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布衣老人的凶名,整个九炼之界所有的凶兽可是那种已经在骨髓里形成的恐惧,代代相传,无不忌惮其恐怖的实力,据森林里面的老怪物们偶尔透露的信息来判断,这个老头与这个九炼之界有着莫大的关联,传说布衣老头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有的又说他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还有一种说法是他是这个世界的看守者,。。。。。。。。。。。很多种传说,但是都是无从考证,那些老怪物说的也是含含糊糊,就连老人叫什么在这里也是一个谜。
摩多虽然实力已经是登峰造极,比之墨鳄一族的长辈实力也是不乘多让,却是九炼之界诞生后才出生不久的凶兽,虽是上古遗种,却出生在当今时代,没有真正见识过布衣老头展露实力,只是从长辈那里听得只言片语,也足以使摩多对老怪物有着深深地忌惮和恐惧,但是又不想在气势上落了下乘,故嘴硬道,暗地里其实早已做好了逃之夭夭的准备,当然能逃与否就不知道了。
“孽畜,做错了事情还要嘴硬,没有半丝悔改之心,今日老夫就好好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的畜生。”布衣老者说罢,一只手微微抬起,向着摩多所在的海面轻轻一抓,一股恐怖的威势使周围的空间扭曲破碎,一片片黑色漩涡从破碎处呈现,五个枯瘦的手指虚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穿越的空间,直接出现在摩多的庞大身躯的上空。
早已生出戒备之心的摩多觉察到布衣老头在一言不合之后那动手的趋势,庞大的身体顺时变得灵活起来,如闪电一般,夹带着风雷之声,迅速向着大海深处逃窜,失去了刚刚说话时的硬气,如丧家之犬。
“跑得了吗?”老人一声冷哼,只见成爪状的五个手指微微一握,带着不可忤逆的法则,那在大海之上的如同无根擎天柱般庞大的虚影瞬间收拢,整个海面之上的空间好像凝固一般,正在逃窜的摩多身形静止,脸上带着惊恐的深色,双眼之中的恐惧在蔓延。
本以为或许不敌,却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至少有着逃生的机会的摩多,此时却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那五个手指虚影捏在手中,一脸惊恐,心神振荡,如同惊涛骇浪在奔腾,摩多怎么也没有想到差距会如此之大,如同萤火于皓月,尘埃与浩瀚星空,不在一个等级之上,真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强大的威压让摩多战栗,巨指虚影让它墨色的坚硬鳞甲龟裂,猩红的血液从裂开的鳞甲出喷薄而出,脊背之上原本泛着森光的骨刺根根断裂,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痛让它抽搐,摩多想要挣扎,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身体就好像被某种规则给束缚住,丝毫都动弹不了,真正意识到危机,内心充满悔恨;“放过我吧,我尊敬的前辈,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冒犯这个人类,并且会还会尽我所能,补偿与他。”摩多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此时正楚楚可怜的求饶,那种属于强者的尊严荡然无存。再不复那种在面对巴图时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扬。
“现在知道后悔,晚了,应劫吧,孽畜。”布衣老人寒声说道,杀意弥漫。
说着,枯瘦的手掌用力一握,准备送摩多去往生。
“且慢,天君。”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这篇动荡的海面之上响起,声音之中有着一丝急切,紧接着一个白光闪烁,一个同样消瘦的身影出现在布衣老者的旁边,雪白的发丝还在带起的劲风之中飘扬,此时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布衣老者。
“天君”,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我都快忘记了。
布衣老者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布衣白发的身影,脸上古井无波,只是一股沧桑的气息从布衣老人身上席卷开来,古老而悠远。停止了逐渐紧握的手指。
如果巴图没有昏迷,一定一眼就能认出眼前这个满身白的老者,此身影真是巴图刚进洪荒森林时出现的界灵,正是在他的指导之下,巴图才深入这片洪荒森林。
白衣界灵先是看了一眼白色光晕包裹的巴图,虽然血肉模糊,却是没有生机泯灭,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谄媚的来到布衣老者身前。
“还望天君念及旧情,放过摩多,且这孽畜血脉返祖,有着进化成终极墨鳄的潜质,杀之可惜,请天君高抬贵手。”界灵一脸苦笑的求情道。
“界灵,墨鳄一族虽然当初跟大哥一起出生入死,跟你有着莫大渊源,可是这孽畜险些酿成大祸,罪不可恕。”布衣老者悠悠说道,言语之中包含怒气。
“还望天君给我个薄面,留他一命,并且让他好好补偿巴图小友,我也算是偿还墨鳄一族的恩情了。”界灵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继续求情道。
“今天就放过这孽畜,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也是念及其祖上的功绩。”布衣老者松口,把它带走吧,不过得留下一缕精血,算是今日事的惩罚吧。
说着,一抹猩红从已经昏迷的摩多身体之中投射而出,落在布衣老者的手中,然后带着重伤的巴图消失在海岸上。
时间飞逝,转眼六天即过。
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躺在一张冰雨床上的巴图眉角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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