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泪汪汪道:“老子一直都是上别人的主儿,那里何曾被人碰过!”
江怀柔眼中寒光一闪,拔出来又加一根手指猛的插了进去,“你说谁是老子?”
纪宁趴在席上挣扎,嘴上骂道:“我是你老子!啊……你,你个混蛋!竟然……对老子用强!”
江怀柔将身体挤了进去,两手紧卡着他的腰不放,剧烈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再说谁是老子?”
纪宁心中叫苦不迭,本来依两人体力来说,想要翻身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又怕不小心伤到他惹江怀柔记恨。只觉得后面又痛又涨,左思右想衡量一番,最终决定咬牙忍了,两手抱着头道:“你,你是我老子,成了吧?求求你慢着点……我那里很难受。”
江怀柔笑道:“既然我是你老子,那你就叫一声来听听。”
纪宁气道:“你别太过份!”
江怀柔看透不敢反抗,便将手伸到他前面玩弄那团,指尖轻轻划过软囊,“你叫不叫?不然我一生气,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纪宁冷汗直冒,攒着眼角泪珠道:“我叫我叫……。”
斟酌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下文。
江怀柔猛的在他身体上捏了一把,“只有我们两个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叫。”
“啊,”纪宁忍不住一声尖叫,扭捏了良久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爹’字。
江怀柔故意使坏,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什么都听不见。”
纪宁用拳狠狠捶着床,干脆得索道:“爹!这次你听到了吗?”
江怀柔道:“听到了,不过乖儿子,你爹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你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纪宁哭笑不得,“是你辛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难道不记得了吗?”
江怀柔也忍不住笑起来,“别人生儿子是为防老,我生你做什么?”
纪宁委屈道:“做什么?不就是做现在在做的事情么。”
“回答的真好。”江怀柔将身体抽出来,捏住他下巴吻了一番,“老子生你出来就是为了做现在的事,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纪宁也抗不住了,苦丧着脸道:“我的公子,小爷,你就饶了我吧!清明节才过没把月,我可怕那位真老子从地府上来找我……。”
江怀柔道:“好好,我不为难你了,不过前提么……你得听我的话才成。”
纪宁嘟囔:“我这还不够听你的话?连后面都让你给糟蹋了。”
江怀柔哄道:“我体力不好,你自己到我上面来,好不好?”
纪宁止不住嘴角抽搐,道:“体力不好?我刚才看见你挺猛的。”
“真的?”
“……真的。”
且不管真假,能听到床伴恭维的话怎么都能算得上开心事,江怀柔却不就此放过纪宁,继续纠缠道:“我还想要,你得让我再做一次。”
纪宁粗鲁道:“凭什么,没见过强.奸还要人主动往j.8上爬的!”
“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
“当真没有?”
“……一点点啦。”
江怀柔在符离跟前已屡屡受挫,如今脸皮也逐渐厚了起来,不依不饶道:“那便再来一次,绝对会比方才感觉好不一止点点。”
纪宁被他半威逼半是哄骗赶鸭子上架,半蹲着□体把江怀柔耸立的东西吞含进去。
江怀柔躺着不出什么力便能享受到,而纪宁则自己控制深浅倒比任由对方横冲直撞来得要爽。
经过一番努力尝试后,结论是两人居然都感觉不错。
折腾了大半夜,至全都释放出来后才算是消停了。
纪宁壮了胆子去搂江怀柔,见他没有吱声反对胆子便大了些,将他圈在臂弯里,感慨道:“我觉得咱们这样相处才算是合适的,你力气块头都不如我,何苦还要争着做这种辛苦差事?”
江怀柔迷糊道:“我可从来不居于人下,谁若敢打我主意,便要他死无全尸。”
纪宁摇头,“你这话说的未免太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连权倾天下的大官儿,也得臣服在帝王身下。倘若真要你碰上了这种人,该怎么办呢?”
江怀柔抓了抓下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就算是碰到了皇帝,也是同他平起平坐的。”
纪宁倒吸了口冷气,将他脸端详了又端详,犹豫着将手从他胳膊上抽了回来。
且说第二日一出门,江怀柔便觉得众客瞧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
南烛精神萎靡道:“其实这话不当说,但是我觉得必须得提醒你们。所有客栈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以后请尽量不要再做见不得人的事。”
江怀柔白他一眼,“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南烛道:“又是爹又是爷爷的,吵得我头现在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