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弦将头完全的埋到宇文真的胸膛里,呼吸的温热的空气,如同他的心情。“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该去招惹你们,更或者一开始我就不该遇到你们!我总是让你们如此受伤!”
“不,欣儿!”宇文真抬起吴弦的头,深深的望进吴弦的眼睛里,“其他人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庆幸能和你相遇,在和你在一起的一个月中,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从权利的漩涡中挣脱。”宇文真顿了顿,“是你解脱了我束缚,让我明白世界上还有比权力更迷人的东西!”
“那就是你!我的欣儿!”宇文真深情的吻住吴弦微微张开的性感薄唇。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的伟大,其实是他们如此的宽容,或者换种说法,他们的爱是如此的伟大!吴弦伸出手环住宇文真的项颈,感受他的热情,是的,他也是如此的庆幸,他竟然能得到他们的如此满满的爱,他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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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弦小心的闪避开王府的侍卫,极快的身法只让那些侍卫觉得身边吹过一阵微风。
吴弦看了看四周没人,从半开的窗子里跳了进去。
“谁!”清越的女声机警的低喝。
耳边传来金属破空的声响,吴弦歪歪头避过飞来的暗器,看来阿二找了个很称职的保镖!吴弦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停手,我不是敌人!”
“你是谁!”清越的女声再次问道。
无限走出来,对端坐在桌前的美艳女子,拉下脸上的面罩,“也许你认得!”
“主人!”美艳女子立刻要跪下行礼。
吴弦赶忙将人扶住,“岳姐姐快快请起,折杀我也。”
岳如灵也爽快的站起来,“主人是来找三公子的?”
“是呀,这么晚了,怎么他还没回来!”吴弦环视着四周,没见到他最想念的身影。
“恩,三公子去参加二王子举办的一个晚宴了。”
“都这么晚了,什么晚宴都该散了吧!”吴弦低声喃喃,然后又问道,“大王子回来了吗!”
“是的刚回来,可三公子没跟他一起回来,大王子说二王子留下三公子过夜!”岳如灵如实的道出自己的所知道的。
一阵无法言语的不安隐隐的撞击着吴弦的心脏,似乎是小小遇到了什么危险,这让吴弦坐立不安,不行,他必须做点什么!“岳姐姐你能找到二王子的府邸吗?”
“当然!主人要去吗?”
“恩,带我去!”他必须去确定小小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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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晕,难怪夫君不喜欢喝烈酒,喝了好难受,好热,羽小挣扎着想要脱去身上的衣衫,可不知道为什么,手却不听使唤,羽小只能扭动着身体,模糊的喊着,“热,热,好热!!”
圆圆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圆圆的脸蛋因酒精而显得异常的艳丽,红红的嘴唇微微的张和,发出小动物般的细细的声音,“热,好热,好热!!”
“这小贱人还真是个尤物。”二王子阿史那部谨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扯掉身上的腰带,急色的爬上床。“你热是吧,我马上就帮你凉快凉快。”
阿史那部谨解掉羽小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衫,露出纤薄的胸膛。
谁帮他解开了衣衫,岳姐姐吗?“好舒服。”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他脸颊上滑动,是夫君吗?是夫君在吻他吗?想到这里羽小的嘴角挂起甜蜜的微笑。
“小贱人,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阿史那部谨伸手抚摸羽小赤裸的胸膛,细腻光洁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凑到羽小耳边轻轻的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罢吻上羽小的胸膛。
不熟悉的味道,不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抚摸,都让羽小感觉到异常的难过,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模糊的人影,羽小一瞬间明白,不是夫君。
“谁,你是谁?”羽小细弱的问,挣扎着看得更清楚些。
“小贱人,这么快就忘了我吗!”阿史那部谨捻起羽小胸前的红蕊拉扯一下。
“疼!”疼痛使羽小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头顶上俯视着他的人,羽小惊讶的喊了出来,“二王兄。”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空旷的房间。
“这称呼不是你这个小贱人能叫的!”阿史那部谨抓起羽小的头发,强迫他的脸面对自己,“我查过你的底细,你在中原不过是个最低贱的男宠,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迷惑了王兄,甚至父王。用你的身体吗!”
“疼,二王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疼痛和莫须有的罪名让羽小深深的感到委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会让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阿史那部谨面部扭曲着。
‘嘶’随着布锦撕裂的声音,羽小惊恐的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的双手被绑到了头顶上,衣衫被脱落一旁,甚至连最后的亵裤都在阿史那部谨的蛮力下报销,羽小剧烈挣扎了起来,“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王兄他们那么喜欢你。”阿史那部谨阴阴的笑了,双手压制住羽小剧烈动作的双腿,痴迷的看着眼前伏在淡淡青草中的柱体,泛着漂亮的粉色。迷人的色泽。“如果不是知道你这个小贱人是个低贱的男宠,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处子呢!”
“不要看,不要看,滚开,滚开!”巨大的羞辱感让羽小眼中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