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焕奕看了看身边的人,“睡不着?”
“唔,是有一点,我这不是还第一次留宿皇宫吗?感觉很新奇的样子。”
叙焕奕看了看对方,没有说话。
柳晨醒轻轻的笑了笑,凑过去,在叙焕奕的脸颊上亲了下。“那些人事变动,在登基前,能都完成吗?”
“能。”
“这就好,明天冷清风过来,你应当让他早就给你治疗,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双腿。”
“嗯。”叙焕奕点了点头。
柳晨醒的手指缓缓下移,轻轻碰了碰叙焕奕的腿。“有感觉吗?”
叙焕奕垂下眼睑,更轻的“嗯”了声。“有些……痒痒的。”
“真的吗?”柳晨醒眼睛微微一亮,“有感觉就好,就怕没感觉。”
“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柳晨醒有些累了,抱着叙焕奕迷迷糊糊的亲了亲,“睡吧。”
叙焕奕神色柔和,“嗯。”
第二天,柳晨醒醒来的时候叙焕奕已经去上朝了,他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其实,做皇帝真是没什么好的,这么累,这么辛苦。
摸了摸下巴,柳晨醒决定今天看一看两人的资产,然后……再想要怎样行商!
柳晨醒初步计划,将现代的报社,邮局这两样东西弄起来。
此时,天南地北,靠书信联络的方式非常耽误时间,而且也不稳定。
尤其是在边关的将士,往往半年才能送出去一封信。
报社……那是为了将有些东西透明化。
犯了罪的贪官污吏,本来就是应该见报的,不是说默默处置了,朝廷的威严就在。这样的事情,如果不给那些人敲响警钟,腐朽只会越发盛行。
不过,关于这一点,只能慢慢来。
一下子让民做主是不可能的,思想差异太大了。柳晨醒就算想这么想,别人还不敢这么做!
但是,却可以做一点改变。
在上辈子的时候他就知道,每天冤死的,死于所谓的朝中大员,死于贵族的平民百姓还是很多的。柳晨醒更深知,光靠那些个大臣,其实是无法长久统治的,关键,还在民。
只是,这个民,究竟要怎样对待,从哪个地方先实施……这得仔细考虑。
而且,有太多的时候,你想的是这个想法,但是吩咐下去,别人却能做成另外一种。现在又没有视频,没有网络,你人在皇城,你是吩咐下去了,做了什么制度举措,可你哪里能知道,这些制度真的颁布下去了呢?
再者,偏远地区的民众,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朝廷颁布了怎样的举措?民众是否会受利?
所以,除了报社邮局之外,他们自己的势力,也是重要的。
明朝的锦衣卫到后来腐朽了,所以才会变成一种利器,变成上位者自私的工具。
可任何东西都是相对的,若是主导他的人并非是自私自利的,那么,那样的机构,自然是好事。就像,现代存在的一些监督机构。不过,这得秘密的来。
而且,那些人必须只得有监督之权,而无真正实权。否则的话,那些隐在暗处的锦衣卫,一旦有人“变质”,反而会是让百姓最受害的存在。
种种思绪在脑中滑过,柳晨醒并没有立即行动什么,而是等叙焕奕下朝。
叙焕奕下朝之时,柳晨醒还没有用早膳。
“你可以先用早膳,不用等我的。”
“就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柳晨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吃饭肯定是要两个人在一起吃才会香的。”
叙焕奕看了看对方,终于点了点头。“嗯。”
底下的人送来早膳,虽然如今叙焕奕的身份不一样了,但是所用的早膳还是按照之前的来,并不铺张浪费。
柳晨醒自己吃着没忘记侍候叙焕奕,待叙焕奕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冷清风也到了。
冷清风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赫然是鹤西游!
“师傅。”柳晨醒立刻走了过去,“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鹤西游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你说,我睡的好吗?”
柳晨醒顿时无言以对。
鹤西游哼唧哼唧的在叙焕奕旁边坐了下来,然后,他扭扭捏捏的道:“乖徒弟,冷清风说,你登基的时候,东皇国和北辰国,都会派人来,是不是真的啊?”
叙焕奕点头。“是真的。”
鹤西游更加扭捏了,“那你说……林寒,会不会来啊?”
“师傅希望他来?”叙焕奕定定的看着鹤西游。
鹤西游被看的有点心虚,眨着眼睛,没有说话。
柳晨醒则呵呵的笑了,“焕奕,师傅希望林寒来是正常的。”
叙焕奕抿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柳晨醒拉了拉鹤西游的胳膊,“师傅,你还没转过皇宫吧?等下我陪你玩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