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之意是要放那城外之军进城乎?”赵氏家主问道。
“我等还是不参与他人之争为妙,只需紧闭府门即可,让他们自己打去。”另外一人疑惑的提出自己的意见道。
那刘家主将一锦帛交给其他人传阅,众人看来才发现原来是城外徐晃派出的细作找到这刘家主,写的劝降书。
徐晃就是让他们做内应,打开城门,放徐晃军进城。信中徐晃暗含威胁之意,若是帮助霍坤守城,跟他们为敌,破城之后便要找各家的麻烦。若是能做内应打开城门,助徐晃夺城。则大家相安无事,还能成为他们主公罗乾的朋友。
刘家主道:“如今那霍坤征召我等家族子弟仆役守城,这刀枪无眼,伤了各家孩儿可不划算。反而是与那罗太守交恶,不若还是相助城外军马入城,我等也算是有功。”
“好,这几日那霍坤将我等子弟放在城门处,可是有不少人受伤。既如此,便于城外之人约好时间,放开城门。”赵家主道。
“就是,那可霍坤可是敲诈我等不少钱粮~”
“可!”
“好~”
众人达成统一意见,便各自去吩咐自家子弟,刘家主找自去找徐晃联络。
……
徐晃大营之中,忽有一个消瘦而机敏之人悄悄走进营寨之内,被巡视之兵抓住送到徐晃大帐内。
“将军,小人乃是城内刘府护院刘八,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向将军合作。”那人看了看四周然后对徐晃谄媚道。
徐晃眉毛一挑,和太史慈、袁朗、石宝等人对视了一眼,喝问道:“汝乃细作乎?必是来诈降!来人,拉出斩!”
刘八一听立马跪下求饶道:“将军恕罪,恕罪,小人非是奸细,实乃是城中刘太公贴身仆从。我家主人愿意归降将军,令我前来联络帮助将军攻城。”
刘八不敢哆嗦,一口气说完,然后惶恐的看着徐晃。
太史慈盯着这个刘八,看了又看,转身对徐晃道:“以慈之意,或许此人真是来归降,而非细作。”
石宝倒是摇摇头,反对道:“此或为诈降之计,不可轻信之。”
袁朗也不言语,走上前,一把揪起刘八,满脸煞气的喝问道:“说,你是不是来诈降!看某家打死汝。若说实话,可免一死。”
这刘八先是被徐晃威喝问,然后又被袁朗这一吓,特别是这袁朗揪着刘八的衣襟,赤面虬髯的十分吓人。赤面虎就好像是一头食人猛虎,十分骇人。
“将、将、将军小小人真是奉了主人之命,前来献城,非、非是诈诈降。”刘八就好像是一只小鸡仔似的被袁朗揪起,双手乱舞,焦急的喊道,生怕袁朗的大拳头打他。
以他的小身板估计挡不住袁朗一拳头,都吓得尿了裤子。
“哈哈,袁先锋,放下此人,想来此人不是来诈降,该是真心献城之人。”徐晃观其神色不似说谎,便让袁朗放下他。
“你莫要埋怨我等,此乃两军交战大事,自需小心谨慎。你家主人约定几时动手?”徐晃询问刘八道。
刘八刚才差点被吓死,慌忙将城内刘太公的吩咐道来:“明日寅初刻,城头上点起三只火把为信号,城门大开,便请将军出兵。”
“嗯,你也不必回去,免得被那霍坤得知。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徐晃让刘八安排在一个营帐,那刘八也不敢反对。
一时间,帐内有些安静,徐晃、袁朗、石宝和太史慈互相看了看,有些沉默,各自在思考是否要出兵。
“三位以为如何?明日是否出兵?”徐晃是主将,自然是主动开口询问。
“干!某家愿为先锋,到时候先杀入城内再说。”袁朗捏了捏拳头,请战当先锋。
“比强攻要强,慈也同意明日进兵!”太史慈也是支持,就看石宝的态度了。
石宝见三人都看向自己,向徐晃一抱拳,决然道:“当断则断,就赌这一把。杀~”
“好了,诸位各回营帐,让将士们好好饱餐歇息,明晚出兵攻城。袁朗为先锋,石宝在左,太史慈在右,吾为后。定要一战攻破临济,早日杀向济南国。散了~”既然已商定,就不在多言,徐晃当机立断下令道。
“诺!”
第二日,徐晃营中除去巡逻的士兵外,都在营中呼呼大睡。营中的士兵虽是有些好奇为何大白天的不去攻城,而是在睡觉,但是军营之中有机会睡觉不打仗岂不是很好。
也就是那些老兵知道,这想必是要晚上攻城,赶紧在营中抓紧时间睡觉。
唧唧~
蛐蛐蛐~
夜晚小虫鸣叫~
夜色昏暗,黑得怕人,仿佛在黑夜之中有洪荒猛兽要出来食人。
一阵冷风吹过,倒是让城头的兵士身子一抖,风儿吹醒了一个年轻小兵。
“现在是何时辰?”
那人眯着眼,打着哈欠询问走过来的一人道。
“寅时,既然困了,就不要再醒了。”只见来人冷笑一下,一刀捅去,便将那还在迷糊之中的小兵杀死。
与此同时,城上那些霍坤的亲信都被临济城内的世家手下给除掉,这原本城门守军正是世家派出的人。因为才让他们轻易得手。
三只火把被点燃,在寂静黑暗的城楼上哔哔的燃烧者,发出信号来。
城下不远处,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出现了一支大军,正是徐晃等人。
袁朗见到城楼上有人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三点火光在左右漂浮,便大喜对徐晃道:“哈哈,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