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中笑笑,拿出手机走到窗边打电话。心想:如果让他们知道顾溪离开前被展苏帆打得遍体鳞伤,不知道他们会有什麽反应。想到展苏南的火爆脾气,魏海中还是决定隐瞒到底。三人给各自的手下打了电话,让他们火速去找顾溪。不管顾溪做了什麽,先找回他再说!
在打电话的空档,乔邵北想到一件事,挂了电话,他问展苏南:“是谁把照片给苏帆的?”展苏南怔了怔,直接站起来往外走。
走到顶楼天台的入口,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音乐声和嬉闹声。展苏南敲敲门,门很快开了,开门的人一见到他们,脸上的嬉笑立马变成了紧张。
“苏帆呢?”展苏南踏进天台,扫视了一眼,展苏帆并不在。天台的泳池里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那人回头看了看,脸上是明显的不知道还有酒醉後的痴呆。展苏南道:“我去找他。”
“啊,好。”
那人勉强保持清醒的目送展苏南、乔邵北和魏海中向里走去,天台上玩疯了的人根本没瞧见三人进来。有一位只穿著泳装的女人喊那人,那人见展苏南三人走到泳池那边去了,便放下胆子去找那女人了。展苏帆不在泳池,展苏南问了他手下的一名小弟,对方醉醺醺地看了看周围,然後指著天台顶上不确定地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二少,上去了。”
周围的空气里满是菸酒qíng_sè,展苏南和乔邵北蹙著眉头爬上梯子,去找展苏帆。还没爬到顶,展苏南就听到了展苏帆的声音。总算找到了,爬上去,展苏南正要开口,就听到背对著他泡在小泳池内的展苏帆对著电话说:“我手下说那玻璃去了火车站,他们看著他上了火车。”
展苏南的眼睛眯了眯,转身对还没爬上来的乔邵北和魏海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後把两人拉上来。乔邵北用嘴形问怎麽了,这时展苏帆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去哪?我管他去哪。他若是敢回来,我说到做到!他不是喜欢上男人的床吗?我就成全他,让他接客接到死。哼,算他跑的快。他也不瞧瞧他是个什麽东西,天天粘在我哥和邵北哥身边,看著就恶心。”展苏南和乔邵北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魏海中心里咯噔一声,背脊一阵发凉。
只有一个人的小泳池内,展苏帆旁若无人地继续对著电话说:“我当然揍他了。不狠揍他一顿怎麽能出了我心口憋了三年的恶气!本来我是要打死他的,结果那天魏海中半道杀了出来,我不能不给他面子。不过我现在有点後悔,怎麽没把那玻璃的脸毁了,那玻璃就是仗著他那张脸蛋漂亮,否则我哥和邵北哥哪能看上他。还敢不知羞耻地爬上我哥和邵北哥的床,想让那我哥和邵北哥对他负责,简直是白日做梦!这不,我跟老爷子一说,老爷子当场就怒了,要不怎麽会亲自出手。”
展苏南和乔邵北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展苏南握紧拳头就要冲过去,乔邵北一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魏海中也拉住了展苏南,他们得听听还有什麽是他们不知道的。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麽,展苏帆哈哈大笑起来,说:“哎,你还别说,这回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我看我可以去考电影学院了,今後指不定奥斯卡影帝就是我呢。”
“不怕。我哥和邵北哥很快就要去美国了,那个警察也被老爷子调到别处去了,他们不会知道的。我拿你是哥们才跟你说的,你可别多嘴说出去。我就是见不得那玻璃总缠著我哥和邵北哥,一边跟我哥好,一边又跟邵北哥眉来眼去,还趁我哥和邵北哥喝醉了勾引他们,真他妈恶心!提起他我就想吐。”
乔邵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但他仍是一手死死扣住已经气红了眼的展苏南。还不知道风暴即将来临的展苏帆越说越起劲。“本来他那种货色根本不值得我家老爷子和乔伯伯出面,要是我,直接一枪崩了他了事。唉,还不是因为我哥和邵北哥。他们被那死玻璃迷得晕头转向,对那死玻璃是言听计从。如果用强的他们不但不会甩了他玻璃,反而很可能带著那玻璃私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脾气,他真敢为了那玻璃跟我家老爷子对著干。”
“也不知我哥和邵北哥哪根筋不对了,那死玻璃跟他俩上了床,他俩不但不生气反而对那玻璃更好了,看得我那个吐血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混蛋就是为了钱,就我哥和邵北哥看不透。老爷子和乔伯伯一直想清理清理下面不安分的人,这次可以说是一箭双雕,既把那死玻璃赶走了又揪出几个不老实的毛虫。这回我可是立了大功,老爷子和乔伯伯答应送我一辆车,500万以内的随便我挑。”
“哈哈,好啊,等你来了我借你开。”
“不用借别人了,直接给我吧。”一道幽灵似的、明显含著滔天怒火的声音在展苏帆的身後响起。他愣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噗通一声就掉在了水里。恐惧地慢慢转过身,看到他身後站著的两位煞神,展苏帆大叫一声:“妈呀!”然後仓皇地就往岸边游去。
一声惊天的怒吼,展苏南一个健步冲过去跳下水揪著展苏帆的头发就把他提出了泳池。展苏帆抱住头大喊:“哥!我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一拳狠狠打在展苏帆的腹部,展苏南一脚把他踹到一遍,扑到他身上拳头跟著落下。展苏帆被打的嗷嗷直叫,每两下他的鼻子就喷血了。展苏帆只穿了条泳裤,展苏南站起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