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双咋舌,看着最后一名成员,问:“你怎么说?”
罗伟咬牙切齿瞪着狼群:“杀我兄弟,我跟它们拼了。”手枪端得煞有其事。
似乎能听懂人话似地,话音刚落一头野狼首当其冲向罗伟扑来,罗伟转身毫不迟疑开枪射击,精准命中野狼眉心。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是两头一前一后扑向罗伟,罗伟咬牙放开枪放倒一只,却被后头那只扑倒在地。
这些野狼极聪明,它们知道打伤同伴的是这个拿枪的家伙,况且四人中数他最弱,不约而同选择他为攻击目标。
罗伟奋力捏住狼嘴,狼爪按在他肩上挖出几个血窟窿,罗伟渐渐力竭眼见就要丧命狼口,身上的巨力却突然消失,往上看去,狼下巴戳出一截树枝,狼血滴在脸上。
“罗大教头,够胆招惹狼群还以为有多大能耐,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冯家双满脸笑意瞅着罗伟,正是他手中树枝贯穿了野狼头颅,只见他反握树枝轻松挑起狼尸扔到狼群里。
狼群不寻常地骚动了,它们一反刚才的凶态萎缩地欲进欲退,冲着冯家双嘶吼却始终不敢靠近。
罗伟瞧出问题来,先不说这群狼只攻击他一个,为什么方丽娟神情淡然,阿华在一边冷眼旁观。
但见冯家双树枝玩出个棍花,破口大骂:“老子见狗就来气,狗仗人势,要不是因为你们,老子怎会误了大事,还敢来寻我晦气,我叫你们有来无回。”
这话阿华听明白了,冯家双因为老鬼盗墓迁怒犬类生物。
操了血淋淋的粗壮树枝冲入狼群,真如打狗一般乱打一气。这些狼偏生像鹌鹑一般抖索,任由冯家双打在身上,呜咽着四处逃窜,不一会儿功夫所有野狼就落荒而逃。
“这这~~”罗伟甚是诧异,凶猛的野狼怎么看到冯家双转性了。
方丽娟蹲下来,撕开罗伟的衣服替他包扎伤口,说:“野生动物的直觉敏锐,它们知道什么好欺负,什么不好惹。你这么冲动,万一被狼吃了谁带我们去找你家少爷。”
罗伟不服气:“同样一双眼睛一张嘴的,凭什么认定我好欺负。”
方丽娟低笑,眉眼间媚意横生,看得罗伟痴了:“事实胜于雄辩,不然这伤是怎么落下的。我跟你上点镇痛和加速伤口愈合的药,不然等下翻山越岭有得你受的。遇事别再冲动了,我跟家双谈妥的的工作只针对程欢,你别给我增加工作量。”
罗伟愣愣看着方丽娟,耳根红了,心里哪里还留有半点怨气。
“喂,你俩好了没,快过来!”远远的冯家双蹲在狼窝里对他们招手。
包扎好伤口,罗伟站起来活动下臂膀,果然疼痛轻微到可以忽视,也不影响运动,看向一边收拾东西的方丽娟,眼中更多了一丝钦佩。
狼窝中的尸体已经严重受损,看不清面目,但从衣物罗伟就能断定这具尸体就是驻守的兄弟,心中不免伤痛。冯家双捡起沾满血迹的枪支扔给罗伟,然后对方丽娟说:“师姐,你也一起来瞅瞅?”
“奇怪,”罗伟摆弄着手枪,从里面拨出弹药,说:“一发都没有少,他身上带枪为什么不开枪?”
听了他的话,方丽娟凑到尸体前,戴上手套揉捏辨认不清的尸体,得出结论:“死前肌肉放松,没有挣扎。”
罗伟问:“难道被刁来狼窝前已经在枪战中……不对,子弹没少。还是被人暗杀?”
方丽娟想到什么,说:“除了这里,村子和附近的林子都没有闻到新鲜的血腥味。只有药物暗杀可以做到不留血迹没有挣扎。”
阿华帮忙整理遗物,插口:“总是被杀死的,难不成是他主动给这些畜牲当晚餐。”当然,这纯属无心之言。
冯家双和方丽娟却露出凝重的表情,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起帮助罗伟将尸体安葬,冯家双望着后方那郁郁葱葱的山地,说:“我们还是尽早出发去找程欢,天色尚早,希望能在天黑前赶回来。”拍击罗伟后背给他打气。
罗伟点头,将新的来的手枪收在怀里,给三人带路向着山坡前进。
冷不防方丽娟把吸了一半的烟塞他嘴里:“别拍马屁。”堵了他的嘴。
冯家双乐得翘起腿枕着头,抽起烟来。
方丽娟又包了支烟递给罗伟,说:“抽完它,别剩下。”
罗伟道谢,吸了一口却皱了眉,这烟满嘴的辛辣味儿,古怪得很,拔出来问:“这是什么烟?”
方丽娟说:“云南多是蛇虫鼠蚁和沼毒气,况且那里发生地震有些日子了,料想尸毒也扩散在空气里。这烟是专门避毒用的,还有驱毒虫毒蛇的作用。”
见罗伟犹豫,冯家双笑道:“多抽两口就习惯了,师姐的东西接触久了都爱上瘾,嘿嘿待会儿你就享受了。”
阿华也好奇:“还有吗,给我一根。”
方丽娟摇头:“骨床不用。我和家双都是常年接触尸体半根就够了,罗伟寻常人必须抽完一整根。”
于是罗伟认真抽起来,果然再抽两口就觉得香甜了。
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把随身的地图拿出来,摊开在四人面前。
解释:“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为了避免引人耳目,我们搭乘的是普通商旅飞机,下了飞机再换程家的直升机进去震区。你们看,这里就是震源,方圆百里左右都是灾区。卫星信号显示少爷被转移到了震源附近。老爷子派了许多兄弟冒充赈灾官兵进入震区,加入搜救部队沿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