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上了,小偷是从哪儿进去的呢?!”王晓燕看看大门,又瞧瞧那扇被砸出明显花痕的窗口。
“废话,多半就是开锁啦!这实验室只有这一道门能进去,用的都是老锁头,也不知道换个新的。不过没关系,那小偷藏里面也逃不出来,只要咱们砸门进去,就能一逮一个准儿。”
刑丽撸起袖子,抬脚就踹。
“等等,”李思伦跑来一把拦住莽撞女,提起手里的灭火筒,“让我来!”就往锁把上砸。
“你们在干什么?我说,你们几个,都是哪个班的?这怎么回事儿?”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发鬓微白的老人出现在楼梯口,一看到李思伦的动作就大吼一声,上前揽住了李思伦的动作。
刑丽和王晓燕一下就认出来人是谁了,齐声叫出,“古老师!”语气中颇为兴奋。
说起这位古老师,可是所有大一、大二学生的噩梦。虽然刑丽和王晓燕马上就要升大三了,这学期期末考一结束,就算彻底脱离这位基础课老师的折腾了。但此时此刻,古老师的出现简直就是天降神兵呢!
为啥?
这位古老师姓古,为人性格、行事作风、教学风格,都十分的古板,恪遵教学守则,严奉道德标准,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古板、守旧,甚至在某些事情上特别迂腐、不通情理的老教授。
至于这某些事情嘛,嘿嘿!
刑丽和王晓燕立即添油加醋地将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古老师,你也知道这个实验室正是任莲盈同学主持项目的那个,他们刚突破了第一期进入第二期的研究,还拿了政府颁发的奖项,不知道里有放了多少有价值的研究资料呢!要是里面的贼是来偷资料的,那后果可就严重了。”两人大力鼓动砸门抓贼。
李思伦再次举起灭火筒要砸,又被古老师阻止了。
古老师敲了下门,声音冷肃道,“里面的是什么人?快开门。别想跑啊,我已经叫了保安。”
女孩们对视一眼,什么时候叫的保安啊,他们都没发现呢!看来这老古板也并不死板嘛,还知道威胁人,打心理战术啊!
咔嚓!
没想到那话一完,门就开了,接着实验室整个儿都亮了起来。
屋里站着一男一女,衣衫齐整,神色惊讶,似乎一时看不出什么异恙。
……
才怪!
任莲盈悄悄挪动着手上的东西,帖着桌脚,挪到了几人近前。
古老师看着室内的情况,黑框眼镜后的目光一片肃穆,喝声问道,“你们两,黑漆漆的居然不开灯,搞什么鬼?!”
一句话,就有些定性的味道了。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是傻子都能猜出来的好不好。
刑丽和王晓燕又迅速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暗暗击了下掌。看来,古老师在某些事情的洞察力上,一点儿都不古板守旧啊!
刑丽就想开口助阵,没想有人比她动作更快,正是身边的男子。
李思伦沉声道,“周冲,就算莲盈已经宣布跟你正式分手,你也不必如此猴急,跟顾宝荷到此幽会!至少要尊重一下你们的组长,这个实验室还是莲盈申请下来的。”
“李学长,你别误会,我们……”
顾宝荷立即揪起眉毛,一脸委屈地要争辩,被周冲截断了话,“李思伦学长,麻烦你思想不要那么不堪龌龊。我们刚才过来时,电源跳闸,才一直没能把灯打开。好不容易我把保险丝换好了,要开灯时,不小心碰倒了架子,才砸到窗子。”
古老师听罢,怒火立即收敛了不少。
刑丽可不甘心,立即嚷道,“胡说什么啊!谁不知道你们两早就奸情果果,装什么装啊!”
顾宝荷叫了起来,“刑丽,你别血口喷人。我和阿冲再清白不过了,我们也是来实验室继续做实验的,和你们一样,都不想辜负了莲盈的期待。她现在还在住院,身子也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了。好歹大家都是同学,请你们留点儿口德,也算是为莲盈好。”
这女人!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厚颜无耻说是为了同学好。简直了!见过虚伪的,没见过眼前这只虚伪得都掉渣了,人渣啊!
王晓丽立即问,“那刚才咱们敲了那么久的门,你们两为啥一直不开门。要真没做什么亏心事儿,好歹吱个声儿啊!”
“对啊对啊,你们是藏了什么鬼,不敢开门,又不敢吱声儿。该不会……”刑丽欺上次,就想撩顾宝荷的衣领儿,但给顾宝荷挡掉了。
周冲立即将人护在身后,义正严辞地辩护民,“宝荷的项坠掉了,我们刚才在地上爬着找,本来以为可以很快找到,哪知道一直没找到,你们就开始敲门了。这实验室里那么多试管玻璃瓶子,灯也没开,我们当然不敢胡乱跑。”
“那你们为什么也不吱一声儿啊?”王晓燕追问。
“我们有开口,但是你们敲门的声音实在太大,是你们自己没听到吧!”周冲继续辩解。
“胡说,你们就是做贼心虚,不知道在这里搞什么基呢!”刑丽大胆嘲讽。
“刑丽,你给我放尊重点儿!”周冲气得大吼。
李思伦突然说,“周冲,你的裤裆……”
这话一出,女孩们顺着李思伦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朝周冲裆下看去,周冲下意识地就并拢双腿,想伸手去挡,顾宝荷伸手想阻止,但这动作已经被所有人看清了。
顾宝荷大叫委屈,“古老师,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刚才真的是在修电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