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捏着酒盅,似笑非笑:“原来王爷您好这口啊,我还真没想到,本来以为您是正人君子来着,真是……”他俏皮的眨眨眼,“那句话怎么说,原来我以为的不是我以为的呀,您这品味可有点落入俗套了。”
“你当爷看《金瓶.梅》就为了‘西门庆把门一关双臂张开:娘们来吧’?”永珏不屑的撇嘴,凉凉的挥挥手,“筠亭,俗的人是你吧?”
“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台词都记得一清二楚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俗?!”某人掀桌了。
永珏挑眉,仰头灌下一杯酒,给他渡过去,望着咳出两团红晕作势要捶他的某人坏笑:“哎哟,娘子,为夫好哪口你不知道呀?别庄的浴桶里那次……”
明瑞扑过来,手忙脚乱的捂他嘴:“不许说!”
舔舔这人红透的耳垂,永珏笑的更加贱兮兮:“那你自己说,为夫伺候的你舒服么?你承认我就不说了(づ ̄ 3 ̄)づ...”
“闭嘴!”
“不要嘛,娘子,害什么羞啊,咱们老夫老妻的╭(╯3╰)╮”
“(o#゜ 曲゜)o ”
“哎哎,这光天化日的别扒为夫衣裳呀(* ̄▽ ̄)y ,你莫不是想为夫的小兄弟了吧?娘子有意,莫敢不从啊,嘿嘿”
“混蛋!滚……唔……”
门外,端着一盘肉炒河蟹的掌柜默默离去了。
这东西满地爬,还是拿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肉渣,抚慰乃们被净网行动伤碎的小心肝ㄟ( ▔, ▔ )ㄏ
以及,小永珏,请你正面回答太纸爷的问题:潘金莲为啥要倒挂葡萄架?【看我一本正经的脸】
☆、臭名远扬
说起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夏盈盈,就不得不提起昨日黄花令贵妃了。
盛宠多年的她一夕回到上位之前,那份例再没有多出过,打碎的茶杯花瓶也不给填补了,小宫女小太监也不去延禧宫了,气的令妃险些咬断一口好牙。
她甘心么?
当然不,就这么被一个青楼女子打脸,简直是奇耻大辱。
令妃思来想去,下了决定。
几日后的晚上,夏盈盈倚在乾隆怀中,纤细白嫩的玉手剥着葡萄,喂给乾隆,有时候浅笑着送到他嘴边,却突然打了个转,丢进自己嘴里,冲乾隆笑的一脸挑逗。
乾隆扣住她的脖子,用舌头抢回那颗酸甜多汁的葡萄。
“皇上,您咬着臣妾了!”夏盈盈嘟起小嘴,两手若有似无的搭在他腰间。
精虫上脑的某人想起那销魂的指法,顿时下腹一紧,漆黑的眸子里染上熊熊欲.火,吞咽着口水,恨不得将这勾人的妖精就地处置了。
“呀!”夏盈盈娇呼。
正当乾隆一把将她公主抱起,准备走进内室之时,一个宫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色惨白的跪下,连连磕头:“皇上,十五阿哥发热了,高烧不退,娘娘急的晕了过去,求皇上去看看我家娘娘和小阿哥吧。”
乾隆一定,表情僵住了。
夏盈盈美眸中寒光闪烁,她轻轻推开乾隆。
站定后,屈膝,低声道:“皇上,您去看看贵妃娘娘吧,臣妾只求你千万当心,别过了病气,这天下的黎明百姓都要您操心呢!”
只一句话,乾隆眼中的关切就没了,他坐下来,不咸不淡的问:“请太医了吗?”
冬梅一愣:“奴婢、奴婢一时情急……”
乾隆一拍桌子:“令妃晕了,你不请太医去诊治,来找朕作甚?难道朕会医术不成?”
没想到皇帝如此反应,冬梅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夏盈盈握住乾隆的肩膀,柔声说:“皇上,虽然刚入秋,可夜里很凉,臣妾给您拿件大氅,您一定要披上,仔细着凉。”
乾隆疑惑的问:“盈盈,你这是把朕推出去?”
夏盈盈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依依不舍:“皇上百忙之中抽空来坐坐,臣妾怎么舍得?可令贵妃姐姐和十五阿哥都病了,他们是皇上的妃子、儿子,盈盈、盈盈……”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掩面低泣。
乾隆将她拉到怀中抱住,低声说:“真的不嫉妒?”
“说不嫉妒,那是骗人的,臣妾陪伴皇上的时候太短,又没有儿女缘,便是嫉妒又如何?”她一脸怔忡,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贵妃姐姐为您生儿育女,臣妾好怕,您一去不回,让臣妾苦等,只能斜倚熏笼坐到明……”
乾隆环着她瘦削的肩,温声劝道:“别怕,朕不走,你也会给朕生一个聪慧的儿子,一个活泼的女儿,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
冬梅越听越不安,忍不住插话:“皇上……”
夏盈盈眼神一厉,咬住下唇,泪水刷拉拉的落下,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乾隆火了,一把扫落桌上的杯子,喝道:“滚!”
那一晚,精心打扮的令贵妃没有等来乾隆,却等来了一张将她贬为妃的圣旨。
由于她争宠心切,给儿子灌了不少药,结果弄巧成拙,永琰的发热来势汹汹,太医又被叫去钟粹宫,为舒贵妃难产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