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太想你了,”沈宗背靠着树干轻喘,努力维持着平衡,朝方亦礿露出满足的笑容:“亦礿,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想着你自慰,想着你进入我、撕裂我,想着想和你融为一体……啊——”
方亦礿不是被沈宗连篇累牍的情话打动的,而是被那勾人的笑容刺激的,他看见沈宗泛着红晕的脸和带着水光微微发肿的嘴唇,身下还有一片绯红的海棠花映衬,下体就不受控制地冲了进去,深深埋在那湿软的内壁里。
沈宗如愿以偿,后背因为方亦礿的冲击紧紧贴着树干,他双手伸长着想要拥抱方亦礿,但好几次都因为后者撞得太用力而摇晃着无法抓住,只能吊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白皙的手指拂过海棠花瓣。
“亦、亦礿……嗯……让我、让我……抱你……啊……”
方亦礿将他那条腿抬高到极致,性器变换了一个角度向上猛顶,捣得沈宗发抖得说不出一句话。他看着这个男人失控得几乎哭出来的表情,心情好到飞起:“被操成这样了还想要抱?我看你还是捂好自己的嘴吧。”
沈宗如梦初醒,双手立即捂住嘴,大眼睛惊恐得有泛着泪花,他想转头去看是不是有人路过,但这个姿势对于他太艰难了。
“看什么看,”方亦礿看见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笑了,“放心吧,有人路过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们——告诉他们这里有个母狗一样的男人嗷嗷待操……”
他挑逗而刺激的话明显让沈宗兴奋起来,后穴激缩着夹紧,浑身都泛起动情的红来,包括耳根子也变了颜色。他开始主动扭着腰配合方亦礿的操弄,被顶到g点的时候声音几乎要从掌缝隙溢出,整个人几乎处于不正常的癫狂。
“唔……不行、不行了亦礿……我撑不住了……”
沈宗的确要撑不住了,他一条腿被方亦礿抬起环在腰上,另一条腿虚软而发抖却执拗着支撑着,脚踝处还挂着被扯下的裤子,看上去yín_luàn不堪,只怕方亦礿再捣弄个十几下就要瘫了。
“真弱,你逃跑的力气去哪了?”
“不、不知道……我没……嗯啊……没吃早饭……真的不行了亦礿!”
方亦礿抽出性器将沈宗的腿放下,抓过对方的肩膀转了个180度将沈宗重新摁在树干上,然后毫不客气地重新挺进:“不行就趴着,像个女人似的鬼叫什么。”
不知道是他哪一句话又刺激到了沈宗,那恬不知耻的xiǎo_xué咬得更紧了,纤瘦的腰身扭动得更加放荡。
海棠花开,如果路人沿着花径往里走,会震惊地看到两个在嫣红花丛中交合的男人,画面唯美又淫邪。
两个人的“晨练”进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鸣枪收兵,沈宗腿软得直打颤,扶着树半天都无法站直,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你还不穿好裤子干什么,”方亦礿斜了抱着树余韵未尽、脸颊通红的沈宗一眼,讥笑道:“真像只发情的考拉。”
沈宗刚白皙下去的耳朵又要红了,他慢慢地弯下腰把裤子穿好,又缓了一阵后才敢抬起头来直视刚才把自己操得淫叫不断的男人:“亦礿,我……感觉有点头晕,我们找个地方吃早饭好不好?”
“你不是常晨跑吗,体力那么差?”方亦礿走出花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神清气爽。
“我晨跑前都会吃点东西,但今天起晚了来不及了,所以就空着肚子出来了……”沈宗快步从花丛里走出来跟上,身体有些摇晃。
“起晚了?不会是昨天激动得睡不着吧。”
“是啊,”他这么一说沈宗脸上露出羞涩的笑意:“因为第二天就要和亦礿一起跑步,我有点兴奋……”
“真是变态。”方亦礿笑着脱口而出。
沈宗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称为变态,依旧挂着那欺骗性极强的可爱笑容:“那我们去找找狼烟吧,亦礿……啊!”
他突然吓得惊叫起来,原来是狼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窜出来,一个跃起直把沈宗那瘦削的身子骨撞到方亦礿怀里。
方亦礿一把将沈宗扶稳了,然后把那不停舔人的边牧扒下来,斜了惊魂未定的男人一眼:“鬼叫什么,你他妈不是兽医吗?”
“可它突然冲出来,我还以为是个人……”沈宗看到是狼烟也松了口气,然后察觉到自己正伏在方亦礿的怀里,不禁红了脸:“谢、谢谢亦礿。”
“真是神经病。”方亦礿又骂了他一句。
他发现嘲讽沈宗很有快感,可以毫不顾忌地抛出所有恶毒言语和粗俗脏话,就像他在操沈宗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一样,一个是精神上的满足,一个是ròu_tǐ上的舒爽。而且对方似乎都对此甘之若饴,毫不介意。
只见沈宗蹲下来摸了摸狼烟的脑袋,然后主动帮方亦礿牵起狗绳,望了望四周,似乎惊魂未定。
“喂,赶紧去吃早餐吧,我有点饿了。”
说到早餐沈宗眼睛一下子亮了:“诶,我们去那家咖啡馆吧,现在应该开门了,那里的西餐很不错,而且还可以带宠物进去的。”
“我比较喜欢吃中餐。”方亦礿在美国读了两年书,西餐已经吃到想吐的地步。
“啊?可是那家真的很好吃,它也不算传统的西餐,融合了中餐的一些菜式。”
“你请客?”方亦礿开玩笑地问。
“好啊,”没想到沈宗一点也没犹豫地答应了,眼睛笑弯起来,又是那种像少年一样的羞怯表情:“正好呢,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