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方子,让人去拿药。
老太后挺紧张,问道,“先生,哀家这眼睛还有得治么?
”
“能治好的。”公孙策笑道,“外敷、内服配合,七天就能见效。”
太后高兴得连连道谢,要知道当年寻了多少大夫,都说无能为力。陈班班更是念叨着苍天有眼,跑着给赵祯报信去了。
赵祯一听大喜过望,赏赐了众人一番,又赐给公孙策一块金牌,方便他进宫为太后换药。
公孙策给太后换上第一副药,众人这才安心离宫。
庞太师一家回去庞府,剩下的都回到开封府。
展昭觉得晚宴上白玉堂有点心不在焉,两人洗漱的时候,展昭就问他有什么心事。
白玉堂想了想,道,“你还记得阿骨丹跟我对招时,使的最后一招吗?”
“那三刀?”展昭右手比划了一下。
“嗯。”白玉堂道,“那招叫断水三式,是我师傅年轻时自创的,后来传给了我那个去了辽国的师兄。”
“你怀疑阿骨丹和你师兄有关系?”展昭吐了嘴里的水。
白玉堂耸肩,“我也是猜的。”
“既然是猜的就别想了,好好睡觉去!”展昭推着白玉堂的肩膀往旁边屋里送。
“我还是睡你那屋吧!”白玉堂扭身往回走。
“我那屋多挤啊?!”展昭不解,“你这间比较宽敞。”
“这间有跳蚤!”白玉堂头也不回地走进展昭屋里。
展昭冷笑着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连门都没开,就知道里面有跳蚤?!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渡,似乎写得有点多了······已经修错字了~~
☆、第十七章
第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
赵祯特意让人做了月饼,早朝的时候,分别赏赐给各位大臣,算是与大家同乐。
众大臣山呼着谢了恩。
开封府里,白福张罗了大家的早饭。自从白玉堂主仆两人住进来,厨房里的张大妈她们都纷纷松了口气,再也不用当什么巧妇做那些无米之炊了。
众衙役也都跟着受益,都说大人这事办得英明。
早饭过后,白玉堂把白福叫过来。原来,自从上次跟展昭一块发现梁封意图不轨,白玉堂就让白福暗中留意着锦绣楼的动静。
白福摇头,“最近梁封一直都没露面,锦绣楼生意倒是挺红火,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么多天了,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姓梁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白玉堂让白福继续留意着,自己打算亲自去打探打探。
朱屹之坐在在院子里发呆,自从来了开封师叔就不陪自己玩了,整天忙来忙去的。庞煜也回家了,独自一个人突然觉得好闷,好无聊啊!
白玉堂一出门,就见朱屹之托着腮帮子,一幅无精打采的摸样。
“怎么了?”白玉堂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朱屹之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就听门口有人大喊,“展大哥救命啊!”
两人抬头,就见门口跑进来个衙役,上气不接下气,道,“展、展大哥在吗?”
“展昭不在。”白玉堂站起来,问道,“有什么事么?”
“五爷!”小衙役认出了白玉堂,哭丧着脸,“您帮着忙,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朱屹之倒了杯水递给他,说,“别着急慢慢说。”
“后院那匹枣红马发了疯,我们三个人根本拉不住。”小衙役咕咚两口灌下去,这才喘匀了气,“听人说那马就听展大哥的,所以我想请他帮个忙。”
“他跟包大人上朝去了,还没回来。”白玉堂想了一下,扭头看朱屹之,“要不咱们去看看?”
朱屹之正无聊呢,连忙嘿嘿笑着点头。
小衙役领着两人还没到后院,就听见马匹嘶鸣的声音……
进去一看,马棚的一根柱子被踹折了,整个棚子歪歪斜斜地立在那,草料也散落满地,两个衙役累的瘫倒在一边,枣红马趾高气昂地喘着粗气。
白玉堂的眼皮子抽了抽,让朱屹之站远一点,自己走了过去。
枣红马一见有生人,又开始躁动不安,前蹄不断地刨着地。
“五爷,小心呐!”衙役们赶紧出言提醒,心说,马儿啊,你可长点心啊!千万可不能伤着这位爷!
白玉堂摆摆手,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个小布袋子,打开倒了些出来,原来是炒熟的黄豆和大红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