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是有点舍不得啦,不过闺女的前途比较重要,桑玖可是立志要做一个好爹爹的。都说妖修难以成仙,白月夫人却能修得正果,雪桐跟在她身边,总能学到一二分的。
白夙不再多言,抱着桑玖踏进浴池内,心里却有一点点的小惊讶,平时看起来刁蛮任性的雪貂竟会为桑玖放弃它们最爱的自由,甚至为了不让桑玖难过,还编出了这样的理由。转念一想,桑玖平素傻乎乎的,初相处,会让人对他不屑一顾,久而久之,他的热忱却能不动声色的打动你,正如雪貂,正如自己。
有时候实在庆幸,幸亏桑玖包容了自己的傲慢和无礼,甚至暴力,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去认识到他的可爱之处。
两人舒适的洗完了澡,双双的躺在床上,白夙搂住桑玖的腰身,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桑玖唔了一声,道:“轻点,腰疼。”
白夙拿着温热的掌心轻轻揉着他的腰侧,舒适的桑玖忍不住叹了口气。
“再用点力。”桑玖享受的眯起眼睛,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他将脑袋轻轻搁在白夙胸口,嗅着白夙身上淡淡的丹药清香。
白夙的手有规律的揉着他的腰畔,时不时用力,酥*麻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原本又酸又疼的地方说不出的舒服。
就在桑玖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白夙的手沿着腰畔渐渐往下滑,抚过雪白的双丘,轻轻捏了一把,滑到沟壑中,寻到幽深的洞口。
桑玖猛地睁开眼睛,神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大大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白夙,明晃晃的控诉。
白夙一脸无辜的表情:“只是替你擦药而已。”说着将手指沾着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皱褶上,然后探入,将药膏抹在炙热的内壁上。
第77章
桑玖微微缩了一下,那个地方紧紧咬住了白夙的手指。白夙叹道:“真热情。”
桑玖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嗯。”白夙推送着手指,轻声道:“疼不疼?”
桑玖摇头。
白夙抽回手指,拿起被子将他裹好,温声道:“睡吧。”
桑玖朝白夙拱了拱,贴住他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中。
再次醒来时师兄已经不在身边了,桑玖拥着被子呆呆的看床帐,过了一会儿,他拿起床头的衣裳慢吞吞的穿好。
殿外响起脚步声,桑玖欣喜的掀开床帐,唤了一声:“师兄!”
进来的却是一名狐女,她朝桑玖福了一福,恭声道:“桑公子,夫人有请。”
桑玖看了她一眼,怔了一怔,问:“可瞧见我师兄了?”
狐女道:“不曾。”
桑玖沉默了片刻,下床穿鞋,对狐女道:“我们走吧。”
他跟着狐女往白月夫人的寝殿走去,狐女对他道:“桑公子请稍等。”便离开了。
桑玖站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很久之后都没有人来,他用目光打量着四周,忽然在墙上发现了一幅画。
画中画的是一名狐族小少年,他奔走于苍茫大地之间,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小少年拖着染血的尾巴,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满脸绝望的表情。
桑玖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窒息,那只小狐是师兄,他的尾巴是……风谣前辈斩断的。
他要断师兄的妖根,所以要斩断他的狐尾,最后却于心不忍,还留下了四尾。他想起阴月之境内,每当打雷下雨的天气,师兄周身的气息便会变得冷凝,带着浓浓的绝望。
原来师兄怕雷声不仅是因为风谣前辈死在了五雷轰顶的刑罚下,更是因为曾在雷雨的夜里,他一直敬爱一直相信的父亲竟亲手斩断了他的狐尾。
师兄……
“那是断尾图。”身后忽然响起白月夫人淡淡的声音,“狐尾是我们狐族的妖根,风谣他一向看不起妖族的血统,甚至不惜亲手斩断白夙的狐尾。”
桑玖转身,摇头:“夫人说错了,风谣前辈并非看不起妖族的血统,若他看不起妖族的血统,当日便不会同夫人生下师兄,更不会这般爱师兄。他断师兄狐尾,只因一切都源于他本能的父爱,他想给师兄一个更好的未来,狐尾被斩断的那一刻,相信世上没有谁比他这个做父亲的更心痛。”
“或许你说得对,他很爱我们的孩子,相比他而言,我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白月夫人看了他一眼,“如今我飞升期限将近,我只想为我的孩子做最后一件事。桑玖,我要你对着天道起誓,今生今世绝不背叛白夙,若违此誓,神魂俱散。”
桑玖一怔:“你……”
“你不愿意?”
桑玖却沉默了,要他起誓并没有问题,只是他不喜欢在被人逼迫的情况下起誓,他爱师兄,是出自内心的,不是谁强迫的,这种强迫之下的绝不背叛听起来如此可笑。
白月夫人脸色渐渐转冷:“你说你爱他,却连一个誓言都吝啬,叫我如何相信你们之间的爱情?”
桑玖摇头:“我爱他,可以为他做一切,甚至自损这双眼睛,我不会离开他,夫人不必拿天道禁锢我,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虚假而已。”
白月夫人冷冷哼了一声:“你不怕我一怒之下收回你的眼睛?”
桑玖不卑不亢道:“这双眼睛是夫人所赐,夫人若要收回,我无话可说,若逼我宣誓,恕桑玖不能从命。”
白月夫人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起下巴,对着珠帘深处的人影道:“你都听见了?”
桑玖讶然抬头,看见白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