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攸其来带公司除了告诉沈文工作行程之外就是被他使唤来使唤去,这样来来去去,都好几天了,看对方还要恶整自己没停下的意思,云攸其也奉陪,总裁佩服云攸其的耐性,有请吃饭和加新的补偿。就现在在休息中的云攸其又被那恶魔沈文叫过去,不知道他又想吃什么了,就这时自己的行动电话响了,看了一下来电,云攸其对沈文说了句:“对不起。”不理会他生气的表情,接听着。
“攸其——救我——我在——”对方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短了。
“潭稀——”云攸其着急的再拨通对方的电话,却怎么都接不上,不安的感觉在渐渐升高,把一些事情交代给沈文,还不忘叮嘱:“你要记得这些工作的时间,我有些事,有什么不爽我回来再说。”把日程放在他手里,接着拨通另一个电话,得知潭稀的任务,快速上车,车速开到最大上了公共车道,来往的车辆穿梭,云攸其巧妙的车技闪过,可惜不久还是被警车盯上,车子不是自己原先用的那辆,没经过改良的车速无法摔开身后的警车,当车子拐进小路,借着路线的弯曲和自己超赞的车技,才勉强和警车拉开长远的距离,云攸其可不想那些笨警察看到奇怪的画面,大喊大叫——接着是神经质的记者采访,云攸其可不想上头条。
开出弯道,车在空旷的草地上滑出美丽的弧度,突然急刹车,车子摆了一下,云攸其下了车,为了在警察来之前解决问题,也为了不让他们那么快找到,云攸其把自己的车先打成2半,在捏成铁球,带在身上。
来到这个丛林的湖边。就看见受伤倒地的潭稀,就要过去看看他的伤势。突然被树藤卷住自己的腰,离地的云攸其双手撑住树枝,一缩身子,利落挣拖,接着是云攸其一贯的手法,让那像树皮的东西撕碎身子,把它的宝石收入袋子,来到潭稀身边,扶起好友,见他咳了一声,之后是呵呵的笑,就知道他伤得不重,无奈的和他靠在一起坐下。
“可以解释一下吗?”云攸其拉拉自己身上皱掉的衣服。
“我在害怕的时候,浅意识里就想起你了,所以就叫你来了。”
“什么理论啊。”敲敲潭席的头。
“什么?什么理论?就是希望你回来啊。”潭稀落寞的说着,把头靠在他身上,“说实话,没你,真的不行。”
云攸其叹息。
“我知道你一直希望过寻常人的生活,这样的工作也不会打扰到你的啊。我见到你被他欺负的跑来跑去,想起来就火。”
“你监视我?”高挑起眉,眼睛眯成一条线,斜着头看向他。
“没有,没有——”马上反驳“只是碰巧。”
云攸其把刚才装的宝石的袋子递给他,“我看你可以自己回去吧。”
“不和我回去?”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我现在很好。”看见对方失落的眼神,“你有事我不会不帮的。”
“要是回来,我们还是搭档。”说着慢慢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才站直身子,看见云攸其身边不远处的球,“你又来这招。”
“放心好了,不是你送我的那辆。”就是喜欢他多变的表情,也容易理解。所以几百年来都是搭档,“记得叫他们帮删车牌,要是被查到就麻烦了。”
“不说我也知道。”突然把钥匙在云攸其眼前遑遑,坏坏的说,“要请我进家喝茶哦!”
“好啊。要是你不介意。”拿下他的车钥匙,拾起铁球。2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直到看到一辆和云攸其车库停放着的一样牌子的车子——
刚下公车的云清正好碰到一辆和云攸其一样牌子,一样外型的跑车驶过,是碰巧吗?走在熟悉的路上,和住在着条路上的大妈打过招呼,和在淋花的大哥说下话,不知不觉就到家门口了,又看见那除了车牌外其他都一样的跑车,正不偏的停在自家门口的车棚下,这是?
云清匆匆找钥匙开门,却怎么都找不到,只有按门领了,随着门涣涣打开,只见只围着一条浴巾漂亮金发美人,站在门口,不一会就抱住自己。还不忘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啊,像及了猫。
“潭稀!你这是在做什么?”接着是房里的云攸其不快的单手提起潭稀,“不好好坐着,来门口发什么神经。”
“你在洗澡嘛,门铃响了,人家来开门麻!那么凶做什么啊。”
潭稀故意嗲嗲的说着。听着云清一愣一愣的,好像什么地方是不对?再细看原来浴巾只围了下半身,而上半身是平坦结实的男性胸膛,“男的?”不由自主的开口。“经常和攸其在一起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