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深海缠缠绵绵地亲吻，洛塔柔软的棕色头发随着海波微微晃动。
男孩的肚子越来越鼓，某天深夜忽然挣扎着推醒龙：“我感觉到他了。”
海因斯睡意朦胧地亲了亲他嘴角。
“他刚刚踢了我一下。”洛塔欣喜地搂住龙的脖子。
海因斯彻底清醒了，抱起男孩俯身倾听，那道微弱的生命正在逐渐生长。
“会不会很难受？”龙虽然高兴却更担心洛塔。
“有一点点……”男孩捧着肚子，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不过没关系。”
海因斯心疼地亲吻他圆滚滚的小腹，舌尖扫过某片温热皮肤的时候，龙与洛塔忽然同时顿住。
“他又踢了我一下！”男孩惊喜地扑进海因斯怀里。
龙搂着他点头，深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的光：“我也感觉到了。”
又过了两个月，洛塔生下了龙的孩子，白白嫩嫩的婴儿刚出生就化身为淡紫色的小龙，乖乖趴在男孩胸口睡觉。
“成年以后他会学会如何再次变成人类的样子。”海因斯坐在洛塔身边用指尖戳自己孩子的翅膀。
小龙睡眼惺忪地张嘴咬住龙的手指。
海因斯抬起手把自己的孩子拎了起来。小龙扑腾着近乎透明的翅膀，跌跌撞撞飞回洛塔的怀抱。
“我喜欢他。”男孩揉着小龙柔软的脖颈。
“我也喜欢他。”海因斯把洛塔抱进怀里，握住了他放在孩子身上的手。
小龙蜷成小小一团在男孩怀里睡着了。
龙发现洛塔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与日俱减。
男孩总是抱着小小的龙在洞穴里走来走去，这条小龙也爱黏在洛塔身上，就算洛塔不抱着自己，也会蹭到他肩头趴着。
海因斯有些吃醋，即使那是他的孩子。
龙的成长不需要父母过多的关注。
可洛塔喜爱他们的孩子，也不明白海因斯的心思，他让小龙在自己手臂上爬来爬去，还让海因斯教孩子飞行。
海因斯化身巨龙匍匐在洞穴里，对着幼小的孩子喷了一团滚烫的黑烟。
小龙蜷缩成一团，躲到了男孩身后。
“海因斯？”洛塔愣了愣，伸手搂住了龙的脖颈，“你怎么了？”
“我很难过。”海因斯低头舔了舔男孩的脸颊，“你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洛塔弯腰把小龙抱起来，眼底翻涌起笑意：“这是我们的孩子。”
海因斯舔了舔瑟瑟发抖的孩子。小龙试探地伸出爪子挠了一下海因斯的鼻子，见他没有生气，摇摇晃晃飞到了海因斯的脑袋上。
“他很喜欢你。”
龙的翅膀微微鼓动，变成人的样子抱住了他和洛塔的孩子。
小龙学着海因斯的样子吐出一团黑烟。
龙控制不住温柔地微笑，亲了亲幼年的龙。
第九章 龙回到洞穴发现骑士竟然自己在玩奶
11.
海因斯偶尔也需要外出，毕竟他是一条统治海底恶魔的龙。
洛塔虽然不乐意他离开，但是别无他法，抱着小小的龙蜷缩在洞穴深处生闷气。
“我得带他走。”海因斯伸出手，“龙必须独自成长。”
“他是我们的孩子。”男孩不舍地搂着小龙。
“洛塔，没有龙会在父母身边长大。”
“他才出生几天……”
“他会回来的。”海因斯无奈地微笑，“很快。你要相信我们的孩子。”
洛塔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小龙顺着他的手臂爬进了海因斯的掌心。
然后喷出了一小团黑烟。
龙微微挑眉，按了按孩子的脑袋。
“我很快就会回来。”海因斯俯身亲吻洛塔，“别生气。”
“我会想你的。”男孩回应了这个吻，“从现在开始。”
龙听了忍不住叹息，舍弃了人形带着小龙游出了洞穴，身影消失在墨色的海浪里。
海因斯第一次和自己的孩子独处，他发现小龙很像洛塔，爪子抓着他的肩膀时刻都不安分，不断被洋流冲走，再被海因斯无奈地抓回来。
“你得学会如何追随海浪。”龙松开了爪子。
淡紫色的幼年龙翻了好几个跟头。
“海洋是你的故乡。”海因斯用尾巴把孩子卷回身边，“你属于这里，我们都属于这里。”
小龙似懂非懂地晃了晃脑袋，拼命张开了翅膀在水里维持着身形，虽然还会被汹涌的浪花打翻，但已经勉勉强强会游泳了。
海因斯骄傲地舔了舔孩子的脑袋：“你和洛塔一样聪明。”
小龙兴高采烈地喷出一团黑烟。
“真不该教你这个……”海因斯忍不住笑起来，“我相信你有横跨海洋的勇气。”他说完不再帮助孩子，自顾自地游走了，幼年的龙拼命晃动着柔软的身子跟了上去，近乎透明的翅膀在扇动间逐渐掌握了水流的规律，终于追上了海因斯的身影
而洛塔在深海孤独地抱着一块宝石发呆。
他想念龙也想念自己的孩子，可海因斯说得没错，没有哪条龙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
男孩用宝石搭了一张床，躺上去却感觉到了寒冷，龙不在他身边，洞穴不再因为海因斯的鼻息温暖。
洛塔睡了一觉，海底没有日出与日落，只有无边的黑暗，不过男孩已经变成了恶魔，再幽暗的海底对他来说也不足为惧。洛塔在宝石堆成的床上翻身坐了起来，面色逐渐发红，他蹙眉忍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拉开了衣衫。
鼓胀的shuāng_rǔ溢出了淡白色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