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遇到你之後我就病了。」杨如碧笑了,坦然又绚烂。
非天却看得毛骨悚然,讷讷道:「有病快去医,不要来烦我。」
「只有你能医。」杨如碧目光执着的盯着他猛瞧:「非天……你不要到别的地方,不要和别人这麽亲密,好不好?」
「关、关你什麽事!」
「我喜欢你。」
非天沉默,暗自苦笑,这位大侠竟然劈头就给他一剑,好狠。
「那不关我的事,我是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你懂吧?你是男人,也该找个女人喜欢的,难不成你是因为那次的事……」非天掩嘴,轻蔑的笑他:「拜托,痛是很痛没错,可忘掉就算啦。什麽责任的我才不要,你不必这麽愧疚,真的啦。」
杨如碧那双眼依旧死盯住非天,非天掩着嘴有些退缩,偷偷的往後退,乾笑着问他:「喂,你到底懂不懂?」
「你可以叫我如碧,不要叫我喂。」
「那我可以走了吗?杨大侠。拜托不要喜欢我,拜托拜托。」非天很卒仔的合掌央求,还是被杨如碧逼近,将人纳到胸前,压在胡同的墙面上。
「别怕,非天,别怕我。」
「唉。」
「我真心喜欢你,虽然相处不久,你相信我。」
「我信你,但你一旦真的认识我就会後悔,长痛不如短痛。」何况痛的都是他,不是杨如碧。啧!为什麽不现在一针刺晕杨如碧?非天,你犹豫什麽?
「你做、做什麽?」非天被点了穴,四肢无力,杨如碧提劲飞上高处,一路往杨家大宅回去,不从正面和家中的人打照面,而是将非天直接带回寝房,将人抱到床榻上。
非天一沾上床,惊呼:「哇,这张床真是软,又大又柔软,这床要多少银两?没想到有钱的大户人家就是有差,啧啧。」
杨如碧见他像个稚儿般一会儿气一会儿笑,心里更加发软,坐到床缘摸他头说:「你喜欢的话,尽管躺。」
非天脸色陡变:「你当我白痴啊。才不要,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名剑客也会做掳人这种事。」
「是呀。」杨如碧苦笑:「我自己都无法预料自己会因你做什麽,也许会更疯狂。」说着,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腰带,将入秋的衣衫一层层剥掉。
非天的皮肤一触到凉凉的夜气,立刻起了疙瘩,无力的身躯尽量往床里缩了起来。「杨如碧,你不要……会後悔的……我不是什麽乾净的人,我伤天害理的事也做,连我师父也说我妖孽……」
「是妖精。」杨如碧俯首在他颤抖的眼睫烙下轻吻:「妖精。」
「我是男人!」非天坚称:「而且我喜欢女、女……唔,别别、你先慢着──」
杨如碧竟然伸指往非天的腿间深入,揉弄着已经没有红肿的漂亮穴口,拨弄非天敏感的肉色皱褶,惹得他无声的张口喘息,身下的物事也起反应。杨如碧浅浅一笑,说:「非天的这儿也很不检点,不过我会好好疼你,你试着喜欢我吧。如果你对我无半点意思,早就对我释出杀意了不是?」
『那是因为你的剑气恐怖啊!』非天心里大吼,但是不敢直言。
「你竟敢对我、对我这样,你不是没经验?」
「上次瞧你弄的,一回想起来就舍不得忘了。」杨如碧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将手指伸进穴口,有些弯曲的小力抠弄,非天身体本能的抽搐,想夹起腿,却被人往两边架开压住。「非天,你并不讨厌,不是吗?」
「唔嗯,够了。」看起来越正直的人越狡猾!
「你的脚踝总是缠着这些织料,既然要系这些饰物,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杨如碧将非天缠好的布扯掉,银片啷啷响起,来不及阻止。
这回杨如碧忍着欲火煎熬,边拓软非天的花穴,边套弄他前身的男性象徵,非天的性器虽然成熟,但生得很好看,硬挺後光润漂亮,杨如碧试着用指甲搔弄铃口,没一会儿就导出湿液,然後又从枕下取出不知怎样得来的香膏开始涂在非天渐渐苏醒的小口。
非天没有再开口,又咬着下唇,他怕一松口讲话又要发出娘腔的声音来,不过,由不得他。杨如碧开始挤压他的囊袋,刮弄着蕈顶,非天撑不久,性器颤抖着就泄了一次在杨如碧手中,羞耻极了。
「非天,会疼的。」杨如碧吻住他,橇开原来紧咬唇肉的牙关,被这样哄着的非天有些恍惚,松开牙任杨如碧攻入,同时身下被坚硬的粗长性器一顶,非天闷闷的哼了声。
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内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内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穴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chōu_chā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