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乖乖地跑到嬴政跟前,跟嬴政说:“父王,阿亥知道错了!你把师父从大牢里放出来吧!”
嬴政瞥了瞥小儿子,问:“那你错在哪里了?要是这次再说不出来,可就别怪父王对你师父不客气了!”
赵高在一旁听着,心里忍不住呐喊:大王欸,您都派人把牢里的饭改成一天三顿了,还能怎么个不客气法?也就是您在这里哄哄小公子!
“父王,阿亥不该不跟您和扶苏哥哥说一声就从宫里跑出去,您和扶苏哥哥怕阿亥出事!阿亥以后再也不敢了!”胡亥把他跟扶苏商量出来的回答背了一遍。
嬴政听着胡亥的话,知道自家大儿子心疼弟弟,又给弟弟出主意了。但是看胡亥认错态度还好,嬴政就说:“看在你这次还知道你错在了哪里,寡人就姑且原谅你了!你自己跟着赵高去把你师父接回来吧!”
赵高在心里想:靳轲先生进大牢满打满算也才一天吧!靳轲先生真是很受陛下和小公子的喜爱呢!
......
赵高带着胡亥小公子前往大牢。
“师父——!”胡亥看到靳轲就忍不住地喊道。
靳轲正觉得开心得不要不要的时候,就听到了胡亥的声音,当即垮下了一张脸。
“先生这是怎么了?”秦舞阳担忧地问。
“你不懂!”靳轲苦着一张脸对秦舞阳说,“那小屁孩儿来了!我的美好生活又要结束了!”
“可是我听见是在叫先生师父?”秦舞阳疑惑了。
“对呀!我的小魔怪弟子来了!”靳轲生不如死。
小魔怪?这是什么?为何荆轲先生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了?
“师父,你怎么不理我?”胡亥质问说。
“因为师父刚没有听见!”在胡亥进来的那一瞬间,靳轲变了自己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装无辜。
“师父,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了?阿亥刚刚那么大声你都没有听到!”胡亥说,“师父,阿亥是来接你回去的!怎么样,阿亥好吧!”
“好好好!多谢小公子了!”靳轲说。
靳轲就这么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大牢。
途经嬴政的寝宫,靳轲对赵高说:“赵大人,靳轲想见见大王,请赵大人代为通传!”
赵高应道:“请先生在这里稍候片刻,赵高马上就去!”
“谢谢赵大人!”
“先生客气了!”
赵高进去通传的时候,靳轲看着胡亥说:“小公子,你先回去。我找大王说几句话!”
“不行!”胡亥不乐意了,“师父,你要跟父王说什么?我也想要听!”
你听得懂吗你?靳轲十分想骂这个不听话的小屁孩,但还是笑嘻嘻地说:“胡亥公子,我要跟大王说的话很没意思,而且很有可能让大王生气,大王生气就会吼我。胡亥公子你真的要听?”
“啊!不听!师父,我先回去了!”胡亥听完靳轲的话就往回跑。
靳轲是蹲在地上跟胡亥说话的,这会儿说完了他要起来,就感觉自己头上似乎罩上了一片阴影。
靳轲疑惑地抬头,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始皇大大。
“大王!”靳轲低呼了一声。
“寡人都不知道,你居然拿寡人来吓唬胡亥?”嬴政问。
“这个......这个......”靳轲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解释:在背后说别人不好的话被抓包了怎么破?在线等!
嬴政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靳轲,想看看他怎么解释。
靳轲想了想说:“大王实在是太英武了,胡亥公子只有听到了大王的威名才会听话,大王应该高兴才是啊!大王连四岁大的小孩子都能唬住,可想而知大王必定能威震四海!......”
嬴政就听靳轲在这里胡扯半天,觉得靳轲也该口干舌燥的时候才开口说:“说了这么久,也没有告诉寡人你找寡人有什么事?”
靳轲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靳轲随着嬴政进了书房。
“大王,燕国在咸阳城有奸细的事大王知道吗?”靳轲开门见山。
嬴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严肃:“你是什么意思?”
靳轲说:“在秦舞阳口中我听说了,太子丹不只派来了我们两个来刺杀你,在咸阳城里还有不少的燕国探子。我只是想来提醒你!”
“秦舞阳告诉你的?”嬴政奇怪地问,“难道太子丹没有告诉你探子的事?”
“额......”你要不要这么机智啊?就不能装个傻让我把这一页揭过去吗?
“怎么?难道太子丹派你来刺杀寡人只是个幌子,其实秦舞阳才是最后的一张牌?”嬴政又问。
靳轲摇了摇头说:“不是!是我手上的那批人都死了!现在秦舞阳那里还有一些活着的!”
“你告诉寡人这些是想要?”嬴政问。不怪嬴政多心,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相信一个曾经刺杀过自己的人,更何况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呢?
靳轲说:“告诉大王,是想让大王知道我的忠心。以及,我想请大王饶了秦舞阳!”
嬴政笑了起来,说:“寡人已经饶了你,你还想让寡人饶了秦舞阳?靳轲,你未免有些贪心了!”
“大王,一个秦舞阳关在牢里或者直接杀了他,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如果让他臣服了陛下,陛下手上就多了一个勇士。大王想要收复六国就多了一份力量!大王觉得这样不必关着他更值得吗?”靳轲说。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嬴政说,“可是寡人要怎么相信你?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