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要臣做什么?”颤抖的语音,泄露出主人心中的恐惧,但口气却是坚定的。
“今天晚上,看你的表现吧。”付惊风玩味的笑看着秦墨,然后站起身,一把拉起他:“走,先陪寡人看点有趣的东西。”
秦墨被付惊风拽着来到里屋,付惊风一招手,就有太监捧上一本黄色封皮的册子。秦墨只打开看了一眼,整个脸就烧红了,手一抖,册子掉到了地上。
“你不想救你弟弟了吗?不想的话,那就不用费心学习了。”付惊风嘿嘿笑了一声,接着假意要将册子收回,却旋即又被秦墨抢回去。
“大王只要能放过帆儿,臣……愿意学着这册子里的东西服侍大王。”命运已定,多说无益,秦墨以极大的定力强迫自己再次翻开那本活春宫。
“呵,一晚上的时间,有些不够用呢,要不然,咱们只试一试其中两个姿势好了。”付惊风指着其中一张图片坏笑道。
“一晚上的时间不够,还有两晚上,三晚上……”秦墨面无表情的道,他多希望现在自己可以变成一个木偶,将灵魂都提出去,也免得接受这可怕的羞辱。
“如果你今天晚上服侍的寡人舒服了,明天午后便可以随你的西川使团一起回西川国了。”
付惊风似是不经意的笑说了一句,但听在秦墨耳里,却不啻石破天惊。
“大……大王刚刚说什么?回西川国?”就好像是一个掉下深渊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棵小树,秦墨费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然他一定会跳起来疯了一样的大笑大叫。
他以为付惊风终于对自己厌烦了,却没料到对方下一句话就将他再度打进深渊。
“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回去,你弟弟却不能回去。什么时候你回来了,再换他回去。你放心,寡人对他那样的武夫没有丝毫兴趣,之所以将他留在牢中,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大王……臣不明白……”秦墨的确是看不透付惊风的心思了。如果说他舍不得自己,为什么还肯放自己回西川国?如果他不喜欢自己了,为什么还非要逼自己再回他身边。
“不过是放你回去过个年而已,不用想那么多,重要的是你今晚能否服侍的寡人满意。”付惊风微微一笑:哼,秦墨当然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要说他,就算是满朝臣子,后宫所有嫔妃,也没有人会猜出自己心中的打算。
而这一边,秦墨收敛心神,让自己抛却一切羞耻难堪的杂念,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用身体将这昏君服侍舒爽,暂且解了秦帆的死罪,再计其他。
翻开那本春宫图,秦墨垂目恭顺地问付惊风:“大王,这些姿势大王中意哪个?今日微臣就学大王喜欢的姿势服侍……”
“墨蕙质兰心,一定懂得寡人心意,你且自己先选一个?”
秦墨暗自咬牙,看似随意地指了一个姿势。付惊风探头一看,是一男子躺在床榻上,一个少年背对男子坐在肉具上交欢,是一个反向的骑乘式。
“墨喜欢这个姿势?”付惊风脸上闪过笑意。
秦墨在付惊风满眼探究的目光中,俊脸涨得通红。
选这样的姿势秦墨还是有私心的,这几日的床第交欢,付惊风无不是将秦墨压在身下猛力贯穿,秦墨深受付惊风旺盛精力所苦,根本无法挣扎抵抗,下身每每情动之后却要疼上一整天。这骑乘位受方在上,力度角度都可以由自己控制,身体承受起来自会轻松一些。
选择反向背对付惊风,更是自己私心不愿在如此私密的情事上还要面对这个昏君,虽然自己是为了救帆儿不得已主动求欢,但一想到自己违心吟哦婉转时,还要时时看着那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面孔,秦墨就从心底冒出一股恶寒。
“就听墨的……”懒洋洋地半靠在榻上,付惊风眼中闪着饿狼般掠夺的光,“墨是要寡人先躺下,才好服侍吧,你看寡人这么躺着,你可顺手?”
随意瞥了一眼躺靠在巨大软榻上的付惊风,秦墨双手在宽大的袍袖中攥得紧紧的,只恨此时没有刀斧,否则真想不顾一切地一刀劈死这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