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塞的厉害,但是解释就是掩饰,凯文只能大口咬着大排,把他当做那个程医生,一切的一切都怪他,看病前心情很好看完病由于心情太糟糕才会闹成这样的误会。
我,不怪台里的人,因为一切罪恶都是有根源的,而这万恶之源,就是给他开了三千多块药的老程!!
文涛目光坚决,钟凯文头皮发麻,放下筷子后他擦擦嘴,“我觉得这里面误会很深的。”
“所有的误会,只要你跟说,那就都不是误会。”
“不是,我的意思是,第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第二,你不是我的那盘菜。”
“没关系,你是我的菜就好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再说我们在一起工作,近水楼台,我可以保护你。”文涛说着抬起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非常无意的露出自己强壮的肌肉。
钟凯文嘴角抽了抽,“感情可以培养,但是爱情却不能,最起码两个人就算一开始没爱情也要互相有好感,这是必要前提,没有好感怎么硬起来。”
“我能硬。”
“抱歉,我是说我对你硬不起来。”
“……”文涛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俯身说道,“你硬不硬这不重要。”
“很重要。”钟凯文微微扬起漂亮的脖颈,眉眼之间隐隐透着些总攻之气,“不硬起来怎么满足你。”
“……搞错了。”小天鹅应该是用来疼爱的!
“没错。”简单两个字从钟凯文略薄的嘴唇说出来,声音不大但非常坚决。
“不可能。”
不信算了,不想发展也没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将饭盒收拾好袋子系上,“文涛同志,你该回去了,顺便帮我把垃圾扔了谢谢,啊,帮我谢谢你们音乐频道的伙伴们,我挺好的,真的。”
“还能做朋友吗?”
要是说根本就只能算是认识会不会太打击人了?钟凯文思想斗争的片刻,“我们是好同事。”
“做朋友不行吗?”文涛脑袋都耷拉了。
看着对方泄气的样子,钟凯文突然觉得很满足,一个健硕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服软,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很攻?那是不是表示自己绝对不肾虚!没错!就是这样。
“嗯,是朋友。”钟凯文笑的如三月春风,“好了快回去吧,要是没记错你该上节目了。”
“那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饭。”
“好啊。”
文涛走了,钟凯文叹了口气把,肚包鸡还是热的,等放凉了再放进茶水间的冰箱里,晚上夜班前可以吃。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快乐柠檬的外送名片,打电话叫了饮料请台里的同事喝,顺便告诉大家自己真的没事,只是医生说自己‘睡眠不好’,开的中药有点多,想想就口苦。
没错啊,确实有问过睡眠,自己回答后医院也确实说了睡眠质量不好。
听了这话,大家捧着饮料一起吐槽工作上的麻烦和心酸,钟凯文听着话题转移走了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险,肾虚这种事情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了。
而另一边程昕趁着自己大伯出去上厕所的空档叫了一个号亲自给钟凯文看病,被骂是肯定的,老程看着电脑里开的药剂底单,倒是不担心他瞎开,程氏一家就算从爷爷开始再往上倒三代那也是有名的中医,只不过程昕的爸爸估计是从小被各种满屋子的中药材味道弄怕的,学的是西医,程大伯的儿子对医学很排斥不过有利可图所以从商开了药厂,程二伯的儿子从韩国学习了一圈回来进的整容科。
倒是程昕从小就和各种中药方子打交道喜欢的很,上的也是全国最好的中医学院,所以传到他这一代,就出了程昕这么一个中医。按道理程昕做个全科中医大夫一点问题也没有,可偏偏二十八就考到副主任医师的程昕去了亚健康科,全市独一家,就他们中医院有这个特色科室,也算是新兴产物,家人颇为遗憾的同时也觉得,亚健康科里看病的病人中年青年上班族居多,对程昕来说不是坏事,也轻松一些,毕竟学中医太苦了。
而现在,这个让他们一家引以为傲视若珍宝的中医接班人却让程大伯头疼,程大伯看着三十天一天两次代煎一共六十袋量的药剂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瞎搞!”
“没什么毛病,就是典型的亚健康,吃完就好了。”程昕很确定,“我就是看这个的,他挂错科了。”
“那你诊断结果可不是这么写的!”
不这么写怎么让他下次来找我,怎么对我印象深刻过目不忘啊。“气血两亏肾气不足,说肾虚也没错啊。”程昕看看时间,“大伯我下去了,出来太久。”
我这里是骨科啊骨科!!又不是肾内!程大伯指着他手指都有点颤,“小心人家投诉你。”
“下面的名字是你的啊大伯,要是签我的那我肯定要扣奖金了,”程昕呵呵一乐,将眼镜摘了下来用白大褂擦了擦,“对了,要是他来找你,你记得让他下楼来找我。”
“……”程大伯怀疑程昕可能小时候啃中药材啃的脑子有点坏了,“跟你说了不要用衣服擦眼镜。”
“没事,就看电脑的时候戴戴,防辐射的。”程昕从骨科出来下到代煎中药房,医院的人基本都认识他,他冲着大家微笑点头,直奔单据就去了,翻看着代煎单里有没有钟凯文的,等翻到的时候,他长舒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怕钟凯文因为药费要贵而把单子当废纸扔了,没想到还真交了。
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这会儿心才落了回去,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