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倾不在,还有谁能帮忙?御剑斳?
骤然想到这个人,司马殇不敢再做耽误,拿过披风将赫澜渊包裹起来,便抱出营帐,只是没想到才刚出去,营帐不知何时竟站了个人。
“白画斳?”七贤庄得少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白画斳回身,看得司马殇怀里抱着的人衣衫不整,却是双唇发紫,当即微拧了眉:“我寻他多时原来却是这你这里”
司马殇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玉横在我这里?”
白画斳不搭,只是错步上前,身影一闪骤然将赫澜渊抓到自己怀里。司马殇顿时惊住:“玉横受了伤需要解毒逼出毒针!”
“我自己得人我自会处理,不捞你费心神”转身一刹,白画斳脚尖点地,骤然飞身而起,如若离线的箭,眨眼消失天际。
司马殇看着他带人离开,直把眉宇拧成了川字,最后却也只能放弃。
以白画斳得本事,应当是能救赫澜渊才是,只是……想着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白画斳得为人,司马殇得脸色更是愈发难看。
带着人,白画斳直径返回七贤庄,步子一错,便带着赫澜渊去了自己主院旁的紫藤苑,才进去,白画斳便扯了赫澜渊身上的披风随手扔了,连赫澜渊得xiè_yī也被他丢到地上,白画斳尤不够消气,可是当得看见赫澜渊胸骨上那明显的淡红时,整个人瞬间心头大怒。
“湫棠!”
从来没有过的喊声,震得守在门外的砚台浑身一抖,急忙转身去将湫棠请来。
房间里,白画斳得目光死死盯着赫澜渊去胸骨,仿佛恨不得将他盯个窟窿出来。湫棠急忙赶来,明显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压过低,再一想着砚台之前的告知,湫棠心里嘀咕,虽然不敢轻易招惹他,却还是不得不上前:“庄主有何吩咐?”
“澜渊受伤,中了毒,你给他看看”
原来又是因为赫澜渊。
湫棠暗暗松了口气,忙上前就给赫澜渊检查,当看得床榻上赫澜渊胸骨上的吻痕时,湫棠瞬间明白过来。
白画斳只转身坐在桌边,指尖几乎要捏碎了茶杯,很显然他心情不好,因为自己得人被别人惦记了不说,还被别人给轻薄了。
这是第一次,白画斳得人被别人沾染。
湫棠为赫澜渊检查完了,这才顶着寒霜走到白画斳身边:“庄主,玉横公子他……”
“伤势可严重?”白画斳问。
湫棠道:“玉横公子身中玄影针已经有些时候了,需要尽快将针逼除体外才好,若不然针移心脉,便是回天乏术”
“玄影针?”白画斳微楞:“乱影得东西?”
湫棠点头:“正是”
白画斳不再耽误,起身走向床边:“准备解药”
“是”
掀开衣袍,白画斳盘膝坐在榻上,眼前得人衣衫褪尽,露出的上身纤细白嫩,如若一块完美无瑕得玉石,只是在他胸骨处那枚青紫痕迹,看着却有些碍眼。
白画斳拧紧眉宇,手掌运足了功力,一掌朝着他得胸口狠狠击去,掌力仿佛是穿透了他得身体,但见得他身子骤然绷直,伤口裂开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咻得一下从他身体里面被震飞出去,反穿入床笠之中。
准备在旁得湫棠见得毒针逼出,忙将手里得解毒膏药,贴往赫澜渊得胸口处,又急忙将他肩背周围的几处大穴封住,这才罢手。
“如何?”一把接住赫澜渊软下的身子,白画斳问。
湫棠道:“已经无恙,明日便可醒来”
拉过被褥将赫澜渊得身子盖住,白画斳轻叹一声,复又拧眉:“杜伊”
“属下在”
“你去弄个清楚,澜渊被谁所伤,今晚之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是!”
湫棠站在一旁同情的看了一眼门边消失的人。
……
人影憧憧得街上,金丝得光线一缕一缕映照而下,愈发衬得他在黄昏下的面容如玉似梦。
赫澜倾,京城里出了名得贵公子,此时的他却只是看着眼前这拦截了自己去路的人,眸色怔楞。
那人一身碧衣华服,头戴羽冠,一身的气质看着温蕴,却仿佛又带着一种利刃般得刚硬如同一把剑鞘:“你近来……可还好?”
“嗯……”淡淡的点了头,赫澜倾举步欲想前行,与之擦肩时,却被对方突然抓了手腕,赫澜倾眸色一怔,还未看他,他便已经开了口:“不介意随我走一走吧”
心里当然不介意,可是……
那人扭头看他:“听我爹说,日前的早上,你父亲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以一月为期要彻查此事”
“怎会?”赫澜倾果然明显惊愕。
那人只是续道:“为了不影响你与公主的大婚之期”扭头看向赫澜倾得面容,那人本该是有些阴鸷得眸却透着淡淡的温柔。
我会帮你的
赫澜倾眸色一闪,仿佛是听见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当即挣开他抓着自己得手:“这件事本就是冲着我赫家来的,你不必来趟这个浑水,军器得事我自会彻查”
所以……心有灵犀这事……不是假的。
似乎不想与这人再多有接触,赫澜倾拧眉,举步要走。
“澜倾!”那人只能急忙喊住他得步子,眉宇拧得死紧:“即便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但至少也算朋友吧?”错步上前,他站到赫澜倾得背后:“让我帮你一次就这么难?非要将我拒于千里之外吗?”
赫澜倾面不改色,只是语调淡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