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在欧洲最惹人注目的是摩纳哥大公兰尼埃三世逝世,花花公子钻石王老五阿尔伯特于同年七月登基.
这两人明明是父子,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兰尼埃一生为摩纳哥,建筑了一个富人的天堂,为世人所称颂。可他的儿子阿尔伯特,却是远近驰名的花花公子。
也在这一年,
阿尔伯特致函澳门、拉斯维加斯各大赌场。其文件秘密,外人无人知悉,半月不到,无数赌王涌入这座美丽的港湾。
没有利益,这些资本家们,是不会满世界乱跑的,他们宁可烧钱,用在极端的争锋,也不会来这个小小的国家旅游参观。
当然,也不泛来蒙特卡洛大赌场博一把的人。
说起蒙特卡洛大赌场,历史就悠久了,它与巴黎歌剧院是同一设计师,因为它,摩纳哥这个微量小国,闻名世界。
左侧是著名的巴黎饭店。右边有巴黎咖啡馆,前面更是价格不斐的名牌店,那里的东西比欧洲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贵,可那些幸运的赌客愿意一掷千金,登门购物的消费者仍旧门庭若市。
赌场双层建筑,上有钟楼、塔顶和拱形亭阁,还饰有若干人物雕塑,庭前棕榈树成行,辟有花园,内部装修古典瑰丽,似宫殿。
更有无数的电影,把这作为首要取景点。
眼下,无数闪光灯拉下扣门,被眼前这副场景所折服,不知名的国际巨星正摆出漂亮的姿势在拍写真,如此热闹风景,迎面却走来一群霸气的人。
二十来个西装革履的东方男子,簇拥着前面的三人,为中者,着墨镜,挡去了一张脸,全身名牌休闲装,眼前的留海落在墨镜前,洒脱帅气。
他的旁边,站在一名挺着大啤酒肚的男子,还有一个身着黑色裹身裙装的妖娆女子。
路边,一排名牌车队,为首是一辆炫红耀眼的法拉利。
“这人是谁?”
有人疑问。
渐渐声息越来越大,大家指指点点的,全望着中间的那位少年,少年年幼,阳光下,白皙肌肤细腻平滑,那副大框墨镜挡去他半边脸。
甚至连那国际巨星,也对他感了兴趣。
如此架势,如此气焰,此人非富即贵,还如此年轻亮丽,是世间少有的。便是摩纳哥亲王阿尔伯特二世,也是个即将五十的老男人。
何况这个年轻,又帅气的少年。
有人想接近,
一排男子,全挡去。
那个挺着大肚,站他左侧的男子,望着眼前的宏伟建筑,面带微笑,“蓝先生,阿尔伯特这次召开赌坛峰会,他是想让大家给他注资眼前这座赌场,这是个绝佳赚钱的好机会,萄京如果能争取到这次合作的机会,便有可能成为世界第一大赌场。我们,不会白来的!”
“你不就想在这次峰会上分杯羹。”少年不屑转身,甩手拂袖而去,“这事与我无关!”
“怎么就跟你没关系啦?”男子当即返身追上他的脚步,“你可是萄京的大老板,没你,人家阿尔伯特能买我的单吗?”
“司爷?!”他顿住,
一干人等随他停了下来。他们瞧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觉镜片下那双凌厉的眼,正冷冷的瞅着司爷,“冠冕堂皇的借口,一次就够了,你路司堂堂一届赌王,又有谁敢不买你的账!”
路司瞠目。
她知道?
从一开始,她就不愿意来蒙特卡洛,确切来讲,她是不愿踏出澳门,四年来,她守着过去活着,守着那段回忆活着。
人这一生,最可悲的并不是碌碌无为,而是活在过去中无法自拔。
灰狼说这话时,眸眼里满是担扰,他这个在黑白两道,都让人礼让三分的人物,他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唯一让他忧心的只有蓝先生。
借这次峰会,他们谋划,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让她出来散散心。
不曾想,原来她早知!
再抬眼,眼前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他转而看向旁边的性感女子,她的贴身保镖,“凤鸣,蓝先生人呢?”
“蓝先生说,司爷的心,我领了,既然想让我来欧洲散心。那这段时间,就别来打搅我。”她拟了区蓝语气,一字不漏的转述,
路司咬牙,“那你这保镖也不跟着,她要出个意外,看你怎么跟灰狼交待。”
“司爷不必多虑,蓝先生身手,你我清楚。”凤鸣一如既往。
“你?”路司拿她没辙,她不受他管,三年前,自从蓝先生救下卑微的她,她便成为一名死士,只效忠听命于蓝先生。
他招来身侧的人。
话未出口。
凤鸣在旁轻声提醒,“司爷,蓝先生在这也没什么朋友,想来,他也只是出去走走。我们还是上车等吧,您派人去,虽说是为了保护他。可要是惹火了他,他把车飙上蒙特卡洛赛道……您也知道,那条路,是f1赛道中,最紧窄多弯,又有隧道的街面赛道,行人绝对不少,无论他在那撞个什么人,还是他住个什么院的,怕是灰狼那……”
话没说完,路司便先行上了车,
他又怎么不清楚蓝先生的脾气,不愠不火的人,做起事来绝对的坚狠,她可以在无声中折磨得你连求死的心都没有。
正如凤鸣所说,区蓝无处可去,她只是随意的找个角落,抱膝蹲下,无声无息的呆着,嘴里衔着一根烟,一点一点的细细抽着。
学着那个人的模样,吐着烟雾,再猛吸一口。
他喜欢抽烟,她也爱上了。
思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