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叫他王爷,而是大胆的叫他的名字。
萧亦墨笑了笑,舒云叫他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叫他王爷好听多了,红唇轻启,从里面叫出他的名字,让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喜欢,“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
萧亦墨答非所问,舒云皱着眉头,他让她以后叫他的名字,这挺好啊,这才是朋友的样子吗,“好啊,不过我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萧亦墨忽的顿住了一下脚步,“今日心情不太好,想着出来散散心,又不想让人跟着。前些年我打猎的时候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当时你还没有住在这里,可这里的风景还是一样的好。”
“哦,是这样啊,心情不好的时候,躺在竹筏子上喝酒,也不错呢。”舒云调侃到。
萧亦墨但笑不语,今日因为宫里的那些事情,他的心情的确不好,可是他能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见她吗?
“云儿,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萧亦墨边走边问,单手背在身后,个头足足比舒云高了一个头,站在舒云的身边,正好太阳给挡了个严实。
“恩。”
“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萧亦墨有点好奇的问道。
“不会啊,这里环境好,而且我哥哥也经常来看我,有时还会在这里住上两天,我弟弟下学的时候也都是住在这里的。闲来无事种种花,养养草,逛个街什么的,活的挺自在的。而且周围住着的都是些平民百姓,有时候为他们看个病什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还有经常去空间里找小白和小月玩,鼓捣鼓捣丹药,美食什么的,时间过得很快的,这些舒云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又聊了一会,萧亦墨觉得时间不早了,正好又回到了亭子所在的地方,萧亦墨运起轻功飞向竹筏子,一如来时,潇洒飘逸。
“云儿,如果我想要你帮我救一个人,你能帮我吗?”萧亦墨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舒云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不可以,轻点了下头,“恩。”
此时的萧亦墨也想明白了,他的父皇虽然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和他母妃的事情,可是他并不想让那个人死在害死母妃的人的手里,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敌人更加的猖狂吗。
他不会那么做,母妃也不希望看到他那么做,他要让他好好的活着,要让他用余下的后半辈子来偿还欠下母妃的债,让他活在后悔与自责中。
“云儿,我走了。”
“恩。”
萧亦墨再次运起内力作用在竹筏子上,只是回去的时候是站着的,望着满江绿色,心中的结解了,心情总算好多了。
望着萧亦墨离去,舒云回到凉亭里继续做自己的扇骨,刚才有些纠结的地方现在突然间有了头绪,想到就做,这次她也要给少卿一个大的惊喜。
萧丞相府,丞相萧山一头有些花白的头发,正卧在床上,一旁有小丫鬟在喂上好的燕窝粥,床上的老人吃了几口粥,便摆摆手,命丫鬟放下。
“爹爹”一道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床上的萧山将目光望向门口,“雅蔚啊,你来了。”这萧雅蔚是他萧山老来得女,所以平日里宠爱的紧。
萧雅蔚进来后直扑床边,“爹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听少卿哥哥说,京中有一位神医,前些日子把少恭的病给治好了呢,所以我就向少卿哥哥要了那位神医的地址,过会女儿就去找神医,来给爹爹看看病。”
“能把白府家小公子的病给治好了,的确是神医啊!雅蔚有心了。”床上的萧山病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有希望了,从前的他可是上过战场,拼过血肉的,替当今皇上挡过刀子的,可是人总是会变的,过了这么多年富裕的生活,突然告诉他,他已经身体虚弱,命不久矣了,这还了得,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死掉。
但凡是有一线希望,他都会紧紧抓住不放的。“雅蔚啊,见着神医态度一定要尊敬,千万不可耍平日的大小姐脾气,像这种医术高超的人,往往都会有一些怪癖,千万不可得罪,知道吗?”
“是,女儿知道了。”萧雅蔚大方的笑着点头。
“对了,这次去白府怎么样?少卿这孩子对你的态度还好吧?说起来,在你们年幼的时候,为父还和当年的白老爷说过你和少卿的婚事,当时他也同意了,只不过在那不久白老爷就遇害身亡了,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着,待我病好了,要去白府一趟,亲自探探白夫人的口风,看看白家的态度。”萧山拍着萧雅蔚的手说到。
“什么?爹爹,我和少卿哥哥还有婚约?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萧雅蔚按下满心的欢喜,追问道。
“傻丫头,那时候你们还小,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爹看你一颗心全在白家那小子身上,当然要告诉你了。”
“谢谢爹爹,爹爹您先休息,女儿这就带人去找神医。”萧雅蔚说完吩咐周围的丫鬟照顾好相爷,便身形轻快的出去了。
萧雅蔚备好礼物,包括上好的绫罗绸缎,还收罗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全都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