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其儒走进洛阳城,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着肚子赶了几天路现在身无分文,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带的钱本来就不多,加之他不知节俭,只管上顿不管下餐,这样做不挨饿才怪。已是吃午饭的时候了,他不做偷盗,更不愿乞讨。在洛阳的街面上行走。吃饭的时候不吃钣,他的肚子在造反,何况饿了几天,再不吃东西,只怕走不动路了,随时都要倒下。
有两人个人抬着饭桶从他旁边走过,一股饭香味扑面而来。卢其儒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跟在他们的后面。
两个抬饭的大汉十分吃力,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旁边跟着一人,六十多岁,他步履快捷,一看就知道是练武之人。
三人急急往洛水河边的码头走去,卢其儒肚子饿得发慌,便不自觉的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了码头。
河边上一群人正在搬运木头,木头又粗又长,十分笨重,五六个人搬一根都显吃力。需要几个人要同时出力,才能搬运,所以动作很慢。
饭桶放下了,那跟着的老人么喝道:“开饭了,中午有鱼有肉,吃饱了加点劲,争取今天完成搬运。”
“今天哪能搬得完?陈总管太心急了吧。你来搬运试试,这粗的木头,太笨重了。要几个人配合默契,才能搬运,心急不得,太急了配合不好,会压倒人的。”那人一边答话一边指挥六个人在船上搬运木头,看样子是个工头。
卢其儒听那人叫老人陈总管,认真的观看起他来。只见他身高不足七尺,只能算矮小之人。浅青色丝织长衫,质地高档,一顶丝织庄子冠戴在头上十分适当,显得更加逍遥。脸上弱显皱纹,小鼻子小眼,胡须花白。与普通的寻常老人无异,并没有特殊之处。
卢其儒走到船上,运起内功,伸手将一根木头扛到肩上,快步运到大车之上。那个被称为陈总管的人,侧目看着卢其儒,笑着说道:“肚子饿了吧,这样的身手愿意干这等下贱之事,一定是走投无路了。”
“在下卢其儒,进京参加科考落榜,盘缠用光,想以此换一顿饭。”卢其儒放下木头说道。
“在下仁义山庄总管陈用,先生文武全才,怎会只值一顿饭钱?你如果愿意,随我进仁义山庄,有适合先生的位置。”
卢其儒久在江湖上走动,对仁义山庄早有耳闻。他想:仁义山庄是武林中七大门派之一,庄主欧阳明武功奇高,为人豪爽。目前仁义山庄虽然不能与少林、青城比肩,但七大门派的头衔,也能在江湖中呼风唤雨。
不能进入仕途,能到江湖中闯荡一番也是可以的。他笑着对陈用说道:“我这落榜的举子,不能进入仕途,在江湖上能有多大的用处。只换一顿饭,就心满意足了。”
陈用说道:“先生是文武双全之人,在江湖上闯荡,也高于常人。仁义山庄精心图治,正准备在武林之中大干一场,正需要先生这样的人。”
卢其儒心想:机会真是太好了,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急迫。虽然巴不得立马就去,嘴上却说:“我这文不文,武不武的人,到仁义山庄有用吗?”
陈用说道:“先生别谦虚了,你能参加科考,文才不用说,武功刚才已经见识了,没有上乘的内功,是搬不动那粗大的木头的。”
陈用带着卢其儒先到了中原镖局,这是仁义山庄开办的,甚是豪华,卢其儒饱餐一顿之后,便骑上快马,与陈用一起出了洛阳城,向十里外的仁义山庄飞驰而去。
两匹马在山庄的门前停下,院门高大,门眉上一块大牌匾,上书“仁义山庄”四个金色大字,龙飞凤舞。
卢其儒走进仁义山庄,山庄占地极广,建筑很有特色。进门的右边是一个三十丈见方的大场,一些人在那里练习刀枪棍棒。正中是五排高大的建筑,每一排足有十几间。
左侧正在施工,上百个工匠正在忙碌。巨大的木料竖立其中,排列数排,看样子是在建造大厅。
陈用对一个庄丁说了几句话,那名庄丁走后不久,来了一个中年人。此人中等个子,头戴纯阳巾3,身穿绿色丝绸长衫。天庭饱满,地廓方圆,五官端正,三绺胡须。走到卢其儒的面前说道:“本人欧阳明,特来迎接卢先生。”
卢其儒说道:“末路途穷之人,参见欧阳庄主。庄主出来迎接,在下受宠若惊。”欧阳明说道:“先生高才,来到蔽庄,蓬荜生辉。酒宴已经摆好,请先生入座。我师兄上官青、师弟翟彪也到场作陪。”
卢其儒没想到仁义山庄对他这样重视。通过观察,他发现欧阳明野心极大,虽不在官场,但对控制江湖的**相当强烈。
几杯酒下肚,便打开了话茬儿。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敬庄主一杯,祝仁义山庄早日掌管武林一统江湖。”
欧阳明眼睛一亮,甚是兴奋,双目射出耀眼的白光,嘉许的点点头。上官青说道:“先生的愿望是好的,但仁义山庄没有这个力量。我们有自知之明,能保住仁义山庄的名声,已经心满意足了。”
卢其儒说道:“仁义山庄目前没有力量,不等于将来没有,关键是运作。现在朝廷鼓励经商,仁义山庄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将生意做大,网络人才,有了钱又有人,这江湖的领导权就会落到仁义山庄的头上了。”
翟彪有些憋不住了:“请问先生,如何才能有钱有人呢?”卢其儒微微一笑:“首先是要将强势的生意做得更强,也就是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