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於隐却好象完全没有欺负人的自觉,摸了摸红莲已经长长的头发,“真难看。”
“不用你管!”
秦於隐的瞳孔瞬间缩紧,右手抓着红莲的头发,使红莲的脸贴进他,“谁说,不用我管?”
今天晚上红莲第一次感受到秦於隐的怒气,虽然不知道是哪句刺激到他,红莲立即反射的闭嘴不再说话,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两人的脸现在贴的极近,红莲的心态秦於隐看的清清楚楚,似乎满意秦於隐对他的恐惧的心理,放松了抓着红莲头发的力道。
秦於隐站起来,红莲以为他还要踢自己,後背已经做好准备的绷紧,可是等来的却是一双好看的手插入他的腋窝,将他从椅子上拖起,然後按在秦於隐刚才坐的椅子上。
红莲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除了电脑,还有一个卷起的工具带。
秦於隐把带子解开,里面都是剪刀和梳子,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秦於隐已经拿来一个大毛巾把他围起,然後擅自帮他剪起头发来。
11莫名其妙
秦於隐剪的很专心,边剪边看镜子里的效果,红莲从一开始的错愕到现在已经是折磨了。
他想离开,他不用皇帝陛下帮他剪头发,刚坐下时脑子就不停的重复幻想秦於隐把剪子插进他眼睛或者脖子里的血腥画面。可是秦於隐什麽都没做,只是专心的修剪他的头发。
红莲试着闭上眼睛,秦於隐冷冷的声音立刻传来,“睁开。”
红莲只能睁开,他为自己可悲,从小就不听父母的话,结果遭了报应,现在不得不听这个人的话。
不能发火,不能暴走,可是肚子里那些怒气不会消失,终於在半个小时之後转变成委屈,红莲不能控制的掉了眼泪。
觉得又羞又窘,再一次把眼睛闭上,打定注意这次就算秦於隐真的把剪子戳进他眼睛里也绝对不睁开。
这次秦於隐却什麽都没说,红莲只能听到唰唰剪头发的声音。
闭上眼睛後,听觉和触觉格外敏感,秦於隐的动作很轻,偶尔抚摸大红莲的耳朵,也是小心翼翼的,完全没有刚才羞辱红莲的样子。
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秦於隐的理想是做一个理发师?因为无法实现,所以就爱上帮别人剪头发?那麽自己只是一个实验品了?
终於完成了,秦於隐把大毛巾从红莲脖子上解开,不用他提醒红莲就擅自睁开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惊讶。
剪的……好象还不错?
短短的碎发,层次分明,一改乱糟糟的半长发的颓废,整个人看起来都清爽多了。
红莲从镜子里看秦於隐,秦於隐又在笑,可是他的嘴角没有任何变化,眼里却有笑意,注意到红莲在看他也不介意,清了清红莲身上剪下的头发渣子,道,“去浴室里洗一下。”
这是什麽发展,红莲犹豫着不知道要怎麽开口,秦於隐已经不理他开始整理那些工具。
“还坐这干什麽,去洗澡。”
咦?不是洗头吗?
“你,你要干什麽?”
秦於隐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红莲一眼,红莲则直视他,虽然表现的很正常,其实红莲心里很虚,手心紧张的已经冒冷汗了。
秦於隐突然又笑了,是扯起一边嘴角那种笑,邪狞让人想起施虐前的野兽,“怕我qiáng_jiān你?”
“你说什麽!”果然这个人还是想侮辱他!红莲谑的站起来,转身走向浴室,不就是洗个澡,自己是男人难道还怕……啊,自己已经不算是男人了……
红莲把浴室的大门一摔,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就象浴室以外的地方都是真空的,憋的让他难受,只有在这里才能得以喘息。
随手扯乱自己的领带,到洗手台用凉水冲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能恨,不能反抗,只要承受就可以了,别人做得到的,你凭什麽做不到!
红莲解开自己的衬衫,打开淋浴的开关,冰凉的水自上淋下,冰的红莲大口喘气,一边淋水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解开,随手脱到地上。
浴室外秦於隐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水声,冷漠帅气的脸庞终於露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微笑。
妩媚的桃花眼弯着,樱色的嘴唇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白瓷似的牙齿,整个人都变的柔和起来,还有那头半干的青丝,让他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秦於隐脚步愉快的回到床边,将矮柜上几个小时前拿进来的小蛋糕拿起,然後一口吞下,味道好的眼睛都眯起来,然後他放松的向後一仰,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厚厚……”
12调情调情
红莲实在找不到词汇在形容自己,什麽笨蛋,白痴,二货完全不足以形容。
他居然在秦於隐的房间了洗了澡,这已经够怪异了,他还把自己的衣服淋上水,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再穿出去。
穿着浴袍坐在马桶上,红莲把脸埋到手掌中,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办,难道真的要穿这个出去?卧室之外还有保镖在,他们看到自己这样要怎麽解释……
为什麽他会把自己搞到这麽窘的程度,还有外面那个变态皇帝,他看到自己这样一定不会放过机会大肆嘲笑一番。
红莲已经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了,来见秦於隐之前就洗过澡(修养期间下身不能沾水,所以一定要等可以洗澡程度,才可以面见皇帝,之後才可以明书上任。这里的洗澡大意是把肮脏除去,是一道必要的程序。),在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