叫两声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第一次和任显扬做这种事,他既然现在能在任显扬的床上,他以前就一定是听过任显扬的名头,任显扬有钱,喜欢男人,他包养得娈宠快赶上皇帝后宫了,但他舍得花钱床技好也是出了名的,如今倒是让这孩子发现了任显扬原来是有特殊癖好的不举中年,看来外界评论确实有偏差。
那男孩实在不知道自己趴那干叫能怎么叫,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两声,任显扬显然不满意脸上嫌弃的表情特别明显。
“怎么叫的和老母鸡要下蛋似的,难听!”
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