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二楼后,我便被暂时性的软禁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原则上不许与外界有任何的交流,需要等待上一级的指示。
袁东路则是详细的整理了事件的报告交给了上级,同时也是请之前来支援的同事将花屋和那个已经变成普通纸片的纸姬带离了小二楼。
三周后我才获准恢复自由,我不知道上级对于这起叛变事件的具体处置结果,指示我恢复自由后发现袁东路似乎沧桑了很多。
这天早上我们重新聚集在会议室开会,和以往的气氛不同,这一次会议室内格外的安静,我甚至能听到坐在身边的解梦婉的呼吸声。
“关于柳欣雅的踪迹,委员会已经调集人手开始展开行动,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反馈,而且柳欣雅的师傅也已经失踪。”袁东路先是宣布了关于柳欣雅的消息,毕竟大家在一起时间最长,虽然柳欣雅已经变节但是大家还是对此最为关心。
安静雯眼圈有些红肿,显然还没有从自己的好姐妹的叛逃阴影中走出来。袁东路顿了顿继续说道:“关于这起事件的发生是我的失职,在此我要向大家道歉。同时我也拒绝安静雯同志的辞职申请!”
此话一出我们几个都同时看向了安静雯,可是后者并没有理会我们的眼神,就那样直直的看向袁东路。
“我必须找到她!这么多年的好姐妹,我想让她亲口告诉我以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安静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然。
袁东路也是毫不示弱的看向安静雯,可是半晌后他还是率先别开了头,叹了口气说道:“辞职申请是不会批准的!不过我准许你暂时性的休假。”
安静雯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又环视了我们几个人一圈最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在会议室中的只有我,老白和解梦婉三个新人,袁东路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后说道:“这是她的心结,如果我不让她去很可能让她憋出什么毛病。”
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主任,她能找到柳欣雅吗?柳欣雅跟你们合作那么多年,之前没有过任何迹象吗?”
袁东路仰头看着慢慢升腾的烟雾,良久才说道:“七年前的一次斩杀恶鬼的行动中,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一位老人带着自己的徒弟帮助了我们。他的徒弟就是柳欣雅,老人自称是某个失传的阴阳术的传人,而且他使用的法术和古籍记载中十分相近,所以我们最终认同了老人的身份。”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拉杆箱的声音,看来安静雯早已准备好了形状,没有在和我们告别便直接离开了小二楼。想想当初正是袁东路带着安静雯和柳欣雅把我从山庄中救出,再到现在柳欣雅叛逃,安静雯离开,我的心里也是莫名的不舒服。
袁东路继续说道:“柳欣雅的叛逃并没有任何的征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曾经秘密调查过你很久。而且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她只是一名智囊性的阴阳师,近战能力应该是极其脆弱,可是事实证明我们都被她骗了。”
说到这里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有些急切的问道:“老袁,我一直当你是我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会对我感兴趣?”
袁东路低头想了一会,示意解梦婉和老白先离开房间,随后他搬来椅子坐在我身边双目直视我的眼睛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尤其是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以后。我知道的只是最近一两年中有组织在寻找某些特定的人,再找到那个人后会进行一种大屠杀仪式,而你恰恰是这种仪式中唯一的幸存者!”
果然!
袁东路所讲的和我这段时间结合周晓然的话猜测出来的情况大致相同,只不过我并不是唯一的幸存者,周晓然也是幸存者之一!
见我一脸的紧张,袁东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类组织都是单线联系,之前我们也曾经俘虏过其中的成员,发现他们的成员似乎也不清楚每次明确的目标只知道一个大致的范围,而那种仪式可以向他们制定出目标人物来!”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门被困在山庄中,因为那个怪人当时正想启动那个所谓的仪式来寻找他们要找的人!可能是最后我的身上显示出了特征,所以他才会一直追杀我!可是怪人现在已经惨死,其他人是否也知道我的身份呢?
“放心,根据现有的情报看这个组织都是单线联系,只有任务达成才能进行联系,所以你的身份应该还没有被其他人获知!”袁东路又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说道。
可是说了这么多似乎还没有解释我为什么会成为柳欣雅的目标,如果这种特征只有在仪式中才能出现,那么柳欣雅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特殊的?
听到了我的问话,袁东路的脸色有些尴尬,“柳欣雅一直对那些上古的秘术有所了解,所以我曾经私下把一部分内部资料转交给她,看她对于这些事情有什么头绪。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们仍然对于这个组织一无所知,对于你们这些人的特殊之处更是毫无头绪!”
说完这些袁东路再次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柳欣雅既然一击不成应该已经随她师傅逃走了,她的实力和委员会相比毕竟太过渺小,不用担心。”
说实话对于袁东路这句安慰的话我虽然很感激,但是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突然感觉袁东路的能力在这其中也是十分有限的,说不定柳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