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贾茹不像程承,愿意拿出时间思考这类问题,也不像许卉,所有时间都用来赌明天的繁华。贾茹很喜欢现在,她也在赌明天,不过她赌的是程承会不会还和她在一起。常和程承牵手散步,常依偎在程承怀里。程承抱着贾茹,越抱越紧。刚开始搂着贾茹的腰,后来搂着贾茹的脖子,用鼻子不断顶贾茹的额头。贾茹却想把额头埋进程承怀抱的更深处。“你别老把我头弄起来,你让我靠在你胸膛上,听你心跳。”听了一会贾茹问道:“为什么你心跳一点也没加速?”“都老夫老妻了还加速什么。”贾茹沉默了会又问:“你以后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当然,我以后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以后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这算承诺吗?你以后愿意娶我吗?”这是个严肃的问题,程承不敢回答,不回答又怕贾茹生气。程承脑袋高速运转,找不到说法就拥抱贾茹更紧,试图躲过这个问题。“说啊。”“你以后愿意嫁给我吗?”问题虽然回答的漂亮,但贾茹仍能嗅到浓烈的逃避的味道。“算了,反正还早得很,不说这个。”许卉要出国,从来没谈过这个问题,贾茹虽没有许卉的远大志向,却比许卉认真。享受突然要与责任联系到一起,程承突然觉得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开始夜不能寐,躺在床上转辗反侧,思考人生与未来。想想自己才大二,就要将未来锁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她给我现在,我却要赔她未来。程承觉得不值,萌生退意。再想想自己对贾茹的深情,电视电影里男主角敢于担当的男子汉气概,退意还没成形状又要坚定地和贾茹走下去。翻来覆去下不定决心,还弄出很大响声。上铺的卞渠非常不满,认为程承失眠不该吵着别人,“程承,你翻来覆去轻点吧。”这声音太过温柔,像是从上铺卞渠嘴里传来,却不像卞渠所说。程承不敢相信卞渠会将温柔的那面除了“地下情人室”里的姑娘还会展示给他,打算一探究竟。再连续翻几个身,弄出更大的响声,就等卞渠以下达口令的语气宣读他的意志。卞渠当真没了耐性,要在语言上还以颜色。卞渠说道:“程承,别动了。”“果然,卞渠对我们不会有温柔的一面,”程承在心中想到,“卞渠如此男女分明,对男生态度坚决,遇到问题绝不犹豫与容忍,这可比自己果断多了。”程承觉得自己懦弱,猛掐一下自己大腿,决定扮起男人角色。
明天,程承约了贾茹,要告诉她自己的决定。想象着贾茹听到这个决定时的兴奋神情,程承也乐呵了,站在原地打转,傻笑。贾茹还没来,心里越是急切地想要告诉她,贾茹来了,却又不直接相告,卖起了关子,折磨完自己又要折磨贾茹。“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程承将眼神举到空中,慢悠悠地念完这句话,等待贾茹询问自己何事。可贾茹因上次程承回避她的问题,兴致不高,看着程承装傻的样子,冷冷地来了句:“2014年。”“贾茹你闭上眼睛,我要送你个东西。”贾茹没有多余的动作,把眼睛闭上。程承见贾茹乖乖把眼睛闭上,看着她的眼眸,本想在她耳边轻声相告自己愿意永永远远和她在一起的决定,现在见了贾茹的眼眸,眼眸下性感的樱桃唇,起了色念,想一把含住贾茹的唇。程承没把嘴探到贾茹的耳边,却猛地把嘴贴到贾茹的唇上。速度之迅猛叫人叹为观止,力量之大也叫人惊叹。程承色念起的迅猛,在短时间内就赋予程承极大力量,程承一时难以掌控这突然而来的强大力量,头往下探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要含住贾茹樱桃唇的念头也使程承嘴张开过大,露出了牙齿。牙齿在速度与力量的操控下,准确无误地击在贾茹的唇边。程承兴奋不能自已,双手更是想要将贾茹拥入怀中。“啊”,贾茹痛苦地尖叫一声,并用力将程承的手推开。这“啊”地一声尖叫与去年许卉的那声“啊”颇为神似,吓了程承一跳。“怎么······怎么了?”程承胆颤地问道。贾茹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是,是血。程承的牙齿在程承的操控下成功将贾茹的唇击败,并迫使贾茹的唇里边破了一大块,流出血来。“程承你这算什么。”贾茹用手捂住嘴唇,头低下又抬起,眼睛瞪着程承,要骂他嘴又不方便,想踢他刚又把他推的太远,脚够不着。贾茹捂住嘴要离开,被程承拦住。程承赶忙解释,“贾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贾茹不想理程承,推开他继续走。程承知道错误犯的严重,后悔刚才的动作,心里觉得一定要解释清楚,再追上去。“贾茹,我只是想亲吻你,然后······然后力气太大了。”贾茹还是不想理程承,见他穷追不舍,转身瞪着程承,知道程承停在原地,才回身继续离开。程承愣在原地懊悔,责怪自己刚不该起色念,不该贪婪贾茹的唇,不该看她的眼眸,什么都不该,就该背对着她告诉她自己的决定。贾茹头也没回地走了,背影那么坚定。程承愣在原地想自己是无法将她挽回了。
之后好多天都在犹豫要不要再与贾茹联系,不过与上次和贾茹闹别扭之后的情况不同。程承不再是沉闷,而是异常活泼热情,甚至主动与瞿势,赵藏新搭话,招了冷漠也不放在心上,一点不好笑的事情也能笑到腰疼,根本不是笑话也要“哈哈”笑两声。次数多了,同学们察觉到不对,关心地在一起商量,对程承这种现象进行描述概括,称之为“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