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啧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老子对娘们儿叽叽的人妖没兴趣,你不要毁我清白!”我捂着腮帮子幸灾乐祸道。
啪!
话音未落左脸也挨了一掌,我恨的牙根痒痒,猛揪住他发头怒道:“你他妈别登鼻子上脸,信不信我把你也扯成光秃子?”
苏怜儿撇撇嘴,玻璃泪人似的瞅向冒牌货,声音颤抖着碎了一地:“公子……”
“好大的胆子!”冒牌货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伸手快如闪电扣向我的胳膊。
手肘一麻,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我垂着胳膊暴跳道:“两口子就可以合伙欺负人么?!”
冒牌货和苏怜儿的脸都涨成赤红色,举手又要掌刮之时,东方磊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伏身与冒牌货耳语两句。男男bt二人组居然不甘的离开。
我留在原地疯狂叫嚣:“喂,有种就别走!留下来继续欺负人啊!”
直到冒牌货身影消失,我才垂头丧气停下僵尸般的跳跃动作。
“动手动脚,伤到了多不好。”半仙抬手帮我解了穴道,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冰凉的手指便在我脸颊上点开了:“疼么?”
我日~忍了几忍最终还是叫出声来:“别,别他妈戳了,疼,咝,疼!”
“哦。”他声音微微拉长,指尖在我脸上轻轻抚摸:“这是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每次见面都被那厮用巴掌猛拍,居然还好闭着眼睛说是老子欠他的?
我恨恨推开他:“走开!都怪你!别以为帮我解穴道老子就会感谢你,想都别想!欠我的二十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我停下脚步,剜他两眼:“你一辈子都别打算离开陵南。”
他眨眨眼睛,将飘到脸前的发带吹到一边笑的随意:“二十两银子而已……很容易啊。”
我顿时两眼发光,抓住他的袖子紧张道:“当真?”
他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狤,悄无声息间已将将衣袖扯出,宛如踩着流云般潇洒离去,白色裾裙飘飘不着半点尘气。
走出几步远后声音才轻若羽毛的传来:“消失的十分容易。”
“好,算你狠……”,我点头,一面诅咒一面愤愤追上去。
青商!凌喜洋!苏怜儿!东方磊!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戏弄我,老子要让你们知道,包小飞不是好惹的!!
回到府上意料被撞到头,我卯足了劲儿狂踢大门泄愤,狗腿提着螃蟹经过一脸紧张道:“老爷今儿怎么好大的火气。”
我扫一眼他手中的东西突然兴奋道:“几只?”
“多着呢,李员外派人送了整整一筐来,我捡了三只最肥的,准备拿到厨房晚上烧菜,刚好给老爷您消消火。”狗腿眉开眼笑。
我一抬手,拽根树杈敲敲它们那双大钳子就乐了:“不用吃也能下火啊!”
狗腿警惕道:“老爷,我不懂您的意思。”
“这三只,给我一只最大的,剩下你送到冒牌货和东方磊房间去,最好放到床上……”挖哈哈,想到那两人脱的光光的,往被窝里这么一躺~~半夜醒来发现jj上夹着一只大螃蟹,日后还让他们有苦难言!
……这是多么富有创意性的报复手段啊!先佩服自己一个。
狗腿抗拒道:“我不去,万一被发现了,我,我死十次都不够……”
我横鼻子竖眼威胁道:“好,好,从今儿起咱俩掰!你一会儿去收拾东西明早儿滚老家去,我自个儿去,被他逮到又怎样?大不了被关到水牢里冻死一次,哼!”
辟手夺过螃蟹就要走,却被狗腿拉住苦着脸无奈道:“我去,我去还不成么……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省会儿。老爷,我万一被抓了,欠我的薪俸开春就在我坟头上烧了吧。老爷,您好好保重,小的再也不能侍候您了……”
有那么严重么,在我哑口无言之时,狗腿悲悲戚戚的拎着两只离开了,我看着他无比悲壮的背影呆立良久。
最终还是去做了,毕竟冒牌货和东方磊那么大的人物都由狗腿去办了,剩下最软的柿子苏怜儿不捏,老子心里头不舒服。
潜伏在书房直到天色发暗,我才拿油纸将螃蟹包了揣到怀里,偷偷摸摸摸到后院。
自从我回魂后,冒牌货就和东方磊一起住在驿馆,独留苏怜儿一人住在包府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牌夫夫男男张组合的原因,这两口子带给我的印象一直颇为诡异。
伸手欲推门时,被里面传出的辟喱啪啦的声响惊到,蹑手蹑脚半蹲下身,从门缝里偷窥里面的动静,因太过黑暗又未掌灯的缘故只有竖着耳朵倾听。
“单论长相,连我的一半姿色都不到,且为人贪婪无耻,举止粗俗言语下流,为何,可为何你们一个两个全都会看上他?!”苏怜儿尖锐的声音,接着又是瓷器摔打的声音。
为人贪婪无耻?举目粗俗下言语下流?这评语好生耳熟……心头一动便开始狂抽嘴角,苏怜儿这厮居然敢在人后卖老子的赖揭我短?回去要缝个小人,老子要扎扎扎死他!
里面动静越来越大,苏怜儿的火气从声音里听着也陡然巨增,就在我耐心快要消耗完之时,却突然听到他带着哭腔道:“凌喜洋不喜欢我,甚至从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虽然徒有太子妃之名又却有何用?!外面疯传苏怜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我夜夜泪湿枕巾时又有谁知晓?遇上你,一直觉得是是上天赏给我的礼物,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