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交给张文远和高衙内之事,是否不合适?他二人两日之内弄不来两百匹战马,请主公饶过他二人,若是他二人有不对之处,我回去定然恨恨责罚他们。一看书·”张辽抱拳求道。
然而张辽的话落到吕布耳中,就有些不顺耳了,自从郝萌叛变事件后,吕布就很怀疑手下人的忠心,能出一个郝萌,或许也能有张萌,李萌。吕布此时到还没有怀疑张辽的忠心,但是觉得张辽这是在藐视他的权威。
吕布心中暗想,我是主公,我说了算,既然我命令已经下了,你们做为下属就应该好好去办才是。现在你张辽能为了他二人来,我若是答应了你,下次在有人拒绝执行我命令,那我如何号令手下。何况我的命令是否执行,难道还需要经过你张辽才行?
吕布阴鸷的眼神看着张辽,冷笑道:“张辽,我的命令什么时候还要经过你同意?还跟我讨价还价?别忘了谁才是主公!你们张家的废物要是完成不了,我留他有什么用?留着成为第二个郝萌吗?”
吕布这一番话,好似在敲打张辽一般,吓得张辽连忙道:“主公勿要多虑,我只是觉得他们二人完不成任务,耽误主公大事而已。”
吕布冷哼一声:“那你来为他们来办成此事?”
张辽心中对吕布的话,很是反感,不过也听出了吕布的怒意,不敢在争辩:“不敢,主公的命令,全徐州都要听命执行。主公交代他们的事,那是看重他们,末将岂敢多言。末将告辞。”
“嗯,去吧,好好练兵,守城,防备罗军偷袭。”吕布脸色缓和了下来。????壹?看??书看·?
张辽憋着一肚子火,和一丝忧愁回去告之了张文远和高衙内,见他二人像是大祸临头,死期将至的样子,安抚道:“你二人也不必过于担忧,我派人去看看,能不能买来两百匹战马,若是不行,我再去向主公求求情,保住你二人性命不成问题,这点面子,相必主公还是会给的。”
“呵呵,那就多谢张将军了,我们先告辞了。”高衙内陪笑道。
族叔,我二人小命就交给你了。”张文远一副全靠你的样子道。
“放心吧,去吧。”张辽也有些心烦道。
“诺。”
张文远和高衙内哭丧着脸离开了张文远,却是没有发现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这两日大雨倾盆,城外罗乾军也不在攻城,买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来,指望张辽,那也不靠谱。
张文远和高衙内选择了逃走,收拾了些财务,趁夜摸到了城门处对这守门的成廉道:“我二人奉温侯之命,出城办事,快开门。”
成廉上前一看张文远掏出来的令牌,面无表情道:“张文远个高衙内想要叛变投敌,给我抓起来,送到温侯处听罚。”
张文远和高衙内直接懵圈了,这不是出城门的令牌吗,怎么他们就背叛吕布了。
“误会,误会,我们是为主公办事,我是高衙内啊。”高燕内惊慌道。
“对对,这可是温侯的令牌主公派我二人出城办事,你们不能诬陷我们。张辽将军是我族叔!”张文远不忘抬出张辽来,想要不被抓。
“哼,张文远和高燕内利用外地,想要出城通风报信,被发现又拘捕,杀!”成廉直接拔剑冲上前去,一剑将张文远给杀了。
“杀!”
其余兵卒一拥而上,将张文远和高燕内给捅成了筛子。
“你去向温侯复命,逆贼张文远和高衙内已经处死。”成廉一指心腹道。
“诺。”
这事情吕布早就安排好了,免得张文远和高衙内多生事端,其实以吕布的脾气,直接宰了就是了。不过潘金莲劝说之下,估计到刚战死的高顺和打将张辽,这才弄得复杂一点而已。
等第二天,张辽知道了张文远和高顺被杀的事情,说实在的他也不在乎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心疼,可是之前答应保他二人,如今只得了两颗人头,感觉很没面子。心中对吕布的不满,加强了一些。
张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其他人更是不会说什么,两个小人物的死似乎对下邳城里说,不算什么事情,连一点浪花都没有溅起来。
不过实际上让张辽对吕布有些不满,城内暗中有传言,说是吕布故意杀的张文远和高衙内,目的就是敲山震虎,警告张辽。
“主公,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下雨,罗乾军疏于防备,正式出兵偷袭的好时候,千万不要错过了。”陈宫在一起前来劝说吕布领兵去攻打罗乾营寨。
吕布想起昨夜与潘金莲的缠绵大战,解锁了好多种姿势呢,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床榻了,立马推脱道:“等许巳和王恺回来再说,若是他们带来援兵,我在配合杀出,定将罗乾杀个片甲不留!”
这、这,哎,陈宫不好在强求,退到了一边。
这时候恰好许巳和王恺回来了,王恺先禀道:“主公,广陵太守言广陵郡出现大量青州水师,正组织兵马抵抗,抽调不出兵马来,只让一偏将领了千来人随我回下邳,还未进城,就被罗军给剿杀了。只有逃了回来。”
吕布大怒,伸手一指,怒斥道:“陈登和陈想要背叛我不成?是广陵重要还是下邳重要,他们分不清吗?”
“嘿嘿,主公说错了,陈和陈登父子分得很清楚,对于他们来说广陵郡可比主公重要多了。我早就说过,这对父子并不会真心归顺主公,他们只会在意自己家族。”陈宫在一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