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哥,我很好。”林海东的态度令薛印觉得好笑,拿他当国宝似的。
自从上回俩人去南方在医院的病房里谈开了之后,林海东拿他真当自己的亲弟弟般照顾。俩人一块出去应酬时,林海东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我弟弟薛印。”
他有了,预产期是来年的三月份,正好在年后,这件事儿目前为止知道的只有林海东,他现在肚子大了,的确一个人出入哪里不太方便。
“哈哈哈,我这太激动,有种老来得子的兴奋劲儿,你可得慢着点,不心疼你还心疼我大侄儿呢。”林海东这话不假,他其实还有个想法,想要下薛印的这一胎,他膝下无子,岁数越大越孤独。
不过他瞧着薛印那样子,似乎没有其他的想法。林海东也只能想想作罢。
从哈尔滨开车去x市不远不近,由于雪天路滑,他们的行程自然慢下来。晚饭后有行驶一段路,薛印看出林海东有些疲乏,便主动开口建议说晚上不开了,找个临时的小旅店休息一晚天亮在走,这样也安全。
林海东笑看着他良久后,轻声说了句“好”。
121 夜宿小旅店
下了高速公路,车子又寻了很久才找到一家类似于农家院般的旅店,很是简陋,但总比在车上窝一宿来得舒服。
只有一间屋,床是乡下的火炕,横着能躺下四五个成年人,宽度够。薛印也不会显得尴尬。
没有热水,自然不能洗澡。把薛印扶上了火炕,林海东撸胳膊挽袖子亲自去厨房添柴火用大锅给薛印烧开水晚上用。
林海东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对于一些农活他手到擒来。三俩下子烧好了一锅水,他披着大衣摸黑出去走了挺远一段路才找到镇子上的一家供销社,买了两个干净的脸盆,一对儿枕巾,俩床双人的床单跟一个被罩,还买了俩套洗漱用品与俩双棉拖鞋。
作为一个哥哥,林海东他做到了,对薛印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是,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他没拿自己当薛印的哥哥,他拿着自己当薛印的男人。而薛印是他的小媳妇儿。
林海东披星戴月的赶回来,一进屋一股子寒气跟随他席卷而入,他怕凉到薛印,在门口站了五分钟才进屋。
然后他给薛印打了一盆热水泡脚,自己则趁着这会儿把新买来的床单被罩给套上:“我这人也有些小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一般不会再碰,这地方卖的东西倒是喜庆,大红大绿的,薛印,被罩就这一个了,待会你盖这新的,我盖床单就成。”
薛印没言语,他倒是没有多想其他,就是自从阚飞无故消失了之后,他变得有些孤僻。人前还照样,人后就变了个人,他谁也不想理,也不想别人理他。
铺好了床,林海东下炕,搬过马扎子搁薛印脚盆儿前坐下,然后放下身架,伸手握上没在水盆里的薛印的一只有些浮肿的脚搓洗起来:“别跟哥不好意思,你现在不方便,你说你自己能弯下腰来挠泥儿吗?”林海东一张嘴就堵住了薛印口中的话,男人舒展眉头,笑看着薛印与其打趣。
这算是林海东第一次与薛印近距离的接触,也不枉费他这么久以来对薛印的维稳,才使得薛印渐渐的对他没了戒心。
温热的大掌握住薛印的脚掌,温柔的,一下下搓洗着,薛印的脚很白,触手肌肤也滑的要命。很快,林海东的手指就摸上了薛印的脚弓轻轻按压,试图缓解薛印腿脚一天的血液不畅。
然后是另外一只脚,林海东的手法很好,足底按摩揉的薛印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脚盆儿里的水都凉透了,;林海东仍旧坐在火炕下的马扎子上给薛印按着足底。
直至薛印歪倒进被垛上睡了过去,林海东才收了动作,起身把洗脚水倒掉,又洗了毛巾给薛印擦脸擦脖子。
见薛印睡得熟,他又有正当的理由,便轻手轻脚的给薛印解着衬衫的扣子,现在天凉,薛印里面还穿了一件跨栏背心样式的保暖背心,虽然贴身但并不紧绷,能让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得到最好的呼吸。
林海东有些走神,他觉得薛印简直太“美”了,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他。
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会是多少资深男同想要得到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