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隔着内裤按在自己坚挺的ròu_bàng上。趁舌头怠慢的空隙,开口请求她的垂怜:“乖,来让哥哥疼……给哥哥踩一踩。”
“阿茵最乖了……给哥哥踩一会儿就好,绝不累着你。好不好?”他没羞没臊地乞求起来,声音简直柔作一滩浓情的水。
知茵被迫按压着他的硬物,挪不开,也赶不走。脸上羞红愈烈,却又像给人灌了mí_hún汤一般,勉强支起上身,两条胳膊抱拢大腿,坐得正规,托起玉嫩赤裸的小脚踏向他那处凸起的峰峦。是了,男人可不就在给她灌汤mí_hún吗?
灵活的大拇脚指带动其他趾头,贴着他的内裤边缘,一齐蜷缩起来。两只脚,十根趾,夹紧了裤腰,缓慢往下褪。
孽根的全貌一寸寸展露。肉粉肥大的蘑菇头顶,敏感多泪的马眼似乎早已因垂涎而忍耐难当地溢出了口水,非但不显乖巧可爱,反而气势汹汹的模样,惊得知茵急忙抬起脚丫回缩了半分,开始犹豫是否真要上脚。惹弄他不耐的一顶腰,将yīn_jīng体贴地向她脚心凑贴。
“小坏蛋,想急死哥哥?”完全是被yù_wàng催促得低哑的嗓音窜入知茵的耳内,麻麻的,柔柔的,仿佛连身体都随之融化得软绵绵,混沌的脑袋更没了主意。她迷迷糊糊地以小肉足安抚着这根铁杵一样的玩意,这下也不敢放肆用力了,两只脚心围着ròu_bàng半贴半合,轻重缓急皆不讲究地上下搓揉起来。
一会儿沿根茎滑上来,一会儿顺心情踩下去,偶尔还给予奖励似的用脚趾腹点碰他的guī_tóu和yīn_náng。倒是雨露均沾,毫不懈怠马虎。
可惜即便如此,他仍觉不够,怨她跟闹着玩儿似的避重就轻,只会调皮捣蛋,闷哼着催讨:“小懒虫……小坏蛋,踩得不疼不痒的……”
“那我狠狠踩?”知茵敛着声试探性的一问。
他微阖眼,两臂惬意垂挂,只抬了大腿面儿去顶触那片足底,示意她放心践踏。
于是她抑制住少许散漫的玩弄心思,挪了挪压坐太久而略微发麻的屁股,应声勤恳作态。滑润细腻的脚底不留情面地踩住他的guī_tóu,弄得跟推豆花儿一样,以肉茎的根部为原点,以肉茎的长度为半径,画起了圆,打起了圈。感情拿他的家伙当圆规使了,活像个不知敬畏幼小生命的孩童,踩了条壮硕的肉虫,残忍地置于脚底不断碾压折磨。
脚掌心已然有汗浸出。
肉碰肉,皮刮皮,热渡热。
这谁能顶住。
小缝口儿不时吐露的透明液体总爱粘上粉白的脚掌,嫌得她忍无可忍,将那粘液悉数蹭回至他的家伙上。玉蒜瓣顺势沿yīn_jīng背部滑落,俩脚趾又猛地拉扯着往上掀去。
强烈的痒意间掺杂疼痛,奇妙的快感无处宣泄,尽数堵在他的心窝。
要命。
她哪里是在玩他的命根子,她分明是在玩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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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他是谁,猜对即送出“人体圆规”一根任你画圆(误x
(打扰了下一章还jio交不?
e头一回写肉(虽然是肉沫
春梦两厢(三)[微h]
止不住地吞咽涌上喉头的唾液,压抑局促的呼吸。他仿佛乘着一叶漂浮荡漾的扁舟置身万顷湖海,水面时而激浪拍打,时而柔波微澜,摇曳不定得他无处可发。
玩腻了这根粗长炙热的肉制圆规,知茵委屈起自己受苦受劳的小脚,“个臭变态,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她累得微微喘息,脚丫于频繁且复杂的足交运动中不可避免的有些僵了,忿忿地拿足背面去拍敲他的硬杵,不耐烦的催促着。
他薄唇翕动,眼睫不眨,死死注视着那双玉足的为非作歹。
这是场视觉、心灵联合ròu_tǐ的三重刺激。
可他并不想令这怠惰的丫头如愿。
明明一大股jīng_yè正猛烈冲荡于棒身,却依然强撑意志,拼命遏抑酸麻的感觉,咬牙说着漂亮话:“你难道以为光是用脚这么无关痛痒的弄,就能让我射出来?”
知茵笑中含了些许狐疑:“哦?是么?”
身前的女孩仿佛在不经意间脱去了某种镣铐,蜕化成为另一副面孔。羞涩可人的脸蛋多了几点骚媚,红艳水润的嘴唇勾了几分色欲……
“真的不想射给我么?”动作也愈发不老实,趾头曲起,用未涂甲油依然健康亮泽的脚趾甲缘细细刮磨他的柱顶,像是开刮刮卡的涂层一般频频使力。甲缘虽然修剪得整齐无缺,可对于敏弱的yīn_jīng而言照旧具有杀伤力。
声音已是情浓意软,魅中含惑:“不想把jīng_yè射到我的脚踝上?”趾头的恶劣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