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田越不一会就来到瞿纹枫的住处,一直按着门铃。屋内正在发烧的瞿纹枫身体实在难受,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起来,本想着门外的人按的厌烦了就会走,谁知道门铃一直响个不停,让本来就因为发烧而身体难受的瞿纹枫此时烦不胜烦,再这样下去的话即使自己还没病死也会被吵死,这个凌珏,不是说了叫他不要来的吗,还一直按着门铃不放手是想谋财害命不成,心里想着,但还是捂着额头,艰难地撑起身子,缓慢地走出卧室,来到玄关开门,“不是说了叫你不要来的吗?”一边打开门,瞿纹枫一边抱怨着。“嗨,纹枫,你还好吗?”看着虚弱的瞿纹枫,田越担忧地问。瞿纹枫缓缓抬头,看见来者并不是凌珏,而是田越,“诶?是你你怎么。。。”还没说完,瞿纹枫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田越的怀里。田越连忙扶住,不让他摔下来,伸手探了探瞿纹枫的额头,烫的都能煮鸡蛋了,没多想,顺势就把瞿纹枫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时,看见他右手的指关节上有伤,帮他上了药,帮他盖好被子后,在他额头上敷上一条冷毛巾。
看着床上的人儿的脸色都快和纯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了,田越的心里也阵阵心痛,瞿纹枫的脸虽然因为生病而变得苍白,但是因为五官非常精致秀气,此时反而有一种病态美。田越坐在床边心疼地摸着瞿纹枫的头发,指尖从发丝顺着额头,眼睛,抚上了脸颊,像是一对多情缱绻的恋人一样,田越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触碰到瞿纹枫的脸,狭长的柳叶眼紧闭着,粗黑浓密的睫毛因为灯光在下眼皮上映出两个弧形的阴影,挺拔的鼻梁透露着一股倔强和俏皮,粉嫩的嘴唇因为发烧而变得有些干燥,呼吸不畅的瞿纹枫微微张开双唇轻吐着灼热的气息。田越的拇指轻轻扫过瞿纹枫的双唇,像是有引力一般,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子,闭上眼睛,就在四片唇瓣即将相接之际,田越还是以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踩了刹车,再次睁开双眼,发现仅停在了不到一厘米处。田越连忙起来甩了甩头,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田越,你个混蛋,你这是在干什么。正准备拿起水盆去换水时,瞿纹枫却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跃,跃,别走,求你,不要走。。。。。。”田越听到了“跃(越)”字,不禁楞了一下,好久,都没有听过别人这样称呼自己了,真是怀念啊,从前,也只有自己的母亲这样称呼自己。田越以为是在叫他,于是放下东西,重新回到床边握着瞿纹枫的手,顺势轻轻把他搂在怀里安慰着“好好好,我不走,我会一直留在这里陪着你。”,得到回应的瞿纹枫长吁了口气便沉沉睡去。这一夜,床上的两人都睡得很安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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