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相说的是,学生初初入仕,确实不懂得这朝中的诡谲波澜。学生只是一提,万事还是皇上决定的。”谢宣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将这包袱甩给了景文昊。
景文昊一挑眉,心想这谢宣挺狡猾,还是对着陶玉林道:“陶相大可放心,此事出在先生出山之前,是我没有跟先生解释清楚。谢宣做的事情,都是我授意过的。景文昭在这大理寺中还有一个暗线未拔,就是为了留着给他传递消息,不出三日他们定会有动作,所以先生且先耐心等等。”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臣无话可说。”陶玉林吃了瘪,“臣先行告退。”
陶老走了之后,景文昊才黑着张脸,“谢宣,你好大的胆子,刚做官几日就敢算计朕了。”
谢宣谦和地弯腰行礼:“臣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不敢得罪陶玉林吧。”
“行了。看在你这次案子做的有功的份儿上,就算了。”景文昊给了自己个台阶,“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来朕是想让你好生歇息的,不过今日看来你还是继续留在大理寺审案子的好。”
“黎永,你将手中查到的线索好生跟谢宣交接一下。”景文昊发话。
谢宣心中一声冷笑,不就是想让他继续审案子么?何必找这么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