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
顾宝荷一声尖叫,原来是刑丽突然伸手袭上她的胸,吓得她立马将人挣开,却为时已晚。
“呀,真的没有耶,空档!大小合适,手感不错。周冲同学,你说呢?美人裙下尽**,难怪舍不得开灯,更舍不得开门让大家欣赏了春光去。”
“刑丽,你给我住口。”
周冲俊脸一片涨红。
真相什么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古老师气得将手中的男式内裤一把扔回周冲身上,指着两人喝道,“简直不成体统。你们还好意思自称是创新优秀青年!伤风败俗,不知廉耻,名不符实,简直……”
啪,似乎有东西从墙角上掉落。
顾宝荷一看,忙跑了过去,从地上拣起一物,“呀,我的项坠,原来是掉这儿了。老师……”
……
“任莲盈——”
那时,一声低吼从虚空中传来,仿佛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那一刹,莲盈感觉一股骤然加大的斥力,一下子将兴灾乐祸的自己从窗边弹飞,朝反方向弹出百来米。
于是,她一直紧紧抓在手里的断瓣相坠儿,又掉了。
搞什么鬼啊?又是屠峥那家伙嘛!
任莲盈浮在操场上空,头顶一轮细细的月牙儿,照得大地一片银辉瑟瑟。她正前方的大楼里人影绰绰,正是实验大楼。在实验大楼后方的疗养院大楼里,似乎也有人影来回奔走。
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可是那家伙怎么突然又跑来了?不是说再不来打扰她嘛,为嘛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跑来捣乱啊!
回不去,又走不远,任莲盈只得气呼呼地抱臂坐在半空。
屠峥,你真是个煞星!
事实上,疗养院内已经一片人仰马翻了。
刚刚离开还没到管制区门口的李叔就被一个电话叫回来了,急吼吼地回来一瞧,也吓得老胆儿一跳。
“怎么会这样儿?今儿一早检察过,一切都很正常,不可能啊!”
屠峥脸色沉黑,“李叔,别管早上如何,现在先救回人再说。”说着他已经脱下军大衣,又解开风纪扣,撸起袖子,要使推命式,就被李叔拦住了。
“小峥,先别急。你之前已经帮这丫头做了三次了,就算你身子强硬底子好也不能这样动不动就用推命式,这推的不仅是她的命,还有你自己。”
“现在还说这些有屁用!李叔,你让我来。”
情急之下,屠峥都冒出脏话了。李叔却一反以往的好好先生脾气,十分强硬地阻止屠峥,甚至大声喝斥“不准胡闹”。
一个小护士紧张兮兮地提醒,“主任,这个……任小姐的生命体征好像一直维持在这个低频上,没有上升,但也没下降。”
李叔皱眉想到,“之前她昏迷时,似乎也一直是这个低体征状态。屠峥,我想咱们再观察一下。之前我离开时六点过,她都好好的,这么短时间不可能发生什么,我们再……哎,你,你去哪儿啊?”
屠峥突然松开李叔的手,竟然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小峥,等等,你的衣服。外面今天又降温啊!”李叔不明所以,忙拾起大衣和外套追了上去。
屠峥跳上越野车后,发动引擎,方向盘用力往军区外冲去,很快就不见了影儿。
李叔茫茫然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哎,现在的小伙儿,怎么脾气都这么火爆。稍稍等等,说不定就……”
……
彼时,学校里。
咦?!好像能动了。
任莲盈感觉那股巨大的斥力迅速退去,试着朝前飘了一飘,没有阻力,高兴地立马飞回了实验室,想看看狗男女事件处理后续。
然而,实验室已经没人了。
她失手掉落的项坠儿,也寻不着,八成还是被顾宝荷拣回去了。
唉!
这就是兴灾乐祸了。忙了一晚上,结果因为情绪问题,又错失了重要的目标。真是笨死了,任莲盈!
屋外还有人声传来,任莲盈飘了出去,见刑丽等人还没走。
刑丽显然很兴奋,“你们说,古老师会如何向系主任报告这件事儿啊?”
王晓燕也笑,“当然是一五一十地将今晚的大凶(胸)之兆(罩),全盘托出,定他们一个伤风败俗、有辱斯文,公器私用、破坏校负校纪的大过。”
刑丽接道,“那咱们要不要去论坛上八卦一下啊?不八白不八,现在上面还有人在胡乱议论莲盈的事情呢!”
王晓燕点头,“当然要八了。那个顾宝荷不是刚当上学生会的风纪委员嘛?”
刑丽一被提醒,兴奋地叫了起来,“对对对!凭什么我们总是被动挨打啊?今天可是这对狗男女送上门儿来让咱们当场抓奸的。”
李思伦突然接道,“那就动手。”
“吓?!”
两女孩又被男子的直白腹黑吓掉了下巴,随即三人都笑开了花儿。
“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要立马告诉莲盈,哎,这么晚了,她可能睡了。发语音吧,我忍不住了。”
“我也要发!”
“喂,不是说先发八卦吗?”
“李思伦,你发啦!你们男生最会泡论坛了!我们先告诉莲盈,就来帮你水帖子!保管今晚让那两狗男女孤枕难眠。”
任莲盈看着这帮以前自己从来没在意过的同学,打从心底里感到暖意融融。这才是她真正应该付出时间,去结交的真情实意。
“呀,熄灯了!”
“快快快,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