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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他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我喜欢你……怎么办?”迷迷糊糊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傻瓜,仅仅是喜欢么?”
我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很……温暖……”
呼——呼——
还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便在他怀中睡了。
双生花,双生花开遍地时,我可找寻过你?
我叫念君,是思念的念,君子的君。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思念君子,念君。你这个名字可真有意思。
站住,阁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许走。
你真的想知道?那就伸出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着。
血彻,那我就叫你……阿彻好了。
许又是醉了,梦中的我是一幅假小子的模样,截住了一个翩翩红衣的少年郎。
“这,这是我?”
“嗯,想不到小念儿还有这样的一面。”
再次入梦时,阿彻把我的梦递给我看,我的脸颊不由发烫。没想到白色的双生花还有这样的功能,失算,失算。
可恶——
我恼羞成怒,作势要打他的样子。
“小念儿,我还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他突然坏笑着靠近。
“你……”该死,自己牢牢地让他握在手中,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了。
“不许说。”
悬泉飞瀑,怪石嶙峋,忘川河中,奈何桥头,三生石上,月老的姻缘树,孟婆的孟婆汤。阿彻带我游遍了许多有趣的地方。原来,世界从不局限于小小的水绾居,不局限于哥哥和师父之间。六界,竟是这么宽广。
可惜,我不会法术……连最最简单的御剑飞行都不会……
“你说我做为一个仙门弟子竟然不会法术,是不是很笨啊?”想着 就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在阿彻面前,说话永远都是这么自由,这么放松没有任何压力。
“不必担心。话说你的武功应该是弟子中的佼佼者罢?”
“嗯,这几年师父督促我练习武功,还有一次师父竟把我看成了少侠。”
“哈哈……”他也大笑了起来,“小丫头,厚积薄发就是在继续力量。过早的出击只会为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有了仙术多便捷……”
“但据我所知,你们那里有几个弟子滥用法术欺负没有法术的凡人,结果第二日就死于非命。”
“啊?”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我突然感到自己很是庆幸。
这次的绯衣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华丽复杂,简约的更像是平日穿的衣服。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声音,他的发香在我心中波动起小小的涟漪。
“怎么,又痴了?”
“你怎么会这么好看呢?。”依旧是和第一次遇见相同的话,傻傻的,呆呆地。
“傻丫头。”我呆呆地看着他为我擦掉鼻血。
突然想,要是有个这样的夫君也是极好的。
“君儿,你的武功怎么是每况愈下?在这样下去,就罚你抄写古籍。”
“师父,抄写古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君儿确实应该静一静自己的心。”
“孺子不可教。”
罚倒立,罚抄写,罚不许吃饭,罚练一百遍……不管师父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我倒是还希望师父多罚一些。只要是不做事,脑中就会浮现出那人的身影。
“念儿?我来看看你。念儿?”哥哥敲了敲我的房门,焦急的等待。
“哥哥,我一切安好。呃,今日不想和你去玩了。”
看向哥哥的影子从房门撤去,我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丹青数笔,阿彻逐渐逐渐在我的纸上描绘出来,只是这红色到底应该是选哪一种红色的上色才好?突然发现,所有的颜料中的红没有一种适合阿彻,他的绯衣是那么美,倒显得我这里全是拙色了。
我便有几分懊恼起来。
红颜醉,醉红颜。我想,也许阿彻是喝了醉红颜才是这样美的罢?
他与哥哥相比,不管做什么事情起码我的内心不会抗拒,无论说什么话都令我十分着迷。第一次见面,是仿佛等了千年万年之久的熟悉。
十二三岁,情窦初开的年纪,我想把世上所有美好驻足于心田,并不想与哥哥相交却越过亲密的距离。
☆、捌隔烟水
我是念君,今年十二岁,是飘渺峰南荣长者的小徒弟。我虽天资愚笨,但还算上是敏而好学。这些年可谓是认真练功,什么“飞花令”“流云飞袖”“光影剑”“琵琶鞭”等武功是炉火纯青,样样俱到。我还有一个哥哥,单名一个倾字,是师父的大徒弟。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十二三岁,按凡间算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纪。可在飘渺峰这岁月如稠的仙山里,嫁人什么的离我算是遥远。功法名列前茅,样样精通的弟子才有资格选择双修伴侣。另外让长老看中们的又有强大背景的弟子可能会通过外交手段进行政治联姻。
不过也许是老天眷顾我,让我在梦中遇见了自己倾慕的少年郎,也算是解了思春之苦。为