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和潘金莲都反对吕布出城劫营,更加反对吕布在城外安营扎寨御敌,理由就是城内安危,人心叵测。
“主公,你舍得抛下奴家吗?你怎的如此狠心,呜呜~”潘金莲抽泣着埋怨吕布。
潘金莲较弱的哭泣,顿时让吕布的心给软了下来,加上之前郝萌叛乱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对手下人产生了怀疑。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在城内守城,且等等,若是袁术和陈登派兵来援,倒也无妨。你们放心有我在,定然无事。敢觊觎我们,那我就将他们给杀了。”吕布拥着严氏和潘金莲安慰道。
潘金莲小脑袋靠着吕布,环抱着他的胸腰:“那主公先管管那张文远和高衙内吧,他们两人时常在府门外窥伺,实在太讨厌,吓得人家都不敢出门。”
吕布脸阴沉了下来,轻轻的推开潘金莲,霸气道:“好大的狗胆,我这就去将二人诛杀了!”
一旁的严氏看吕布更加宠爱潘金莲,自然心中有些妒意,也曾在心中埋怨过潘金莲。要是没有她,或许他们都不用离开长安,流落兖州、徐州之地,怎奈吕布更为宠爱潘金莲。
“主公,张辽和高顺都是主公麾下大将,若是随意杀了他们族人,恐怕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更容易激起他们的反义,若是如此,岂不是我们姐妹的错?”严氏瞟了一眼潘金莲,忽然又有些为吕布担忧。
这不知道算是劝阻还是火上浇油,反正吕布是冷笑道:“我才是主公!我说杀谁就杀谁,何人敢有意见?”
潘金莲眼珠一转,纤纤玉手抓住了吕布的袖子,献计道:“主公,何不以张文远和高衙内怠慢军法为名,堂堂正正的以军法将二人处死!”
吕布诧异的看了一眼潘金莲,这倒是不错:“也好你们安心歇着,我去处理此事。”
吕布转身出去,让人将张文远和高衙内给叫了过来。
这高衙内和张文远两人自从之前想要搞潘巧云和阎婆惜,可惜,两人都没搞成。反倒是潘巧云和裴如海给搞上,但是两人被武松给打死了。吕布袭取下邳城的时候,张文远和高衙内兴冲冲的跑了,想要抓了阎惜娇,可是宋江溜的快啊,早带着跑了。
不过这两人也是色心不改,在一日遇见了潘金莲之后,那魂儿就被勾了去,一见到潘金莲全身骨头都软了。就像两只狗闻到了美味的骨头老是来吕府张望,可是吕布是主公,哪里是他们两个小人物能搞得上,反倒是被潘金莲记恨上了。
“小人张文远、高衙内见过主公,不知道主公有身份吩咐?”张文远和高衙内心虚,额头冒汗,战战兢兢道。
吕布仔细打量了二人,面皮上都是看得过去,只是也无甚特别之处,唯唯诺诺的,惹得吕布心烦。
“看在张辽和高顺的面上,我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两日之内为我买来两百匹战马,我便提拔你们当校尉,如何?”吕布阴笑道。
张文远和高顺互相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就白了,让他们买两百匹战马他们上哪买去,而且还只有两天时间,城外还有罗乾大军……
张文远吓得连忙推脱道:“主公,我两人没啥本事,虽然心中想为主公出力可实在是力不从心啊。还请主公另选他人办事。”
吕布佯装大怒,呵斥道:“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要你们有什么用!我吕布手下不养闲人。”
两人吓得两股战战,高衙内没人给他撑腰了,更是不敢放肆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若是我们买不齐战马,主公能否饶过我们?”
吕布嘿嘿一笑,阴冷道:“此乃军务,若是完不成自当有军法处置。”
张文远哆嗦了一下,说到军法,那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下场,军法上面一大堆斩斩斩的。
“主公放心,我二人定当完成任务。”张文远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对对,我们兄弟一定买来战马,一定买来战马。”高衙内咬牙道。
“这是出城令牌,你们去吧~”吕布丢过去一块令牌,随即就像赶苍蝇一样,将二人赶走。
张文远和高衙内一离开吕府,两人这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到处乱转,这任务明显他们完成不了啊,难道要等死不成。
高衙内急到:“张兄我们快去找张辽,让张将军向温侯求求情放过我们二人。”
张文远一喜,随后双眼一暗:“高兄,无缘无故,主公也不会来找我们二人的麻烦啊。估计是有人进了谗言,要害你我兄弟二人,恐怕温侯对我们动了杀心,找张辽也不好事啊。”
高衙内一愣,吓得不轻:“莫非是温侯知道我们二人觊觎潘金莲,要找借口杀了我们。那,那我们怎么办?不如我们跑了吧?”
张文远左顾右盼,也没啥好主意:“我们先去找张辽,若是不行,我们就借着吕布这块令牌逃走。”
“好,走!”高衙内急忙拉着张辽就跑。
两人一找到张辽,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张将军,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
张辽不喜欢张文远,一来此人性子不好,二来此人也没啥本事,三来他竟然叫张文远!
不过好歹都是同族,也不好太过苛责,何况现在都跪下了。
张辽以为他们又干了什么坏事,急问道:“你二人犯了什么事?”
张文远抱着张辽的大腿哭丧着脸道:“不知是哪个不要面皮的向主公进了谗言,主公刚才唤我等前去,下令让我二人在两日内买来两百匹战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