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容易建立的,一起上课,一起去厕所,一起吃饭,一起聊八卦,一起分享自己之前过去的生活。
说到她每晚打电话的那个人,陈悦问她是不是她男朋友,在给她看完孔西开在她手机上留下的照片之后,陈悦是这样告诉她的:如果哪天你们分手了的话,记得让这位弟弟出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那样好运,兜兜转转弯弯绕绕还是撞在了一起,陈悦说起她初恋男友因为出国和她分手的时候,眼睛里是藏不住的难过。
她没法儿安慰陈悦,只好跟着一起叹气。
没过多久十一假期就到了,寝室两人家比较近都回去了,周慈也谎称自己的朋友来上海了这几天不回寝室了。
孔西开买的是三十号晚上的飞机。
周慈提醒他上海十月还是三十来度,果然看他穿了一件黑色短袖从到达口出来,看见她之后加快了脚步,冲上来抱住她。
闻到他喷了古龙水,还是她之前送 verte,中文译名叫橘绿之泉。
她不懂香水,但在专柜闻到后立刻买下,觉得这味道应该属于他,纯粹的,爽朗的,清新的柑橘味。
我要罪恶(h)
到酒店快凌晨,外滩的豪华套房,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上海,来不及欣赏,捧住她的脸和她激烈的亲吻。
抓起她的t恤下摆,从头上脱下——「管`理q`3242804385」,剩一件白色薄蕾丝背心,包裹好诱人的胸脯,他的手就隔着一层蕾丝肆意地揉捏。
他的唇沾上了她的口红,灯光下闪烁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他的脸是蛊惑人心的道具,她不需要思考就甘愿上当。
那是她自己坠入地狱前,一遍遍喊着:我要罪恶。
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指腹按在花核上有力地抚慰。另一只手捏住她殷红的rǔ_jiān,怕她疼,只敢轻轻揉搓,却适得其反,她宁愿他用力点,别让她感觉像永远烧不开的水。
“用力点呀。”她忍不住催促他。
“哪儿?这儿吗?”在她下面的手重重按下去,让她一松口溢出呻吟。
“不是那里。”她环住他脑袋,往胸前凑,把准备好的甜点送到爱人的口中。
他的鼻息碰洒在最柔软的胸前,嘴里含着她的rǔ_jiān用力吮吸,看不见他的脸,只好闭上眼睛,头顶上的灯光落在眼睑上,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浪争先恐后涌来。
手指借着她流出的蜜液伸进体内,在甬道内壁搅动,这不是止渴的水,这是生津的梅。
他匆忙解开裤子,放出等了许久的坚硬,灼人的温度急不可耐地突破她层层帷幔,看她紧闭眼睛,以为是疼,手忙脚乱地想拔出去。
她按住他的肩,其实不怎么痛,比第一次已经好多了。
他顾及着她,缓慢的周折,害她不知要不要告诉他,在这么磨她也要疯了。
手摸上他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有了不明显的腹肌,女孩纤细轻柔的手指抚摸着他,只是让深埋其中的野兽又涨大了。
他终于放肆耸动,撞到一处软肉,她仿佛全身过电,酸痒蔓延全身,好像shī_jìn的感觉,情潮翻涌。
她的浪砸在他性器的顶端,为他添把火。
节奏越来越不受控制,他低着嗓子在耳边喊她的名字,咬她的耳垂,搅得她下面的花穴止不住收缩。
在酿成惨案的前一秒他抽出来,把黏湿的性器握在她手里射出来,一手的白浊。
她冲进厕所洗掉手上的东西,镜子里的人未着寸缕,头发散下来缠绕在胸前。
看他跟进来,知道这晚他不会善罢甘休。
抓着她又在镜子前做了一次,让她看镜子里的人怎么交合在一起,让她一遍遍娇媚的喘息向他求饶。
这次是刺眼的阳光把她弄醒,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一只手还握着她的rǔ_fáng。
实在令人发指,她用手拔他头发。
“你的手拿开啊。”
他听话地收回爪子,并且闭上眼滑进被窝里继续睡。
周慈不管他,径直走进浴室,昨晚不知闹到几点两人都倒头就睡,身体里还残留着不知道谁的液体。
洗完澡后,她叫了份早餐,窝在沙发上吃,实在无聊,从他行李箱里翻出d,所幸密码就是她生日,打开视频网站开始看剧。
不知连看多少集,早饭都消化了,他终于起床,见她躺在沙发上,就顺势坐在地毯上,脑袋耷拉着。
“睡醒了吗?”
他没精神地点点头,这到底是醒没醒?
她看他像一只大型犬类,坐在主人旁边,觉得好可爱,就算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原谅,还是古人诚不欺她,心想原来前十几年吃的苦,都是为了遇见他攒下的福。
问题儿童和答案儿童
两人都懒得出酒店门,直接叫了外卖送到房间,饭后周慈提议看电影,结果电影放到三分之一,她先困到睡着了。
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了,模模糊糊开了床头灯,看手机上显示的是下午四点三十四。
等她穿好衣服,看见他戴着耳机在客厅打游戏。
“诶,你醒了。”他摘下耳机。
“嗯,你玩完了吗?”她指了指他的电脑。
“怎么了?要出去吗?”
她点点头:“我先去化妆了,给你二十分钟,不,三十分钟。”
结果她在夹睫毛的时候他就换好衣服,靠着浴室的门站在她后面。
“你这在干什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